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把银票递给秦风说道:“这是三千两银票,在五大州任何地方都能用,我是怕你拿着银子不方便。”
秦风疑惑道:“怎会这么多?”
王富贵笑道:“这是你应得的,毕竟从谢老大那里搜出来的也多。”
秦风接过银票,点都没点就放入怀中。
“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王富贵问道。
秦风苦笑道:“我跟这风一样,吹到哪走到哪。”
王富贵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担忧:“秦兄弟,这样漂泊可不是个长久之计。你就没想过找个安稳的地方,谋个正经生计?”
秦风仰头望向天空,长叹一口气:“我这身世,这经历,哪容得我去想那些。这世间的安稳,于我而言太过奢侈。”
“可总不能一直这般居无定所啊。”王富贵着急地说道。
秦风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走一步看一步吧,或许哪天累了,便能找到个落脚之处。”
说完,秦风朝王富贵抱了抱拳:“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望着秦风远去的背影,王富贵无奈地摇摇头,心中默默祈祷他能早日找到归属。
……
“姑娘,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要不先去我那里落脚?”
一位老鸨模样的女人说道。
“谢谢您这一路的照顾,我只想尽快找到我的夫君。”
说话的正是来寻找秦风的沈梦蝶。
老鸨笑道:“我那里人来人往的,打听事情比你漫无目的的寻找好多了。”
沈梦蝶犹豫了片刻,心中想着自己这几日毫无头绪的找寻,秦风的下落依旧毫无踪迹,咬了咬嘴唇说道:“那就麻烦您了。”
老鸨脸上的笑容更盛,带着沈梦蝶往回走去。
一路上,老鸨不停地说着:“姑娘啊,你放心,在我那里保准能帮你问到些消息。”
到了地方,沈梦蝶看着这热闹非凡的场所,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老鸨热情地招呼着她:“姑娘,先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沈梦蝶谢过之后,坐在一旁默默想着:“秦风,你究竟在哪里?不管多么艰难,我一定要找到你。”
……
在夜幕笼罩的海城中,一个身影缓缓走在街头,他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眼神中透着坚定。
街道两旁的店铺陆续打烊,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格,洒在冷清的石板路上。
他微微仰头,望着那轮被乌云半遮半掩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
此番来到海城,不知道能否找到他要找的人。
一阵凉风掠过,吹起他的衣角。
他紧了紧衣衫,继续前行。
街角处,一只流浪狗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停下脚步,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狗的脑袋,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起身之后,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前方的道路上。
路中间站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正冷冷的看着他。
“你不该来这里。”对方竟是一名女子。
“你认得我?”来人问道。
“哼,寒山飞狐霍邱,你奸杀了临县十三个黄花大闺女,此次来这里又想祸害谁?”
女子怒道。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飞狐飞狗。”
“还想狡辩,上次让你逃脱,这次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说完刀光一闪,竟使出了失传已久的墨家刀法。
来人侧身闪过,怒道:“你是不是有毛病?”
女子闻言身形一缓,收刀入鞘。
“能躲得过我这刀法,你不是寒山飞狐。”
来人问道:“你是墨家什么人?”
“你竟认得出这刀法?你到底是谁?”
“秦风,墨白是你什么人?”
“你认得家父?”女子惊呼。
“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找他。”
女子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秦风问道:“你找我父亲所为何事?”
秦风皱起眉头,神色严肃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见到墨白前辈当面说清。”
女子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说道:“家父如今不在此地,我也不知他何时归来。”
秦风目光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那姑娘可否告知我,墨白前辈可能的去向?”
女子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家父向来行踪不定,我实难确切告知。但据我所知,他常去的地方,一是南山的清风寺,二是北边的落霞谷。只是这两处地方相隔甚远,你若找寻,怕是要费些时日。”
秦风抱拳道:“多谢姑娘告知。哪怕踏遍千山万水,我也定要找到墨白前辈。”
说罢,转身离去。
女子望着秦风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揣测着此人的来意。
“如果是父亲的仇家,刚才要是带他回去,岂不是……”
她不敢再想,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父亲,你可认识一个持剑的年轻人?”
“持剑的年轻人多了去了,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他的气息很怪,站在他身边感觉就像一条蛇准备要咬你。”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屋外响起。
“姑娘,我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
女子大惊,顺势拔刀护在身前。
“墨老怪,这真是你的女儿?”
屋里男人听闻惊呼:“恩人,你是恩人。”
房门很快被打开,一个将近五十岁的男人红着眼看着秦风。
女子不解的喃喃道:“恩人?什么情况。”
酒已摆上,岂能少了炸花生和豆腐干。
墨白替秦风斟满酒说道:“这是我养女墨依依。”
秦风微微一笑,说道:“墨兄,别来无恙啊。”
墨白长叹一口气:“若不是当年恩公出手相助,我墨白怕是早已不在人世,更别提这安稳的日子了。”
墨依依在一旁听得愈发迷糊,忍不住插话道:“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快给我讲讲。”
墨白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依依,多年前为父遭奸人陷害,落入绝境,是秦公子仗义出手,不仅救了为父的性命,还帮我洗清冤屈。”
墨依依恍然大悟,看向秦风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佩和感激。
秦风摆了摆手:“墨兄言重了。”
墨白又给秦风满上一杯酒:“恩公此次前来,想必是有要事?”
秦风点了点头:“实不相瞒,墨兄,此次前来是为了那神秘组织之事。”
墨白神色一凛:“难道他们又有动作了?”
秦风面色凝重:“近期江湖上多起离奇命案,皆与他们有关。我离开这个组织后,发现一些线索似乎与墨兄当年的遭遇有所关联。”
墨白皱起眉头:“竟有此事?恩公但说无妨,只要我墨白能帮得上忙,定当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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