等到张科醒来,居然来到了我国宋朝时期,那他如何判断呢?因为大街上到处是类似《清明上河图》里那种服饰的人,衣服窄窄的,比较修身,男子虽说穿长袍,也是修身款式,女子服饰也没有华丽的色彩,粉紫、葱白、黑紫、银灰色挺多,平民女子大多穿白色。脑子带冠,也算是风度翩翩的打扮了。这衣服材质棉麻丝绸应有尽有,他们脚上大多穿着皮革制作的鞋子。
张科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人中位置还有些疼,看着周围的人,都生都很,再看着自己身上也穿着一件长袍,还是丝绸材质,腿上穿着长裤,同样是舒服的丝绸材质,脚上是一件皮革制作的鞋子,很舒适,摸摸头顶,自己是束着长发,挽在头顶,再摸摸居然带着光滑的带雕刻的方形装饰品,他心想这应该是玉石做的。想想自己和周围人一模一样,大概确定自己穿越了,并且到了大宋朝。他还想:“当今皇上是不是那个多才多艺的宋徽宗呢?”
突然,背后有人喊他,把他吓了一激灵:“公子,你醒来了?”
“啊,咋回事?”
“公子,你刚才吃个果子卡喉咙了,我帮您给顶出来了,谁知道您居然晕过去了。这不掐人中您才醒过来的!”
“啊…啊…这样啊!你叫什么名字!”
这小厮一愣,结结巴巴说:“公子,怎么您把小的忘记了?”
“快说!”
“小的叫王瑞。”
“哦,那我叫啥?”
“啊?”小厮充满疑惑,着主人不会脑子傻了吧!
“公子,您叫张科,您是张员外家的公子,家住东京西街。”
张科心想,这穿越过来还是富户人家呢,美滋滋的。还住在汴京,这可是宋代的繁华大都市啊!开心!
“那行,咱们回家去!”
“啊?公子,咱们不能回去,张老爷让我们去找佃户们收租呢,您还一分钱没收回来呢!”
“那行,咱们走吧!你带路!”
张科脑子里飞速回忆这宋代员外是个什么职位,好像是拿钱买的吧,类似帮助地方长官管理土地、户籍的人吧,也没什么实际权利吧!另外,佃户应该就是租种地主土地的人吧!这不是典型的地主阶层剥削呢!这可要去看看情况了!
张科跟在王瑞的后面,不一会就到了佃户家里。
现在还属于农忙时期,很多店铺在收玉米佃户又租赁了很多其他工人他们忙忙碌碌的场景,让张科感觉非常的熟悉,因为他小时候就是贫苦农民出身干过农活,虽然穿越过来,但是对干农活还是有无比的亲切的感觉。他看到这些场景,觉得非常的治愈,他甚至都想下场去掰玉米。他甚至都准备甩起袖子大干一场,后来想一想自己现在不是农民的儿子了,而是员外家的公子,于是就作罢,此刻的王瑞看出来公子有些不对劲,他那种对土地的热情对工作的渴望,让王瑞觉得公子非同寻常。为了不露出破绽,他拉了拉公子并且轻声说道:“公子你忍一忍千万别到地里去了。”
张科定了定神对着人群说道:“你们管事的出来!”
王瑞也厉声喊道:“快叫你们管事的出来!我们公子请他!"
不会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过人群走到张科面前:“大人,小的是这里的管事的,请问有什么事?”
“今年的租金要交了,快快拿来!”王瑞说道。
“老天呀啊,我们这里的工人加上各自的亲属,粮食交了之后实在受不了额外的租金了啊!请公子开恩呢!”
张科听了佃户负责人这样说话的,就不由得内心有些不忍心,他好王瑞:“王瑞,这租金如何收的?怎么他们都不够吃呢?”
“公子啊,这家原本是按照每一年收成的二分之一交租金的,但是去年收成好,他们商量改为每一年固定出2万钱的租金,可是今年雨水不好,歉收了,他们就后悔了,到现在都没有交,老爷才让你我过来催的呢!”
张科一想,这可是封建社会啊,哪来的够他们吃呢,或许只有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才有这样的富足吧。他就思考怎么让这个农民缓缓这个租金的缴纳时间。于是他又问:“王瑞,那这个可不可以晚点再交,或者明年再交。”
“公子啊,这一家已经催了三次了,以往您收不到租金都要拿他家牛马或者女儿抵债的,怎么如今这么好心肠?”王瑞回答道。
张科听王瑞这么一说好像自己这个公子以前可是无恶不作,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啊!
张科就想,既然是我来了那就不能再欺压老百姓啊,他对那个当家的佃户说:“你什么时候可以交租金?”
“请公子再宽限几个月吧,玉米收了才知道能不能交上!请您可怜可怜小人吧!”
“大胆,居然想借故赖账,我看你地里还有两头黄牛,不然拉走抵债!”王瑞听了缓几个月,回去不好交差,公子今天又突发善心,觉得不妥,就厉声说道。
“老爷千万不要啊,老黄牛是要耕地的啊。如果拉走了后面我们没办法农耕了。如何还的了官老爷你们都租金呢!我一家还老的老,小的小不能失去黄牛啊!”佃户负责人跪下了哭诉。
张科脑子里想这样也太残忍了,不然就放过他吧,回去再想想其他办法。
他说道:“王瑞,咱们走!”
“公子,这样回去没法交差啊……”
“这事交给我了!”
王瑞悻悻跟在张科后面,打算回去。
佃户和工人们都四散开来,跑回地里干活去了。
张科心想,这得需要了解张员外的实力才知道如何制定下一步措施呢。于是,他问王瑞:“王瑞,我爹现在有多少田地?”
王瑞怔住了,他爹的田产我怎么知道,这把我问的。但是,如果我说不知道岂不是显得我办事不利。何况,公子今天晕倒后醒来好像一切都不一样,瞅着比以前聪明、睿智了,这可不能说瞎话啊。王瑞就说:“公子,具体田产我肯定不知道啊,我这么个低等下人怎么知道呢!我也是一直跟着公子您混饭吃呢!”
“那你跟着本公子那么久怎么这点事不知道,明天你别跟着我了!”
“公子啊,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数量,但是我跟着您主要负责东京南郊这几个庄户,也是挺大的。”
张科心想这个估计是跑腿的,可能是不太知道具体情况。不如这几天先观察观察,看看员外的底细再说,掌握具体情况日后才好做事不是。于是,他说:“那你带我去负责的几个庄户去看看!”
“好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