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国亮闻言,愧疚之情涌上心头,他紧闭双眼,努力平复情绪。“走吧,我们去接我们的兄弟回家。”他的话语无比艰涩。
一行人迅速抵达天兴码头,只见现场已被警戒线封锁,警方严阵以待。严国亮直视着沙展李树堂。
“李先生,火麒麟的死因,可不可以告诉我?”
“法医判定为落水窒息,我们初步调查认为是酒后不慎落水溺亡。”李树堂回答。
“酒后落水?这理由,你自己信吗?我们,能信吗?”严国亮的话语中满是质疑与嘲讽。
“事实如此,我们也在继续深入调查。”李树堂无奈回应,面对廉署众人的怒视,他尴尬地退至一旁。
韩志邦的心情最为沉重,他与火麒麟虽相处时间不长,但那份深厚的师徒情谊却难以割舍。
火麒麟的离世,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与愤怒。
严国亮迅速调整情绪,高声下令:“敬礼!”众人肃穆,将火麒麟的遗体送上灵车。
当日下午,一名外籍警司被廉政公署传唤,很快便供认罪行,成为警队肃清行动的开端。
然而,廉政公署未曾料到,雷洛一家已悄然逃离。
“严队,好消息!亨里克警司招供了雷洛等人的行踪,我们立刻行动吧!”
韩志邦激动不已,迫不及待想要将雷洛绳之以法。
但严国亮却心生疑虑,这份顺利让他感到不安。“行动吧,但务必小心。”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中却翻江倒海。
回到办公室,严国亮凝视着桌上的电话,脑海中回荡着贺豪的话语。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钟楚雄的电话。“钟sir,请转接贺sir。”
电话那头的钟楚雄显得有些不耐烦:“大佬,你们这没完没了的。火麒麟的事我知道,昨晚的事也听说了。但我老表不能插手,别害了他!”
“贺ir,你误会了,我只想问一件事。”严国亮的声音异常沉重。
“我老表不在,什么事?我说不定能解答。”钟楚雄无奈应答。
“我们,真的能抓到雷洛吗?”严国亮的话语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坚定,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哎哟喂,这事儿嘛!
昨晚我老表就提前透风了,说你们遇袭那会儿,雷洛那家伙已经脚底抹油,跑路了!
这会儿恐怕是躲到天边去了,你们就别来烦我们了。钟楚雄边摇头边挂断了电话,一脸无奈。
“嘿,老表,你简直料事如神啊!雷洛逃跑的事儿,你咋就摸得这么透?”挂断电话,钟楚雄满脸不解地望向贺豪。
“这还用问?昨晚那场闹剧,明摆着是雷洛的末日狂欢。不跑?等着被抓现行啊?”
一早上警司级的大人物都栽了,上面早盯上雷洛了,现在肯定是全城搜捕。”贺豪轻弹烟灰,悠然自得地伸了个懒腰。
雷洛跑路了,加上亨里克警司的落网,警队内部瞬间风起云涌。
除了几个嗅觉灵敏或是提前收到风声的亲信探长,其余的探长级人物全数被廉署请去“喝茶”。
这下子,基层警员个个人心惶惶,生怕被牵连。
有心人趁机煽风点火,警廉之间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冲突。
底层警员们开始走上街头,抗议示威,甚至有人冲击廉署大门。直到一纸《特赦令》从天而降,这场风波才渐渐平息下来。
为了稳定军心,警队随后展开了大规模的社会招聘,并放开了督查级以上的晋升通道。
这不仅是对过往的一次洗礼,更是对未来的一次重塑,逐步剔除那些与黑社会有染的警员。
湘江的地下世界也因此陷入动荡,各社团为了争夺地盘,江湖恩怨频发,血雨腥风不断。
转眼半年过去,黄大仙庙内,一位矮胖青年举杯向身旁几位青年致敬。
“算命的说我注定成就大事,但要踏着无数人的肩膀。但我偏不信邪。各位兄弟,愿你们在警界一路顺风,前程似锦。”
而在警察学校的校长办公室内,新晋探长黄志成正审视着眼前的青年——倪家遗孤。
他语重心长地说:“想做好人,光说不练可不行。你得用行动来证明给我看。”
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能否证明你不仅能做好人,还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
“是,长官!”陈永仁目光如炬,挺直腰板,响亮地回答。
另一边,贺豪正埋头于湘江大学图书馆里猛看英语资料,身旁伴着两个哈欠连天的“保镖”——阿熊和阿鬼,他们是被贺豪硬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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