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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建看到陈忠通不干保卫经理了,于是笑着问陈忠通:“大哥,你向浩浩‘保举’我去干公司保卫部经理如何?”
陈忠通笑了笑反问陈忠建:“老四,你有什么本事要浩浩给你个经理干干?”
陈忠建说:“你能干我就能干。”
“凭什么?再说就是让你干有几人服你?”陈忠通又问陈忠建。
“谁不服我就让他滚蛋。”陈忠建说。
“当初养羊的时候浩浩让你管人,最自己成了‘光杆司令’,留下乱摊子让别人擦腚,你还有脸要当部门经理,哪来的那么大自信,也不撒泡尿照照。”陈忠通说。
“那让我当个小队长总有吧?”陈忠建再问陈忠通。
陈忠通说:“你老老实实的和老三跟着小海干就行,如再吊儿郎当的,那小二孩发起‘二熊头(耍彪)’他可不管你是三叔还是二大爷,到时‘扎裹’你我可不管。”
“就是小海太呲毛,我才不想跟他干了。”陈忠建说。
“你白涨了一个大个,好好安稳‘一爿子’吧,甭这山望着那山高的。”陈忠通说。
“大哥,你要是不管我,那我就去找西岭忠云,他怎么也得给我个官当当。”陈忠建说。
“那你去吧。”陈忠通没好气地说。
陈忠建骑着车来到嘉欣种植公司,门卫拦下让他登记。
“新来的是吧?我是四爷陈忠建,找你们老总。”陈忠建叼着烟卷说。
“您好,我不认识您,按照规定您必须登记才能进去。”保卫说。
“那那么多事,叫你们老总出来。”陈忠建说。
“老总忙,不是我们保卫能够叫出来的。”保卫说。
“你们班长呢?”陈忠建问保卫。
保卫说:“下班了。”
“你叫什么名字?”陈忠建又问保卫。
保卫说:“我叫刘小春。”
“我记住你了,不让进是吧?我打电话给你们老总。”陈忠建掏出电话说。
“如果老总说不用登记就能够进去我就放行。”刘小春说。
陈忠建拨通陈忠云的电话无人接听,不耐烦地对刘小春说:“老子要进去,看你们谁敢阻拦?”
刘小春拿着登记簿拦下欲闯杆的陈忠建说:“您要是有事,登记后再进去。”
“我登你妈的记。”陈忠建打掉登记簿“扇”了刘小春一个“耳光子”说。
“你怎么打人?”刘小春问陈忠建。
陈忠建说:“你小子欠揍。”
二人在大门口争吵惊动前来报账的蔡小凤,蔡小凤问陈忠建:“四叔,发生了什么事?”
陈忠建说:“他妈的,这个‘看门狗’不让老子进去,看来他皮痒痒的很。”
“你登记了没有?”蔡小凤又问陈忠建。
陈忠建说:“登什么记,咱们家自己的场子,登记是外人的事情。”
“保卫是新来的,他可能不认识你,按规定我们来场部也要登记。”蔡小凤说。
“那那么多熊事,老子就是不登记,就是你爹当保卫经理也一样。”陈忠建说。
“四叔,自从我爸不当保卫部经理了,公司制定了很多新规定,现在每个人必须按照新规定的规章遵守公司的制度。”蔡小凤说。
“那些规定在我这里不好使。”陈忠建说。
“您要是找三叔有事,我给您叫去,您等着。”蔡小凤说。
“不用,我就是要进去,谁要在拦我,大嘴巴子伺候。”陈忠建说。
刘小春看着陈忠建要硬闯,忙叫来巡逻的保卫,有的保卫认识陈忠建,不敢阻拦他,可是忠于职守的刘小春坚决不让陈忠建闯进去。
陈忠建“咋呼劲”上来,不但打了保卫,还踢倒遮阳伞和砸了门卫室玻璃,吓得蔡小凤急忙给公爹打电话。
盏茶的功夫,陈忠通带着陈志康和陈志海来到嘉欣公司大门口,看着一片狼藉怒火中烧,不由分说给了陈忠建当胸一“皮锤”。吃疼的陈忠建举手要打大哥陈忠通,陈志海一把握住陈忠建的手。
“四叔,有事回家说,你在这里闹不好。”陈志海附耳对陈忠建说。
“这些看门狗‘目中无人’,不让我进去,我还得收拾他们。”陈忠建说。
“这些不是钱吗?你打人砸东西干什么?”陈忠通耷拉着脸问陈忠建。
“现在浩浩有钱了,想让人给咱们兄弟戴‘紧箍咒’,一帮狗仗人势的够东西,老子我要教教他们怎么做人。”陈忠建说。
“康康,小海,把你四叔架走,剩的丢人现眼,满嘴胡咧咧。”动怒的陈忠通命令两个儿子。
“四叔,走吧,我回家给您炒几个菜喝酒顺顺气。”蔡小凤在一旁说。
“你们这些‘白眼狼’,认钱不认亲,真是‘胳膊肘向外拐’。”陈忠建说。
听到信的陈忠泰急急忙忙地赶到嘉欣公司,看着陈忠建问:“老四,谁惹你生气了?”
