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超当着全部君臣的面,石破天惊地提出要拆毁长城的建议,当时震惊住了所有的君臣。
其他的建议那是有理有据,缜密的逻辑让人接受。
他那长远的规划,也因为有那个巨大的地球仪做佐证,而被人们接受信服。
所以才得到了君臣们共同的认同。
然而百年来,长城防御蛮夷的重大作用,已经成为了人们固有的观念。
而你这时候却提出来要拆除他。我们这里加强还来不及呢,你怎么能够拆除它?你这不是逆历史潮流和观念而动吗?
难道你不知道长城,对这大秦帝国巨大的保护作用吗?还是你又犯了书生的臭毛病,在做大言,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时候,君臣都认同你的大才了,还需要这样做吗?
就在大家错愕的时候,一个中年粗犷的声音,还有一个年轻清朗的声音同时响起:“先生此言大谬。”
然后在殿中站起了两个人。
吕超一见,这两位,自己在不久前被引荐时候认识的。
一个中年将军是蒙恬,一个年轻人,是公子扶苏。
蒙恬即将北上,监督长城与驰道的建设,同时统兵驻守长城,防备匈奴。
而扶苏,已经安排他做蒙恬的监军,到上郡驻守。
这两个人,将负责整个大秦北方的安全。
他们两个人面对强大的匈奴,之所以有信心,能够保证大秦北方的安全,就是有这长城防线屏障。
吕超不但建议停止长城建设,而还建议,干脆拆毁长城,这简直就是拆除两个人,赖以稳固北方的根基。
所以两个人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一起出声反对。
吕超面对历史上,评价勇直且贤的公子扶苏,很感兴趣。
历史上定性的其他,吕超还不了解,但一个勇字,吕超现在却表示不敢苟同。
原因就是,眼前的公子扶苏,身体羸弱而且面有病态。
说他正直而且贤能,或许是,但说他勇敢,这是勇敢人该有的样子吗?
吕超施礼:“请问公子,对超所提,可有什么异议?”
公子扶苏还礼:“异议不敢,我只认为,长城是我大秦几代人,花费无数人力物力,才有这样的规模。他对北方蛮族起到了绝对性的防御作用,先生不能不查吧。今向父皇提出自毁长城之议,岂不是将大秦北方的安全屏障废弃,任由北方蛮族匈奴,随时南下牧马吗。本公子不懂,请先生教我。”
满殿内外所有君臣,都有这样的疑惑,就都伸长了脖子,等待吕超的解答。
吕超再次站到了众目睽睽之下,坦然道:“教导不敢,我只是请问公子,想当年秦的先祖非子被封于秦邑,为周天子镇守西戎。以后历代秦王征服西戎,才有了我大秦疆域的基础,是不是这样?”
一提这故事,满殿君臣无不面露骄傲。
扶苏骄傲回答:“正如先生所说,正是先祖击败西戎,才为我大秦开疆拓土,才有这万里疆域的基础。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吕超微笑反问:“那么请教公子,大秦历代先王征服西戎,是靠缩在秦邑中做到的吗?”
大殿内外一时鸦雀无声,公子扶苏为之语塞。
吕超悠然转身,面对蒙恬:“那么再请问蒙恬将军,昔日大秦灭六国,是靠函谷关的防守,六国震慑于函谷关的巍峨,而甘心俯首称臣的吗?”
蒙恬哑口无言。
吕超猛的转身,面对所有君臣高举双手握拳,大声道:“不是,都不是。是列位先王,带着我们老秦主动出击,西驱西戎,才有了我们的秦地根基;是昭昭老秦,前赴后继,东出崤函,前赴后继征服了列国,统一了天下。
可是,现在呢?面对一个匈奴,却畏手畏脚,只能缩在长城之内,被动防御,坐看匈奴在塞外悠然牧马,实力不断壮大。只能任由他们呼啸来去,被动挨打。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出现今天这样被动的局面?”
看到君臣沉思,却无一人能答。吕超痛心疾首大吼:“就是因为这该死的长城。”
然后开始大声道出了自己对长城的厌恶:“就是因为这长城,让将士们有所依靠,慢慢的养成了一种依赖。面对蛮族,再也不敢主动出击,再也不敢直接面对。
而还是这长城,让老秦人认为,那就是大秦当然的北方边界。长城之外,当然就不是我土。
长城,禁锢了我们老秦人对外拓展的思维;长城,捆住了我们向外发展的手脚;长城,它封闭了我们,将我们老秦人囚禁在长城之内。”
然后咬牙切齿:“这就是长城的原罪,这就是我们必须拆除长城原因。
没有锐意进取的老秦,就是一群懦夫;没有勇于直面强敌的老秦,早晚会被强敌凌辱。
现在,我们拆除长城,让我们无所依托,置之死地而后生;让我们再次对蛮族,展现我们老秦列祖列宗的勇武铁血。
对于强敌,我们主动去打败他们,征服他们,奴役他们。
让我们的将士,封狼居胥,勒石嫣然。在强敌的心脏中,刻下我们铁血老秦强大的征服铭文,让所谓的强敌蛮族,每次看到将士们刻下的石碑,都会瑟瑟发抖去吧。”
大殿内外所有的君臣,包括提出反对的蒙恬,全部热血沸腾起来,全部癫狂的嘶吼:“让我们再现昭昭烈祖之风,拆掉长城,主动出击,封狼居胥,勒石嫣然。”
吕超狂热的眼神扫视了所有的人,之后,再次大声,而且坚定的道:“为了我大秦百世,千世,万世,让天下之人,无不是我王臣,让日月所照,皆为我大秦疆土。我们砸碎长城枷锁,主动出击。”
几乎所有的人再次癫狂应和:“天下之人,皆为王臣;日月所照,皆为王土。大秦,大秦,大秦。”
现在的吕超展现的,就是癫狂。如果希特勒站在这里,也会被他的癫狂所感染,所折服,甘拜为师。
就在所有的人,都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下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弱弱的响起:“可是,可是,匈奴强悍,骑兵无敌。要想征服他们,我们得用多少老秦人的命去填?即便我们用老秦人的命去填,可是,可是也不一定能征服他们啊。”
吕超红着双眼,死死的盯住发出如此怯懦哀叹的公子扶苏:“我们为什么不能征服他们?”
扶苏被这样的一双眼给吓到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再退一步:“匈奴,从小长于马背,是天生的骑兵,我们秦人需要至少十年的训练才能敌。”
吕超笑了,这还是被评价为勇吗?懦夫一个。
“我与公子精熟的骑手赛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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