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来人几个月时间掌控了一个黑帮,还帮助那黑帮扩大膨胀,成为了当地首屈一指的巨大黑帮……此人实力绝对不差。真的要刺杀他吗?”索斯特问道。
老人点了点头:“没办法,不然我就会死,二位你们也不要担心错杀好人,矮子胡克在黑帮扩张中杀了不少人,而且他还从殖民地走私贩卖毒品。”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索斯特皱了皱眉。
一个足不出户的老人居然能得到这么多的消息,这事怎么想怎么奇怪。
“一位叫做w先生告诉我的。”
“w先生?”二人一愣,这个人又是谁?
“你见过那位w先生?”伊莲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是我前天收到一封信,那信的落款是w先生,那位神秘人在信中讲述了血红帮的犯罪之事,还告诉了我血红帮内部的一些事情。”
“你带着那封信吗?”索斯特严肃问道。
他越来越感觉这件事情蹊跷,表面或许只是一个黑帮想坑老人的钱,但深处会这么简单吗?
“我就知道您会跟我要这封信,我一直放在兜里。”
说着,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份折叠好的信件。
索斯特打开看了看。
里面的内容很简单,第一段写了血红帮的犯罪事件,比如拐卖人口,走私毒品,杀害外交官等。
而第二段则是介绍了血红帮的领袖,那个矮子胡克。
确认老人没有说谎,索斯特将信件还了回去。
“怎么样先生,您会帮助我吗?”老人恳切的看了眼索斯特。
索斯特沉默了下来,而一旁的伊莲则用隐蔽的手势告诉他不要做。
毕竟这事关一个强大的黑帮,自己的实力也没强到可以闯入黑帮轻松杀死首领的程度,更不用说老人的报酬只有三十镑,实在是得不偿失。
想到这,他刚想拒绝,就听老人又说道:“我可以把报酬提升到100镑,而且那个叫胡克的家伙身上有一件很厉害的武器,w先生说好像是什么二级封印物,如果成功那间封印物也归您。”
“二级封印物。”索斯特和伊莲双双瞪大了眼睛,一位黑帮老大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封印物?哪怕是在六大教会,苍白家族,二级封印物也只有队长级别的非凡者才可以短暂使用。
难道那个叫胡克的是一名中阶非凡者?
“你怎么知道的?”索斯特严肃问道。
“那封信背面写了,也是w先生的字迹。”老人指了指信件。
索斯特嘴角微微抽动,心中骂道:“这么重要的事不早点说,服了你这老头了。”
他将信件翻了个面,果然看到信件后面藏着的文字。
第一行便指名了胡克是位高阶骑士,虽然只是低阶非凡者,但拥有一件二级封印物,封印物可以拿去人的记忆,并使人陷入梦境,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将度日拉入梦境后自己也会陷入梦境。
虽然这封印物在一对一对时候用处不大,但在有队友的时候完全可以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用处。
而第二行字则明确告知了胡克的动向,作为一名帮派首领,胡克并没有配备保镖,他自信没人能威胁到自己,更自信没有人能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今天晚上他会在郊区的圣迪卡赌场露面,赌博完后大概率会通走东南小巷。
只要自己在那里布下陷阱,就有大概率杀死他。
虽然对方是低序列非凡者,但身体结构并未发生质变,被炎阳子弹和银子弹打到致命处依旧会死。
只是现在有两个问题。
第一,自己真的要相信这个身份不明的w先生吗?
万一这w先生是血红会的一员,那自己不就成被吊的大鱼了吗?
第二,这个人的情报是否正确。
要这些话都是胡扯,那自己不是会白跑一趟吗?
更不用说自己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叫w先生的动机。
如果他真的跟矮子胡克有仇,那么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反而是寄信给一个音乐家?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无论怎么想,自己都不应该接下这个任务,来到半朗城了,自己的目标是刺杀弗兰克少将。在完成任务之前,不能自己出事。
想到这儿,索斯特摇了摇头,说道:“抱歉先生,我实在是无法接下这个任务。”
老人听到这儿叹息一声,转身便准备离去,而是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道声音。
“下面怎么回事?这么吵闹?”紧接着,索斯特昨天见到的那个栽花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伊莲,阿迪森先生这里发生了什么?”男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阿尔弗莱德,你今天起的真早。”伊莲笑着跟男人打声招呼。
索斯特脱帽向对方致意。
阿尔弗雷德向他俩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老人。
“老人家,您来我们蓝宝石事务所是想雇佣保镖吗?”
“是的,先生,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所以想雇佣一名保镖,不……不是雇佣保镖,而是雇佣一名杀手。”
“哦?我们是安保公司,你来雇佣杀手,这倒有点意思,说来听听吧。”阿尔弗雷德笑着说道。
老人点了点头,将刚才跟索斯特和伊莲说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然后又掏出那张信件给面前的男人看了看。
当阿尔弗雷德将信件看完,伊莲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实在太诡异了,阿尔弗雷德,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参与为好,如果跟黑帮结下仇,日后在郊区和贫民区不好做事。”
索斯特点了点头。
“不伊莲,我倒是觉得咱们可以接下这个任务。”
“为什么?”伊莲瞪大了眼睛,不理解阿尔弗雷德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知道这个叫w的先生。”阿尔弗雷德面色逐渐变得严肃。
“伊莲,你来到蓝宝石事务所的时间不短,但队长一直有意保护你的安全,所以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你。比如这个叫w的先生,他是一个组织的人。”说到这儿,阿尔弗雷德转身看向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