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告诉他,树哥在去世前的那段时间,行为举止非常奇怪。他经常一个人在村子后面的山上徘徊,嘴里还念念有词。
有一次,老人看到树哥对着一棵树说话,仿佛那棵树是一个人。
老人觉得树哥可能是中邪了,就劝他去看看医生。但树哥却不以为然,还说自己看到了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梁宗羽听了老人的话,心中一动。他决定去村子后面的山上看看,也许那里能找到一些关于树哥变成鬼的线索。
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阳光炽热地洒在小山村的每一个角落,却无法驱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诡异氛围。
梁宗羽刚从老人那里出来,心中满是对树哥之事的疑惑与思索。然而,就在他迈出房门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住了。
那个本应在早上被掌心雷击中化为青烟的树哥,竟然又在村子里面出现了。
梁宗羽心中震惊不已,他虽然能猜出上次被掌心雷击杀的不是树哥的本体,但却没想到树哥会这么快又出现了,还不到半天的时间。
树哥见到梁宗羽,依旧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仿佛对上次被他偷袭的事情完全没有头绪。
梁宗羽站在原地,眼神紧紧地盯着树哥,心中快速地思考着应对之策。这个树哥到底是什么来历?他的本体究竟藏在哪里?为何他能如此迅速地再次出现?一连串的疑问在梁宗羽的脑海中盘旋。
就在这时,年轻大学生季家友从旁边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树哥,惊讶地喊了一声“舅舅”。
树哥听到声音,回头看见了季家友,高兴地走过来问道:“你咋来村了,都不告诉我一声。”
季家友这时候似乎才反应过来,母亲似乎跟他说过,舅舅去年就已经死了。他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树哥却还是热情地跟他搭话,仿佛没有察觉到季家友的异常。
过了一会儿,树哥才说道:“现在不早了,舅舅还要上工,下班了再跟你唠嗑。晚上到舅舅家吃饭。”
说完,他就往村道边上的修车铺走去了。
季家友呆呆地看着树哥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困惑。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已经去世的舅舅竟然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颤抖着身体,走到梁宗羽身边,声音沙哑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舅舅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梁宗羽面色凝重,他轻轻地拍了拍季家友的肩膀,说道:“现在情况很复杂,你舅舅可能已经变成了鬼。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季家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家里虽然和舅舅少有走动,但到底还是亲戚,怎么也无法接受舅舅变成鬼的事实。
梁宗羽开始分析目前的情况。树哥的再次出现,说明他们之前的行动并没有真正解决问题。
而且,树哥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并没有意识,他还以为自己活着,正常地生活着。这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
他们必须找到树哥变成鬼的根源,才能彻底解决这场危机。
梁宗羽决定先去修车铺看看,了解一下树哥在那里的情况。
他带着季家友,小心翼翼地朝着修车铺走去。一路上,他们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生怕树哥会突然出现袭击他们。
当他们来到修车铺时,树哥正在忙碌地工作着。他的动作熟练,在那拿松着车底盘的螺丝,仿佛真的是一个普通的修车工人。
梁宗羽和季家友躲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树哥。他们发现,树哥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异常的气息,除了他那已经死去却又活着的诡异状态。
梁宗羽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他们不能就这样任由树哥继续存在下去,否则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但他们也不能贸然行动,必须找到一个稳妥的办法。
就在他们陷入沉思的时候,树哥突然抬起头,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梁宗羽和季家友心中一紧,他们以为树哥发现了他们。然而,树哥只是对他们露出个憨厚的笑容,就又低下头继续工作了。他们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警惕却丝毫没有减少。
看了一会,梁宗羽敏锐地察觉到修车店老板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回想起昨天晚上,老板还是恐惧大军中的一员,满心只想着逃出村子。然而此时,他却仿佛全然忘了树哥是鬼这件事情,一边做工,一边抱怨着树哥手脚慢,嘴里嘟囔着好几辆车等着修,都不做快一点。
树哥嘴上答应着老板的抱怨,手里依旧不紧不慢地做着工,似乎并没有太把老板的话放在心上。
只见树哥熟练地把车架起来,准备给车底盘焊接。他点了一会儿,却似乎发现焊条没见有动静。
于是,他喊老板,叫他把焊机电流开大一点。
老板虽然嘴上还在唠叨,但还是按照树哥的要求去调整了焊机电流。随后,树哥再次把焊条对着车子底盘点去。就在这时,焊条爆闪,一阵强光闪过,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树哥捂着眼睛跌倒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老板最先反应过来,他连忙叫来几个人,准备抬树哥去村医室。
被叫来的人,也都仿佛不再惧怕树哥一般,几个人一起动手,迅速地把树哥抬了出去。
梁宗羽皱着眉头,看着这一系列的变化,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决定跟着他们一起过去,因为他觉得,继续跟着树哥走,或许才能更好地了解这个树哥的情况。
梁宗羽跟在众人身后,一边走一边思索着。
来到村医室,众人小心翼翼地把树哥放在病床上。
村医急忙过来查看树哥的情况。只见树哥满脸痛苦,双手紧紧地捂着眼睛,鲜血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渗出。
村医轻轻地掰开树哥的手,检查他的眼睛。看到树哥的伤势,村医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这伤得很严重啊,得赶紧想办法治疗。”村医说道。老板在一旁焦急地问道:“那怎么办?能治好吗?”
村医摇了摇头,说:“不好说,我先给他处理一下伤口,上点眼药水,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