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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二月红扶着护栏,用扇子扇着风,安静的看着这楼下的熙熙攘攘。已经是黄昏之际,太阳已经落山。在那一边,愈发明亮的光芒正在逐渐消失。
张启山在门外,看了一会儿,还是凑上前去:“二爷。”二月红自顾自的扇风,“佛爷里面憋的慌,出来透口气。”
“也是,这庭院如框,一点透气的地方都没有。”“二爷,我知道你心中有顾虑。”张启山率先打破了沉默,“但在这件事上我们必须团结一致。”
“佛爷,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不愿出力,只是这场斗争,可能会让我们失去很多,包括我们珍视着的一切。”二月红神情复杂。
张启山点了点头,他理解二月红的担忧。“我知道,这场斗争不会轻松,但我们没有选择。如果现在不站出来,我们的子孙后代将永远活在敌人的阴影下。”
“我再想想。”
乡下农民担着一捆捆梅花、冬青、柏叶,沿街叫卖。楼下两个打着赤脚的小孩在唱歌,他们面黄肌瘦,却有一股精神气。
一个唱:
“杨裕兴的面,奇珍阁的鸭,德圆里的包子真好呷,火宫殿样样有,有饭有菜有甜酒,还有白糖盐菜藕。”
一个唱:
“月亮粑粑,兜里坐个嗲嗲,嗲嗲出来买菜,兜里坐个奶奶,奶奶出来绣花,绣杂糍粑,糍粑跌得井里变杂蛤蟆,蛤蟆上树,变杂斑鸠,斑鸠子咕咕咕,和尚打豆腐,豆腐一吥渣,和尚呷粑粑,粑粑一吥壳,和尚呷菱角,菱角溜溜尖,和尚上哒天,天上四个字,和尚犯哒事,事又犯得恶,抓哒和尚砍脑壳。”
张启山与二月红听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厢房里,发现狗五,霍仙姑,解九,半截李已经打起了马吊。陈皮阿四和黑背老六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