“你们自己要‘卸磨杀驴’,明知故问。”陈忠建白了陈忠泰一眼说。
不知缘由的陈忠泰只好打电话给陈忠云,可是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没办法进去找陈忠云。他气喘吁吁地来到陈忠云的办公室,发现陈忠云不在,问了助理以后去种植园找陈忠云。
坐在大门口的陈忠建抽着烟说:“他们就是狗眼看人低,怎么不拦忠泰。”
陈忠通好气又好笑地说:“说的好听点你是老总的叔叔,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什么事都要跟人比,你再亲能够亲过人家爹吗?”
“四叔,现在来了这么多人,咱不要让人看笑话好不好?”陈志康问陈忠建。
陈忠建说:“我就是让众人们认清浩浩的嘴脸,忘恩负义的人不是好东西。”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子声响起,陈忠通勃然大怒,对两个儿子说:“把老四带走,再胡咧咧就‘呼’他。”
陈志海笑着说:“四叔,走吧,我爹生气了,要是早胡搅蛮缠,嘴巴子呼在脸上揭不下来。”
“我的事不用那么管。”陈忠建噘着嘴说。
陈志康不紧不慢地对陈忠建说:“俗话说‘大叔二叔逮倒就撸’,要是老爸发怒了,我们可要尊父命实行家法了。”
“老大,快把小四带走带走,丢人现眼。”二爷‘气喘吁吁’地赶来拄着拐杖说,“不听话就拿我的拐拐使劲锤他。”
这时陈忠泰和陈忠云也赶回来,陈忠泰急忙上前问:“二叔,您老怎么来了?”
“那个熊玩意不省心,我能不来吗。”二爷说。
“小凤,开车把你爷送回去,其余的人散了,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陈忠云说。
二爷看着满地的玻璃碴子说:“造孽啊!”
陈忠云看了看刘小春没有事,对他说:“找人赶紧收拾一下。”
“是,陈总。”刘小春答道。
陈忠云查看了监控后对陈忠通说:“老大,进去坐坐。”
“行。”陈忠通答道后对儿子们说,“你们还不走等着管饭啊!”
陈志康和陈志海兄弟俩听后架起来陈忠建走了,陈忠通看着他们的身影不由得叹气又摇头。
三人来到陈忠云的办公室,陈忠云通过内部监控网吧视频调出来,陈忠通看后满脸羞愧,心中对这个不成器的兄弟感到无奈。
陈忠云从冰箱里端出香菇酱和一碟花生米,拿出老乡菊花酒倒了三杯,兄弟三人就着简单的小菜喝起来酒。
嫩黄瓜蘸酱的滋味虽佳,但是陈忠通喝起酒来不香甜。
两杯酒下肚,陈忠通问陈忠云:“老三,这个事怎么处理?”
