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宇决定继续搜寻线索,转身走向另一间房间。
就在他伸手触及门把的一刹那,门突然从内侧猛地打开。
一个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子快步冲出,差点与他来了个“亲密接触”。
男子连忙后退两步,他惊恐地看着陆辰宇,仿佛看到了鬼魂:“你...你没死?”他结结巴巴地问,声音中透着深深的不安。
陆辰宇皱眉,心中疑惑:我应该死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对着楼上大喊:“快来人啊,那家伙复活了,智液很可能就在他身上!”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棒球棍已挥出,带着风朝陆辰宇的头部狠狠砸去,那架势,仿佛要再送陆辰宇一程。
该死,这家伙是认真的!陆辰宇在心中暗叫。
看着袭来的棒球棍,陆辰宇脸上闪过一丝冷静和计算。
他不再隐忍,非但不躲,反而迎着棍风,大步前进。
就在棍子即将触及陆辰宇的一瞬,陆辰宇的手以极快的速度和准度猛地抓住了棍子,他的手臂肌肉紧绷,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接着,陆辰宇紧握棍柄向下一拉,腰身一扭,瞬间打破男子的平衡。
西装男跌跌撞撞地向前倾倒,还未站稳,陆辰宇的右膝已如闪电般抬起,狠狠撞击在他的下巴上。
“铛”的一声闷响,西装男的脸被撞得扭曲变形,身体向后倒去。
陆辰宇不慌不忙,跟上一记教科书般的“扫堂腿”,直取对方脚踝。
西装男身体在空中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凌空翻”,最终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态,与地面来了个深度拥抱。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西装男也没了动静。
“漂亮!身手不减当年嘛。”灰驴的声音在陆辰宇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嘲讽的赞赏,“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今天算他倒霉,碰上你这个老手。”
陆辰宇皱起眉头,内心也满是困惑。
“这个强壮如牛的人,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难道他只是虚有其表?”陆辰宇自问,心中的疑惑如同迷雾一般弥漫,一股不祥的预感渐渐升起。
他感觉身体周围似乎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暗中窥伺,随时准备出手。
这股力量不同于灰驴或黑金刚,却如影随形,与他纠缠不休。
他的直觉没有错。
此时此刻,一股微妙的力量正在他的体内悄然流淌,缓缓注入他的四肢百骸。
这股力量虽然微小,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健与敏捷。
这是怎么回事?陆辰宇心中暗自思忖,我的身体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陆辰宇的思绪。
他的肌肉瞬间紧绷,耳朵微微动了动。
几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呼啸而下。
陆辰宇瞬间捕捉到每个人的特征:左边那个微微跛足,右边那位右手无名指有一道疤痕,中间的壮汉呼吸略显急促,可能有轻微哮喘...
黑衣大汉们的动作迅速而协调,但在看到同伴倒地的瞬间,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惊愕。
他们迅速在房间里散开,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
陆辰宇注意到他们相互交换的眼神,那是一种无声的交流,显示出长期合作的默契。
陆辰宇的目光扫过每个人,捕捉着微小的细节:他们站立的姿势、手臂肌肉的紧绷程度、眼神的焦点,身上的武器......
突然,一名粗脖子壮汉身上的两个细微的纹身图案引起了他的注意。
图案中的一个是六边形图案,中心交汇着人字形的图形。
另一个很特别,一条响尾蛇盘踞在三角形图腾中,它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吐出毒信。
陆辰宇瞳孔微缩,心跳加速,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不好,这是响尾蛇雇佣兵,M国的顶级杀手组织。
这些雇佣兵大多是世界各地的退役特种兵,个个身怀绝技,精通暗杀、破坏、营救等高难度任务,他们的名声更是臭名昭著。
这时,回忆涌来,他记得,几年前自己曾与一名响尾蛇雇佣兵交过手。
那场战斗险象环生,自己差点折在对方手里。
想到这,陆辰宇只感到后脑一阵发冷,他迅速调整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目光在房间内快速扫视,寻找每一个可能的逃生路线、每一件可能用作武器的物品。
右侧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看似普通的花瓶,这种材质会在碎裂时产生锋利的边缘。
花瓶右边是一瓶威士忌酒。瓶身的棱角,液体的重量,迅速在他脑中计算,一个计划在他脑中成形。
没有丝毫犹豫,陆辰宇猛地抄起酒瓶。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却又精准如手术刀。
酒瓶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接击中那个高个子雇佣兵的大脑门。
同时,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向大门方向逃窜。
雇佣兵的头头,那位颈粗如松的猛男显然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便拦住了陆辰宇的去路。
“嘿,哥们儿,别那么着急走啊!”他嘴角一咧,笑得比哭还难看,语气中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咱们聊个五块钱的,如何?”
陆辰宇心中暗叫不妙,表面上却硬挤出几分从容:“聊?聊啥?我看你们是认错人了吧?”
壮汉一听,脸色一变,那眼神锐利得能当刀片削苹果:“哟,还跟我玩失忆呢?从凯伦实验室逃出来的,对吧?”
陆辰宇心中一阵困惑:“凯伦实验室?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难道我那失落的三天里,还兼职做了高科技小白鼠?”
他决定继续装糊涂:“凯伦实验室?你说的是养小白鼠的地方吧,我不认识。我只是个送快递的。”
粗脖子壮汉一听,冷笑一声,威胁的意味浓得能拌饭:“还在撒谎!智液呢?交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你走得痛快点。”
陆辰宇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但还是硬气地回了一句:“智液?那是什么玩意?洗头的吗?就算真有,也轮不到你们来要!”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本想尽量避免冲突,却说出了最硬气的话。
“我为什么要卷入这种麻烦中?”他在心中责问自己,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他只能勇敢面对。
接着,被酒瓶亲吻的高个子踉跄着走了过来,一只手捂着流血的额头,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狗娘养的,敢偷袭老子?等着瞧吧,老子今天教你做人,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罢,高个子夸张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上!给我搜!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陆辰宇正要反击,两把黑黝黝的手枪突然出现在眼前,面对枪口,他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
该死,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陆辰宇暗暗咒骂,大脑飞速运转,寻找脱身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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