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离去之后,朱载均躺在温香暖玉之中闭目沉思。
自土木堡之变以来,文官的势力极速膨胀,孝宗时期便通过了《问刑条例》废除了贪污罪的死刑。
他们想要削弱皇权从而保住自己的特权,肆无忌惮地贪银子。
而自己若想要实现心中的大业,就要将天下权柄收于己身,需要大量的银子。
你们想要我手中的权,而我也想要你们埋在地窖里的银子,那就各凭本事吧!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
“婉儿,叫张力进来,然后让人去搬两坛酒过来。”
“奴婢遵命。”
“小人拜见太子殿下。”张力进殿叩拜道。
“怎么样,会吹玻璃了吧?”朱载均笑着问道。
“回禀太子殿下,小人方才练了一会,吹了几个瓶子,觉得还是挺容易的!”张力回答道。
朱载均闻言好奇道:“是吗?把你刚才吹的瓶子拿进来让本宫瞧瞧。”
“是,殿下。”
等到张力将几个形状各异的瓶子拿进来之后,朱载均盯着其中的一个瓶子两眼放光。
真是天命在我啊!
只见朱载均拿起一个肚大、颈长且曲的玻璃瓶两眼放光,要说这样形状的瓶子朱载均前世都不稀得瞅一眼。
可是现在他却当成了宝贝疙瘩!
“婉儿,酒在哪儿?”
“殿下,酒搬来了!”
朱载均闻言便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玻璃瓶浸入酒中,取酒之后便令婉儿取来一盆水,将瓶子置于水中。
盆下燃炭,酒瓶出口处放一茶盏。
朱载均亲自观察着盆中水的状况,只要其有沸腾的迹象,便会将盆下煤炭取出一些。
片刻后,朱载均举起茶盏嗅着熟悉的酒香,强忍住心中的激动。
将军,你要好酒不要?
暖香阁。
“头儿,这儿的女人和那崔荫那小娘们相比滋味如何?”贾懿喘着粗气问道。
贾鸣闻言想起了崔荫的骚劲心神一阵荡漾,,顿时停下说道:
“这怎么说呢?小家碧玉有小家碧玉的妩媚,章台杨柳有章台杨柳的风骚。
小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甚是可惜啊!
到时可求大人让你好好品尝一番,那滋味真真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啊哈哈!”
话音落下,贾鸣仰天大笑,随即又展开了身形。只不过这笑声贾懿听得却是格外刺耳。
他么的当初要不是你仗着官大一级把勾引崔荫的机会夺了去。
老子现在早就升官发财抱着美人儿翻云覆雨,被褥都不知道换了几床了!
贾懿也不答话,只是加快了速度。
贾鸣看着美人儿连声求饶,便晓得其心中不爽,把美人儿当成了崔荫,心中更是暗自得意。
哼!再怎么说崔荫也曾是我的女人,如今更是成了大人的禁脔。你就晚上做梦的时候尝尝吧哈哈!
这时贾鸣感觉到突然一紧,抬头看去。
只见美人儿回眸正幽怨地看着自己,又微微转头看向了身边一对忘我的狗男女!
贾鸣见状哪里还不知自己这是慢待了美人儿,同时心底又冒出了有一种被瞧不起的恼怒。
“啪”的一声,贾鸣眼前出现了一道红印,随即加快速度试图找回自己作为这个房间中最强男人的自尊。
一时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死死压抑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被褥之上出现了两片水渍。
“头儿,你还行吗,还能继续吗?”贾懿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笑问道。
贾鸣闻言暗自庆幸,还好刚才强行忍住了,要不然就被这小子笑话了!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小弟要不咱俩换一下?”贾鸣开口说道,他严重怀疑是自己面前的女子功夫太好了。
爽是爽,不过再爽也不能在下属面前丢了面子,特别是在这个事情上。
贾懿听后意有所动,随即说道:“都听头儿的。”
两人随后换了位置,屋内的美人儿又呻吟起来。
只不过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压抑,听得两人心神荡漾,差点把守不住。
“他么的,谁啊!没完没了了是吧?”,躺在床上的费懋良听着隔壁女子的呻吟声破口大骂。
“二爷,别发那么大的火嘛!奴家和妹妹还消不了你的火吗?”
