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之后,高铠才挂了电话,赶往训练场。
买那只股,高铠的印象特别的深刻,知道那个集团在年轻董事的带领下,在这几年连续创造了许多的辉煌,股价也是不停地攀升。
虽然这个时候买进,已经有些慢了,但还有一年多的上涨期,足够他们赚上一笔。
这一笔投资,不会亏本的。
虽然父母的生意盈利,能够负担起弟弟高跃的治疗调理费用了,但高铠还是在想办法多赚钱,解决家里头的各样问题。
能够幸运地知道这一些赚钱的门路,高铠可不希望错过了。
与此同时,有一些实用性持续性更好的实业,高铠也是准备投资发展了。
不过,管理公司这一块,高铠得另外多想办法才行,他虽然有意像贝克汉姆那样开拓自己的商业范围,但目前的重点依然在足球方面,得有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情。
等找到时间回家,高铠准备跟父母商量商量,得开始优化家里的生意,搭上发展的快车道了。
这一次,暂时还不急,高铠收敛心绪,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之中,为下一场比赛做准备。
虽然他在上一场英超联赛中表现得很出色,但他还没有完全赢得教练组和队友们的信任,需要更多稳定的发挥才可以。
单单一场比赛而已,还不足以说明太多的问题。
只有持续稳定出色的表现,才能够真正证明他的实力与价值。
这一些,高铠心中非常的清楚,并没有因为一场比赛的表现就飘飘然,还是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先。
并且,随着其他队员休息后归队,球队的主力之争将会变得越来越激烈。
高铠想要脱颖而出,想要真正地占据主力位置,他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做,需要进一步地证明自己配得上,能够比其他队友做得更好。
高铠在训练中的出色表现,也让主教练弗格森非常的满意。
有一些年轻的球员,才刚刚开始有一些表现了,就想要得到更多,却不匹配更多的努力,那是走不长久的。
弗格森有意考察高铠,就是想要看看高铠的心性究竟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能够稳得住?
高铠还很年轻,弗格森可不希望高铠的发展出现偏差。
好在,高铠并没有让他失望。
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高铠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的沉稳老练,更加的出色。
而当高铠紧张训练的同时,华国国奥队在一场友谊赛中,凭借着许亮的精彩任意球破门,一球小胜日本国奥队。
这一场胜利,极大地鼓舞了球队的士气,让球队能够更好地展望后续的其他比赛,做好各样的安排。
高铠也在留意这一些,并考虑自己的时间安排,争取能够平衡好两方面的时间。
等到结束了这一天的训练,高铠这才联系了经纪人唐哥,两人约定在一家餐厅见面。
在高铠这一次比赛大爆发之后,已经小有名气了,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唐煜东也对高铠刮目相看,跟曼联队谈续约的底气也变得更加充足了。
那一场比赛之后,唐煜东就想要跟高铠好好地谈一谈,好好地规划一下未来的,但他当时在外地,今天才赶回来。
两人在包厢里商谈好了今后的计划,还有合同的要价年限等等,达成一致,这才开始享用晚餐。
并且,知道了高铠的那一些商业计划之后,唐煜东也有了浓厚的兴趣,准备跟高铠合作。
尤其是高铠所提及的那一些实业,他可以靠着唐家的保驾护航,让事情得到更好的发展。
这一些,高铠很清楚,知道有了唐煜东的帮助,肯定能够少掉大部分的麻烦,这才会选择跟唐煜东合作的。
对唐煜东非常信任,两人的关系很不错,高铠有了这些好机会,自然不会忘了唐煜东。
不过,在侍应生过来上菜的时候,高铠看了一眼,不由得眼前一亮。
那一头金色的长发非常的耀眼,小鹿般的眼睛,溢出一点迷人的笑意,让高铠差点儿就直接喊出这人的姓名了。
唐煜东,本来正喝着葡萄酒,抬眼的时候,就留意到了高铠的这副模样,不由得愣了一下。
转头看了看侍应生,唐煜东也是忍不住惊叹,果然是美女!
这下子,唐煜东算是知道了高铠有点儿失神的原因了。
好在,这里是在英国,高铠如今也成年了,追求漂亮的女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唐煜东只是朝着高铠挑了一下眉头,并没有打扰高铠的发挥。
而高铠的眼神太过灼热,谢丽尔早就发现了。
只不过,高铠的眼神中并没有什么恶意或邪念,纯粹就是欣赏,谢丽尔才没有觉得厌烦。
可被高铠多次看着,谢丽尔把菜都放好之后,还是忍不住说道:“高先生,你这样盯着女孩子看,可不是一种礼貌的行为。”
听到了谢丽尔对他的称呼,确定谢丽尔认识他,高铠站起身,歉然地行了个礼:“抱歉,谢丽尔小姐,你太耀眼了,我实在是忍不住多看几眼。”
耀眼?
被高铠这么形容,谢丽尔不由得有些无语。
但是,现在在工作时间,谢丽尔还是客气地朝着高铠点了点头:“高先生,谢谢你的夸赞,我还需要工作,就不在这里多待了,请见谅。”
说完之后,谢丽尔这才离开了包厢。
高铠的视线,还在追随着她,直到她离开之后,才不舍地收了回来。
对上了唐煜东戏谑的目光,高铠低头喝了点柠檬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对此,唐煜东忍不住啧啧了两声,笑着说道:“小铠,那位美女挺有个性的,如果单身,那你就勇敢地去追求吧,不用有什么顾忌。”
“你现在已经成年了,又是在英国,不算早恋的。”
“我觉得,那位美女就很不错,你加油啊!”
听着唐煜东这么说,高铠不禁红了脸庞,却只是微微地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