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一见他就围上来问：“听说许大茂昨晚光着身子满街跑？真的假的？”
曹青点点头，还添了几句料，让故事听起来更带劲。这下好了，谣言满天飞，连工厂里都传遍了许大茂的“壮举”。
而许大茂呢，在派出所里孤零零地坐着，脸色白得吓人，心里那个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
警察告诉他这事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的荒唐行为成了大家的笑柄。
他心里那个憋屈啊，就像是被人当街扇了几个大耳光，未来的路，黑得跟没月亮的夜似的，啥都瞧不见。那些嘲笑和骂声，锋利得跟刀子一样，直往他心坎里扎。
他使劲回想昨晚到底干了啥，可脑袋里除了喝酒喝懵的片段，啥正经记忆都没有。
这下闯祸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圆场，只能硬着头皮等挨训。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屋里那点死寂被打破了。
一个警察带着娄小娥进来，看到许大茂那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娄小娥心里那个气啊，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把衣服扔给他：“换上，跟我回家。”
许大茂跟个木头人一样，换了衣服，跟着娄小娥往外走。
路上，邻居们看到他，都跟看戏似的，有的偷笑，有的小声议论。
他偷偷瞅了一眼，心里那个羞啊，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别理他们，咱们走自己的。”娄小娥拉着他的手，想给他点安慰。可越往家走，遇到的人越多，说的话也越来越刺耳。
“哟，许大茂，听说你昨晚光屁股满厂子跑？哈哈，真够逗的！”一个男的故意大声笑。
娄小娥一听就火了，但还是忍着没爆发，冷冷地回了一句：“管好你自己，别找麻烦。”
那男的还不罢休，娄小娥干脆拉着许大茂加快脚步，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他受不了。
回到四合院，那气氛更是让人难受。邻居们的眼神，有同情的也有看笑话的。几个大妈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娄小娥赶紧打断，拉着许大茂进屋，把门一关，总算耳根清净了。
可外面还有个贾张氏，说话阴阳怪气的：“许大茂啊，那酒好喝不？看你昨晚那出，真够‘风光’的。以后有好酒，记得分享啊，别独乐乐。”
娄小娥气得直咬牙，拉着许大茂进屋，把门“砰”地一关，把外面的闲言碎语都挡在了门外。
“哎，许大茂这家伙，跟曹青一样，抠门得让人受不了！”
“张婶，您就别说了，大茂心里肯定不好过。”旁边有人劝着。
“他那是自找的！”贾张氏的声音大得吓人，满满的瞧不起和嘲笑。
从那以后，许大茂就跟消失了一样，整天窝在家里不出来。
娄小娥心疼他，帮他跟厂里请了长假，厂里也体谅，让他先避避风头。至于处分啥的，他现在哪顾得上，只想这事能快点翻篇，好让他能重新做人。
但他心里清楚，外面的人肯定在背后说他坏话，一想到这，他就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娄小娥，许大茂那小子还没动静？”曹青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吓得许大茂从床上蹦起来，脸黑得跟炭似的，眼里直冒火。
“曹青！”他咬牙切齿的，一想到那瓶酒就来气，要不是曹青给的“好酒”，他也不会喝多干出那档子糗事。
许大茂心里恨得牙痒痒，想立马找曹青算账，但现在只能忍着，等机会。
曹青还在外面挑衅：“许大茂，啥时候敢出来见人了，记得找我，我有份特别的‘礼物’给你。”
娄小娥听不下去了：“曹青，大茂又没招你，你干嘛这么欺负人？”曹青冷笑一声就走了。
过了几天，许大茂终于鼓起勇气，走出房门。院子里的人见他出来，有的客气地打招呼，他也没多说什么，毕竟那些丢人的事提起来就尴尬。
可傻柱不放过他：“嘿，这不是许大爷嘛，终于肯露面了？躲着也不是办法啊！”许大茂咬紧牙关，忍着没发火，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冲动。
他假装没事，接过一大妈给的苹果，大口啃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傻柱，那眼神就像在说：“你等着瞧！”
一大妈看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大茂，吃个苹果解解渴。”许大茂应了一声，继续啃苹果，但眼睛还是盯着傻柱不放。
傻柱见状，不屑地哼了一声：“吃个苹果都这么凶，这是要跟谁较劲呢？”气氛越来越紧张，一大妈赶紧换了个话题：“大茂啊，之前说的那婚事，你想得怎么样了？”
许大茂心里一动，故意拖长声音：“哦，那事啊……我再想想吧。”说完，嘴角还挂着一丝笑，看得傻柱一愣一愣的。
哎哟喂，傻柱啊，你咋还磨磨蹭蹭的呢？再这么拖下去，真就成大龄剩男了，哪还有姑娘愿意嫁你啊？大妈急得直跺脚，满脸焦急。
傻柱一脸为难，心里头全装着秦淮茹，对其他姑娘提不起半点兴趣，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大妈的好意。我...我...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啥啊！瞧瞧人家曹青，都快抱上新娘子了，这院子里就你还单着，你不觉得尴尬吗？大妈恨不得替他着急上火。
这话一出，傻柱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连旁边的许大茂心里也嘀咕开了：嘿，这机会来了，我得好好利用一下。
易忠海，像个老练的长辈，慢悠悠地开口：柱子啊，家里总得有个能持家的吧，雨水还在上学，哪能总让她分心照顾你啊？
我没让她太操心。傻柱辩解着，但声音里透着几分心虚。
许大茂在一旁直摇头，心想：洗衣做饭，家里的大事小事，不都是雨水在忙活吗？柱子一有事就躲，全是雨水在撑着。他替傻柱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说说，想找个啥样的媳妇？说出来，咱们帮你找找看，成了最好，不成再想别的法子。易忠海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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