陈忠云说:“老大,你干了多年保卫经理,有谁敢砸‘’咱们的东西,老四这次有点过分,我看咱们老兄弟私下解决了,不用告诉浩浩了。”
“哎,老四太气人了。”陈忠通叹了一口气说。
“老大,就这样办吧,不给浩浩说了,这孩子熊脾气也不好。”陈忠泰说。
“让他给人家赔不是,并要取得刘小春的原谅,还要他赔偿玻璃钱。”陈忠通说。
“赔偿玻璃钱就算了,我会让人安慰保卫刘小春的,以后老四不要再来‘胡搅蛮缠’就行,如果真要是动起手来,吃亏的是老四。”陈忠云说。
“让刘小春上来,我代老四给人家赔礼道歉。”陈忠通说。
“刘小春是乐乐的大舅哥,他的工作由乐乐来做,您就不要让他上来了。”陈忠云说。
“我曾是保卫经理,知道干保卫的难处,你拿一条好烟给我,我现在就下去给人家‘赔不是’,要不那些保卫认为咱们‘护犊子’,这样对以后的工作开展不利。”陈忠通说。
“老大,那拿什么烟?”陈忠云问陈忠通。
陈忠通说:“你把你这里最好的烟拿两条给我。”
“行,我给你拿两条苏烟。”陈忠通说。
“老大,我陪你下去。”陈忠泰说。
“我也下去。”陈忠云说。
陈忠云领着陈忠通和陈忠通来到保卫值班室,看着刘小春已经打扫干净玻璃碴子,正在岗亭值班站岗。
陈忠通来到摄像头下给刘小春鞠了一躬,看着他微肿的面颊说:“小刘,我四弟‘混帐’,我代他给你赔不是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刘小春急忙回礼说:“陈经理,您给我鞠躬折煞我了,这事如一张纸掀过去了。”
“谢谢你,这里有两条烟你拿着。”陈忠通把烟给刘小春说。
刘小春拒绝道:“陈经理,这烟我不能要,我也是太犟了,工作中不知道‘变通’,让公司形象和财物受损了,我会向上面检讨的。”
陈忠云说:“现在我不是你的经理,是你叔,孩子你受了‘委屈’我们心里都不好受,你收下烟你大爷心就安了。”
“孩子,你在公司受委屈了,我代表公司向你道歉。”陈忠泰说。
“二大爷,您什么也不用说了,您们忙去吧,让外人看了不好,您放心,我仍会‘安心’的做好安全保卫工作的。”刘小春说。
“好了,事情过去了,咱们回去再喝酒。”陈忠云说。
“老三,现在我心里不堵了,气也顺了,你打电话让忠学做几个可口的‘肴’,咱们兄弟几个好好喝一顿。”陈忠通对陈忠云说。
“好,下午我也不干了,陪老大喝个尽兴。”陈忠云说。
陈忠学很快做了几个菜,对来要吃饭陈忠斌说:“小五,你拿上两瓶酒跟我走。”
陈忠斌说:“行,二哥。”
兄弟俩来到嘉欣门卫值班室停下车,陈忠学从提盒里拿出两个菜和一瓶酒,绕过摄像头送到门卫值班室内。
刘小春问陈忠学:“忠学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忠学放下酒喝菜说:“你们老总给你开的小灶,下岗后自己吃点喝点吧。”
“谢谢!”刘小春说。
陈忠云偌大的办公室菜香弥漫,兄弟五人喝酒拉呱,陈忠斌说:“老四办的事‘忒呲毛’,不能惯着他这个‘才坏’,‘恶酥人’不觉,儿子一天天的长大了,以后如果因为他说不着媳妇,你看志杰会不会‘治死’他。”
陈忠通说:“他买房的时候没有钱,人家浩浩给了他三万,装修又给了一万,你说说浩浩哪一点对不起他,不吃人粮食的货不知丢人值几个钱。”
陈忠学说:“也就是本家,你看看河东河西谁敢对浩浩无礼,更甭说砸他公司大门了。”
陈忠斌气愤地闷了一口酒说:“林淑容和孔蜡英天天吹‘枕边风’,老三老四能好吗,当初老三讹了浩浩三十万,现在后悔哭都来不及,别的不说,浩浩为了咱们家族团结兴旺,他付出的你们能够算清楚吗?”
“那些都是浩浩应该的,没有你们叔伯扶持,浩浩什么都不是。”陈忠泰说。
“二哥,我们‘一没学历二没钱’,跟着浩浩年薪十几万元,如果有谁再不知足,那他一定是鬼迷了心窍。”陈忠斌说。
“也许他跟着侄子干觉得丢人。”陈忠泰说。
“丢人,是他自己丢人,浩浩不是没有给他机会,是他自己把握不住,想‘一口吃成胖子’,毛猴子心不小,他是癞蛤蟆当金蟾不知道取舍。”陈忠通说。
“老大,浩浩听你的那是‘孝顺’,该说情的说情,不该说的千万不能说,浩浩管这一大摊子咱们不能让他分心,咱们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想‘余里挂外’的不现实,二哥能够安心做厨子,他们为什么不能安心干活,老以为当官好,但是你得有能力,我干厂长尤力不从心,赶鸭子上架比癞蛤蟆垫床腿还犟撑着。”陈忠斌说。
“我现在不干保卫经理了,老四想干,让我找浩浩说说,我没搭理他。”陈忠通说。
“他曾找过我,想当后勤主管,我给他定下三个规矩把他吓跑了。”陈忠斌说。
“他想做种植园的主管,我报公司里没有没有批,乐乐说是人事任命没有通过。”陈忠云说。
“他跟着小海干,小海不惯着他,那小熊孩急了真敢撸他四叔。”陈忠通说。
“就让他跟着小海干,千万不能让他坏了一锅汤。”陈忠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