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院子外面围着差不多十几个村民,
全都是昨晚吸了王大元精的人,
而身处中央的,则是坐在肩舆上的王大元。
遥遥相望,陆远见其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睛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
便知道这傻春是纵欲过度,
至于昨晚他和两个男人以及一堆村民是怎么一番唇枪舌战的...
谁知道呢。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
为什么他那该死的杀手本能又启动了。
念及至此,陆远披上了丁先生的大褂,戴着顶草帽,离开了餐桌。
......
另一边,王大元耷拉着脑袋,眯着眼,瘫坐在椅子上。
他总感觉自己昨晚像是经历了什么酷刑一般,全身酸痛,其他地方倒也就罢了,比如说什么手啊,嘴巴啊之类的,
最奇葩的是连肛门都不知为何,火辣辣的,
好像昨晚有个人在他那里,撒了几斤的辣椒粉一般,直叫人痛不欲生。
但他到底是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什么了,
最后的记忆是房间里涌来一大堆村民,说什么要拥立他当村长。
虽然不知道这些暴民们发什么癫,
但总归是件好事。
既然是件好事,那不免得到别人面前炫耀一番,
这就跟玩游戏一样,
你十连五金不狗叫,那不就白抽了吗?
所以一听到陆远等人在丁先生家,他就带着一众村民,匆匆赶来。
毕竟自己现在怎么也算是一个小豪绅了,
怎么也得动用点特权吧?
哪怕自己现在不是村长,但仗势打残几个外乡人不过分吧?
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赤红着眼睛的村民,
王大元心里充满着安全感。
毕竟早年时,他在道上,见到那些动辄便是几个纹身小弟环绕在旁的大哥,总归是心生向往,没想到现实世界没有完成的事情,在游戏世界完成了。
“去,准备好喊口号,跟他们说,让陆远跪着出来。”
王大元侧头,对着刚凑到他身边,一个戴着草帽的村民说道。
随后心里哂笑一声,先侮辱你一番,让你丢面子,接下来你陆远不跪着出来,
那就准备好被我这堆村民群殴吧!
“好!太刺激了!”
草帽村民闻言也是亢奋,兴冲冲的就跑到前头,跟村民乙转交王大元的命令去了。
这一幕看的王大元甚是满意,
自己总算是过上了发号施令的惬意生活,
而且看起来手下也意外的聪明,比自己那傻侄子好多了。
真好,先眯一会。
就是感觉这个村民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另一边,草帽村民对身边的村民乙说:
“大元要我们喊口号,说要跪着鲁出来。”
“?”
村民乙闻言瞪大眼睛,震惊了一下,
搞这么低俗的吗?
但随后还是服从了命令,对身旁的村民丙说:
“准备好喊口号,大元要跪在他们面前鲁。”
“啊?真的假的?”
这回倒是有番质疑声。
“废话,我接收到的原话就是这个,快点对起口号。”
“玛德,喜欢这样子做,未免也太重口味了吧?”
“别废话了,吸了人名字,为别人做事。”
于是一行人在王大元的肩舆旁,嘴巴一张一合,传递信息,而接收到信息的人表情也是各不相同,有惊讶,有不解,有兴奋...
但这一切王大元都不知晓,他实在是太累了,像是过度疲累了一般,
所以一直眯眼养神。
要不是昨晚房间里面人太多,他都怀疑自己被那父子俩来了个串串。
但他的养神被一个动作给打破了...
隐约间,王大元感觉有人在扒自己的裤子,
直接把他警醒了起来。
“你要干嘛!”
看着正在脱自己裤子的村民,王大元惊恐万分,
卧槽,
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想扒我裤子?
“啊?不是你说等会要跪在丁先生他们面前,鲁几发的吗?”帮他宽衣解带的村民只觉莫名其妙,
你一副小媳妇受辱的表情干什么?
要不是石头剪刀布输了,我都不想碰你那充满石楠花味的身体。
“嗯?我什么时候有说过这句话?”
王大元直接惊了,
自己明明是让这些村民对里面喊话,逼迫陆远跪着出来吗?
你们在瞎传什么啊?
“嘁,亏我还觉得你是个有种的人呢?”
村民瞬间理解消息传播有误,不屑的撇了王大元两眼,随后对身边的村民们喊道:
“你们别准备润滑油了,他不准备干这事。”
“啊?我都把画具准备好了,就等着记录这一幕。”
“玛德,老子都开盘,赌他这精力够来几发,结果他说不搞就不搞了?”
戴着草帽的村民站在其中愤懑说道,随后高呼:
“艹!他既然如此,要不大家伙都别干了!”
这一句话直接激起了众怒,
“对,我也不干了!老子裤子都脱了!他这么搞我不白脱了嘛?”
“是啊是啊,想不到你也好这一口,我也不干了!”
一时间因为一场打搅秀的取消,民愤四起,
而草帽村民见此,则是更加了一把火,
“玛德,我心底欲火难消啊!”
“要不打他一顿?”有人提上裤子建议道,
“好,打他一顿!”
霎时间村民个个都面色不善起来。
而王大元对此则是一头雾水,
卧槽,就稍微眯了一下,怎么你们都准备要打我了,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之前还觉得很安全的啊!
你们这样子真的让我很难受啊!
但众人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戴草帽的村民直接就是一个扁担砸来,
而有第一个扁担就有第二个扁担,于是在龙少南几人的眼中,
王大元不知为何被生生扯下肩舆,随后被饱喂了一通拳脚。
“他这是来干什么的?”龙少南原本看着一堆人涌上院内来,都不由得心生警惕。
误以为王大元这是带着一众村民,上来找茬的,
这要真打起来,自己这边可不一定应付得来。
本来他都做好准备,看能不能护陆远和丁先生周全,但没想到眨眼之间,对面自乱阵脚了。
“我不到啊。”
悄然脱离的陆远从后房门,走进了丁先生家的侧房,脱下衣服,摘下草帽,重新坐在了桌子前面。
“哎?你刚刚去哪了?”
这个时候龙少南才注意到陆远重新回来了,一脸疑惑的问道。
“去教育成年男性,注意适度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