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殿下,该起来了,皇上召您过去呢。”
婉儿的声音在朱载均的耳边响起,睁眼就看到清丽可人的婉儿望着自己,看来这几日和婉儿研究提升肺活量的成效很显著啊。
朱载均对着婉儿坏坏一笑,说道:“婉儿,上来,本宫给你看个好东西。”
“殿下...”糯糯的嗓音传进朱载均的耳朵里好似喝了一杯温润的黄酒。
“唔...”
“殿下...”媚眼如丝的婉儿动情地看着朱载均。
“奴婢还想...”
“想什么?”朱载均坏坏一笑问道。
“殿下就会欺负奴婢!”婉儿把脸埋在朱载均怀里轻声埋怨道。
朱载均望着婉儿天鹅颈下那一抹雪里泛红的峰峦,咽了咽口水,抱紧了怀里的美人儿说道:“晚上本宫带你暖香阁,到时候本宫......”
“奴婢听殿下的......”婉儿在怀里柔声应道。
朱载均不舍地将婉儿起来,理了理她凌乱的秀发,说道:
“先起来收拾一下,不然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本宫把你怎么样了呢.”
“殿下,您是以后打算不要奴婢了吗?”
小美人儿听了眼睛顿时红了,明眸里泛起一层涟漪溢出了眼眶。
朱载均见状霎时怔住了,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啊!
废话都是多余的,用实际行动回答才最有力!
乾清宫。
“不知父皇召儿臣有何事?”朱载均对他的皇帝老子行礼道。
正德看着他的好大儿,越看越是欣慰,不愧是朕的种啊,英俊似吾啊。
“均儿,后日就是大朝会了,各地藩王和属国使者都已到京。奇怪的是蒙古人也派来了使者,不知他们有何来意。
京城现在暗流涌动,朕已经让锦衣卫加派人手以防出什么岔子。
均儿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在宫内呆着,别往城外流民那跑了。
让刘瑾他们去弄就行了,等各地藩王和属国使者再去也不迟。”
朱载均一听顿时急了,刚才可是和婉儿说了晚上带她去暖香阁的,要是去不了她还以为本宫不行呢。
本宫的威严何在?总不能以势压人吧,本宫想要的可是甜甜的爱情!
“父皇,儿臣可是和费师傅打了赌,一个月内解决京城百姓取暖之难,令城外流民有安身之所的。
要是等那些藩王和属国使者再去城外,黄花菜都凉了。”朱载均对正德说道。
正德闻言解释道:“凉不了,这才第五天,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离京的。
再说不还有刘瑾他们看着呢,朕和你皇祖母用了你送来的煤炉都很满意。想来均儿是赢定了的,大可不用担心!”
什么叫大可不用担心?难不成......
“父皇您可别暗中帮助儿臣,要是被那些大臣们知道了,您这就是好心帮倒忙了啊!”朱载均提醒正德道。
“没有的事,均儿你想多了。”正德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还好母后劝住了朕,要不然朕可就犯下大错了。
朱载均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遇上了这么个皇帝老子真不让人省心啊,随后说道:
“父皇,儿臣若久不出宫,旁人还以为是刘瑾等人帮儿臣解决了问题。”
“哦...均儿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保住刘瑾他们?”
“让费师傅退出朝堂,射掉江西官员的领头雁!”
正德闻言猛然起身,打量着与其相对而视的朱载均,抚掌大笑道:
“好好好,苍天庇佑使我大明有如此储君,朕要派人去圜丘祭天。
均儿你出宫要小心,万不可再使得费懋良之事发生。”
“儿臣谢父皇恩典!”
入夜。
刚从宫中出来的朱厚熜对其父兴王朱祐杬说道:“父王,孩儿想去外面转一转,还请父王准许。”
朱祐杬看着乖巧懂礼的儿子,不忍心拒绝,便对其说道:“熜儿第一次来京城,去到处看看也好,换身常服,多带点人去转转吧。”
“孩儿谢父王恩典。”
暖香阁。
“殿下,奴婢派人打听过了,这暖香阁可是京城的好地方,王公大臣都是这儿的常客。”一个老太监对朱厚熜说道。
“哦...是吗?那本世子倒要去看看。”朱厚熜饶有兴趣地说道。
这时前去打探的侍卫回禀道:“殿下,暖香阁只剩下天字一号房,那老鸨说天字一号房不对外接待,还请殿下定夺。”
朱厚熜闻言不屑一笑,好大的架子,随即便对身边的老太监说道:“李公公,你去处理一下。”
不多时,那老鸨便跟着老太监过来将朱厚熜迎进了天字一号房。
“婉儿,咱们走,本宫今晚让你要个够!”朱载均坏笑道,牵着柔夷从后门走进了暖香阁。
“奴婢拜见太子殿下。”那老鸨行礼道。
“不必多礼,将一号房打扫干净,本宫今晚要在此住下。”朱载均摆手说道。
“奴婢该死!兴王世子已在一号房住下了,奴婢这就请他换个房间。”老鸨跪下请罪道。
兴王世子?朱厚熜啊!嘉靖嘉靖,家家干净!本宫倒要好好会一会。
“行了,下去吧,本宫过去看看。”朱载均说道。
天字一号房。
“你...你是谁?竟敢强闯入内,赶紧放开他们,你知道本世子是谁吗?”朱厚熜看着屋内被制住的兴王府人,强作镇定地对面前的朱载均说道。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好似在哪听过,随即朱载均明知故问道:“你是谁啊?”
朱厚熜有点懵圈,我都说了本世子,他们还不明白我是王爷之子吗?未来的大明王爷啊!
“吾乃兴王世子朱厚熜,你们赶紧把我的人放了,本世子可饶你们一命!”
朱载均闻言摇头一笑,这孩子还没弄清楚形势啊,然后将杯中酒泼在了朱厚熜脸上说道:
“就他么你叫朱厚熜啊!兴王世子嘛,未来的大明王爷。
我现在知道了,那又怎样呢?
出来玩就带这点人,你爹没告诉你多带点人吗?”
朱厚熜霎时愣住了,随即起身怒吼道:
“我从来就没见到过像你这么嚣张的人!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朱载均见状走到他跟前,慢慢说道:“在这大明,我就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