“就是二爷,犯不着生气,是妹妹和姐姐没让二爷爽够吗?
二爷您还想怎么爽?”身旁的两位美人儿画着圈圈娇声说道。
费懋良现在只觉得自己有心无力,是自己没爽够吗?
是你们要不够吧!腰痛得厉害,再他么爽下去估计就要乐极生悲了。
但是他么的隔壁的呻吟就一直没停过,刚开始自己有力气爽的时候还没当回事。
现在自己没力气爽了还他么在叫,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子要去哪啊,奴家陪你?”两个美人儿看到费懋良起身穿衣娇声问道。
“老子去让隔壁的动静小点,哎呦…我艹!”费懋良扶着自己的腰说道,他么的起猛了!
两个美人儿见状相视捂嘴一笑,什么动静小点,还不是嫉妒别人活好时间长,不过人家倒是想试试呢!
“头儿,撑不住就别硬撑了,别憋坏了,那以后可就做不成男人了!”贾懿强忍着调侃道。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现在都没感觉!”贾鸣放慢了速度反驳道。
这时费懋良突然一脚踢开了房门,两人一惊,顿时松开了心神。
“啊…!”
两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传到了费懋良的耳朵里,听得他心神荡漾又有了反应。
真他么的骚啊!比老子房间里的那两个还骚!
贾鸣和贾懿长呼了一口气后大怒,他么的谁那么丧天良这时候闯进来,要是以后不举了老子杀你全家。
披上衣服后两人下床就看到了让他们松开心神的元凶,就要出手将其拿下。
费懋良痴迷地看着面色绯红的两位美人儿,反应更为强烈,看到贾鸣两人要动手后急忙拱手说道:
“在下费懋良,家父费阁老。想与二位兄台换一换美人儿,不知二位兄台可否答应?”
贾懿闻言心中一怔,好家伙老子不找你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随即说道:
“答应不答应的我们俩兄弟总得看过你屋中的美人儿再说!”
“那是自然,两位兄台请!”费懋良拱手道。
贾鸣见贾懿自作主张心中不满,但再换个口味也无不可,便点头答应。
费懋良见状走上前对着两位美人儿说道:“这会好好歇息,等会本公子再来好好伺候你们!”
贾懿听后心中冷笑,等会儿老子就送你去见阎王。
进入隔壁后,走在后面的贾懿便悄悄地将房门关上。
“啊!”房间里响起了两声尖叫。
费懋良见状不以为意,轻笑道:“两位兄台可否满意?”
贾鸣打量着轻掩于红被之后的美人儿,又想起了当初自己与崔荫初次翻云覆雨时的场景,立马有了反应。
“好,我们答应了!”贾鸣淫笑道。
“还请两位兄台自便,小弟这就过去了。”费懋良迫不及待地说道,便向门外走去。
随后一道闷哼声响起,贾鸣回头一看,费懋良正在被贾懿打昏过去慢慢放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节外生枝吗?”贾鸣见状低声怒喝道。
“头儿放心,我怎么会节外生枝呢,只不过是要为我们出口恶气罢了。
这小子害得我们差点不举,小弟就要让他一辈子举不起来!”
贾懿小声回应道,说着便拿出一根银针对着费懋良的后腰插去。哼!要不是还有事要办,老子一刀宰了你。
不过以后玩不了女人,岂不是活着比死了还痛苦,要怪就怪你们父子俩不干人事,便宜你们了!
贾鸣闻言心中亦是大恨,也不制止,看着贾懿将费懋良拖去隔壁。
等其回来后便问道:“你是怎么对那两个女人说的?”
“头儿,我没下重手,不一会儿他就醒了。
我对那两个女人说他估计是累着了,让她们照顾好那小子。
以那两个娘们的骚劲,那小子估计现在已经醒了。”贾懿解释道。
贾鸣闻言点了点头,看着床上的两位美人儿一脸淫笑道:“来吧,你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