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臣总共有六房妻妾。”刘清不好意思道。
朱载均闻言一怔,啥?六房妻妾?你这老头,没看出来啊,老当益壮啊种马!
快五十的人了,有六房妻妾,本宫觉得你能不能活到知天命还两说啊!
不过看他气色红润,满头乌黑,应该能活到本宫迎娶他女儿们的那时候,如果父皇不与本宫抢的话。
他敢与本宫抢!他要是敢和本宫抢,本宫就不给他烧纸钱,没钱本宫看他在下面怎么玩女人!
“刘御医真是老当益壮啊,本宫佩服之至!”朱载均笑道。
“太子殿下过誉了。”刘清谦逊道,哼,这还用你说,老夫的那几个夫人没长嘴吗?不会叫吗?
唉!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还是回去哄哄她们,争取做到每一夜都是大被同眠。
先去定制一个大床,就说老夫不在家,妻妾们晚上害怕想在一起睡。
嘿嘿,妙啊!
朱载均看着刘清一脸淫笑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被同眠,正是这个寒冷的冬天最该做的事情啊!
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美人有了,大床也有,可自己不行啊!
能不能快点长大啊,造孽啊!
“好了,既然刘御医快要随军出征了,本宫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你今日便回去吧!
本宫会命人传出话去,就说刘御医乃华佗在世、医术高超,刘御医医治过后本宫已无大碍!”朱载均说道。
刘清听后大喜,跪地行礼道:“微臣谢太子殿下恩典。”
“下去吧!”
“微臣告退。”
朱载均望着刘清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禁莞尔一笑。
这老头也是个妙人,希望能够活着回来,听本宫叫三声老丈人!
三生子啊!还是那么漂亮的三生子,螓首蛾眉,肤如凝脂,清丽绝伦,宛如月中仙子。
到时再加上婉儿,大被同眠齐人之福,本宫想都不敢想啊!
只不过为了以后的福性生活,还是得注意身体啊。
关键是在那老头随军出征前把那御六女的药方给搞到手!
以防万一啊!
入夜。
朱载均连忙坐起身子大口喘着粗气,另一边婉儿满脸红晕,梨花带雨惹人怜。
“婉儿,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朱载均移过身子将婉儿揽在怀中,轻抹少女羞涩脸庞上的泪痕轻声问道。
“殿下,您是不是厌烦奴婢了?
奴婢哪里做得不好,您告诉奴婢,奴婢改!殿下别不要奴婢…”婉儿一边抽泣一边哭诉道。
朱载均听后心中一痛,他么的上辈子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这辈子身边有一个紧紧依恋自己的女孩儿自己却让她伤心。
果然,男人有钱就变坏啊!
他么的畜生啊,畜生啊朱载均!
“婉儿,本宫可曾说过厌烦你,可曾说过不要你?”
朱载均一边亲吻着婉儿湿润的额头一边问道,都怪自己刚才让美人儿在被子里闷了太久。
婉儿听后深情地望向朱载均,带着哭腔说道:
“可是殿下为什么要让刘御医把她的女儿送进宫中,还一送就是三个?”
“这…刘御医快要随军出征了。
他不放心家里的女儿怕被人欺负,所以送进宫来让本宫帮忙照看一下!”朱载均解释道。
“那他为什么不把他的夫人一块送进来?”婉儿追问道。
“这不合适…”朱载均心虚道。
婉儿听后撅嘴问道:“哪里不合适了,而且她们母女在宫中不是更好?”
“因为刘御医的夫人刚怀了身孕,在宫中不方便。
若是大着肚子出了宫门,那父皇和本宫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朱载均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借口说道。
婉儿闻言呆萌地点了点头,抬头便看到了朱载均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羞怯道:“殿下,奴婢知错了。”
“错哪了?”朱载均追问道。
“奴婢不该怀疑殿下会不要婉儿。”
“婉儿,你知不知道本宫的心很痛啊?”
“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
“什么死不死的,又在瞎说。来,帮本宫揉揉,本宫的心就不会痛了。本宫也帮你揉揉!”
“殿下…嗯…”
次日,东宫。
“殿下,该起来了。”一声轻柔的呼唤在朱载均耳边响起。
“什么时辰了?”朱载均揉着眼睛问道。
“殿下,已是巳时了。”
“刘瑾那狗东西把煤拉回来没有。”朱载均想起了自己昨晚吩咐那三个人的事情,对着婉儿问道。
“回殿下,刘公公已将煤拉来了,张大匠也已率人将高炉建好。
朱大匠带了一根长长的铁管子过来,说要给殿下看看,他并没有口出狂言。”
婉儿对朱载均轻声说着早上发生的事情。
朱载均听后莞尔一笑,这朱茂才,真他么是属驴的,怎么那么倔呢?
不过不管倔驴顺驴,能办好差事就是好驴。
“告诉张力,让他们用刘瑾带来的煤炭烧制琉璃水,等琉璃水快烧好的时候派人来禀报本宫。”
朱载均打了个哈欠吩咐道,成败在此一举,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是,殿下!”
“婉儿你告诉他们后就赶快回来!”
“奴婢遵命。”婉儿闻言俏脸一红连忙跑了出去。
不多时,婉儿从殿外走了进来,说道:“殿下,奴婢已经和他们说了。”
“本宫知道了,来,咱们再继续练习一下本宫昨晚教你的功夫!”
“唔…”
不知过了多久,刘瑾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殿下,殿下,琉璃液快烧好了殿下!”
朱载均舌尖突然感到了一阵疼痛,睁开眼便看到婉儿羞涩的望着自己。
刘瑾!这他么是第几次了,你他么那么大声干嘛?
“狗东西,叫什么叫,叫那么大声干嘛?难道本宫耳朵聋吗?”朱载均一脚将刘瑾踹翻在地大喝道。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刘瑾连忙磕头道。
“还不带本宫过去!”
殿外。
朱载均命人将琉璃液倒好,然后接过朱茂才所制的铁管插入琉璃液中。
猛地吸气一吹,一个气泡慢慢鼓起,然后迅速冷却。
朱载均望着自己亲手制作的玻璃品,心道一声:“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