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没有想过要害您啊!”武婴瘫坐在地上,花容失色,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她伸手想要抓住我的衣角,却被我身后的侍卫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
“贱人!事到如今,还敢狡辩!”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厌恶和憎恶。这女人,平日里装出一副温柔贤淑的样子,背地里却干着这等蛇蝎毒妇的勾当,真是令人作呕!
“陛下,这信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的!”武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爬到我面前,拼命地磕着头,额头都被磕破了,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看起来格外狰狞。
“陷害?你真当朕是三岁小孩吗?”我冷笑一声,将那封信扔到她的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信上的字迹,可是你那好舅舅严华的亲笔!你还有什么话说?”
武婴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如纸。她颤抖着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辨认了一番,最终无力地垂下了手,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地上。
“来人,将这个毒妇给我拖下去,严加看管!”我厌恶地摆了摆手,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陛下,不要啊!臣妾是冤枉的,是严华那个老贼逼迫臣妾的!”武婴被侍卫拖着往外走,她不甘地挣扎着,哭喊着,试图为自己辩解,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寝宫内,婉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亲眼目睹了武婴的下场,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她知道,自己作为武婴的贴身宫女,也难逃罪责。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婉儿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希望能够得到我的宽恕。
我冷冷地看着她,心中毫无波澜。这个婉儿,虽然只是个宫女,但也算是武婴的帮凶,平日里没少为虎作伥。
“来人,将她也给我拖下去,严刑拷问,务必问出所有的事情真相!”我冷声下令道。
“是,陛下!”侍卫领命,将婉儿也拖了下去。
处理完武婴和婉儿,我感到一阵疲惫。我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思绪万千。
这武婴,虽然贵为皇后,但毕竟是个女人,心思歹毒,却缺乏城府,很容易被人利用。她背后的严华老贼,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严华,身为三朝元老,位高权重,却狼子野心,意图谋朝篡位。我绝不能轻饶了他!
“来人!”我沉声唤道。
“陛下有何吩咐?”侍卫立刻上前应道。
“传朕旨意,命曹正淳速速带人包围太傅府,将严华老贼给我拿下!”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冰冷刺骨。
“遵旨!”侍卫领命,转身离去。
我看着侍卫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严华,你以为你躲在太傅府里,朕就奈何不了你了吗?你太小看朕了!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皇宫内,灯火通明,侍卫来来往往,气氛紧张而压抑。
太傅府外,东厂厂卫将整个府邸团团包围,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拉开帷幕……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
“陛下,您怎么了?”一直在旁边伺候的吕布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摆了摆手,“可能是最近太过操劳了,休息一下就好。”
“陛下,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吕布劝说道,“这里有末将在,您尽管放心。”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不行,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我强撑着站直身体,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严华老贼一日不除,朕就一日不得安宁!传朕旨意,摆驾太傅府,朕要亲眼看着这个乱臣贼子伏法!”
“陛下…”吕布还想再劝,却被我挥手打断。
“不必多言,朕意已决!”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迈步走出了寝宫……
我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在吕布的搀扶下,坐上了龙辇。禁军开道,一路浩浩荡荡地朝着太傅府邸而去。
“陛下,您这是何苦呢,老奴这就去把那老东西的狗头提来便是…”曹正淳弓着身子,尖细的嗓音在我身旁响起,语气里满是谄媚。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朕要亲眼看到他伏法。”
“陛下圣明!那老东西作恶多端,早就该死无葬身之地了!“曹正淳继续拍着马屁。
我心中冷笑一声,这曹正淳平日里最是圆滑,现在倒是急着跳出来踩严华一脚。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讨好我,好巩固他在东厂的地位?
龙辇在太傅府邸前停下,我走下龙辇,看着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心中冷笑更甚。严华这老东西,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这些年没少贪赃枉法,这座府邸的奢华程度,比起皇宫也不遑多让!
“陛下,这老东西躲在里面不肯出来,要不要老奴…”曹正淳凑到我耳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必。”我摆了摆手,“朕倒要看看,他还能躲到几时!”
我一声令下,东厂厂卫立刻冲破大门,杀进了太傅府。顿时,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毫无波澜。这严华,既然敢谋反作乱,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没过多久,曹正淳便提着一个人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陛下,老奴幸不辱命,已经将严华老贼的人头取下,请陛下过目!”
我低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头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和不甘,正是严华无疑。
“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曹正淳,这次你做得很好!”
“谢陛下夸奖!”曹正淳顿时喜笑颜开。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迈步走进了太傅府。
府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尸体和鲜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我径直来到太傅府的后院,那里有一座精致的小花园,平日里严华最喜欢在这里品茶赏花。
然而此刻,小花园里却多了一口棺材,棺材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背对着我,看不清容貌,但从背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是何人?”我沉声问道。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倾城绝色的容颜。
“小女子,严如雪,见过陛下。”
“严如雪?”我微微皱眉,“你是严华的…”
“正是小女子的父亲。”严如雪淡淡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悲伤。
“你父亲犯上作乱,罪该万死,你为何…”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如雪打断了。
“陛下,我父亲的确有罪,但他罪不至死!“严如雪美眸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冰冷刺骨。
“放肆!你敢质疑朕?”我顿时勃然大怒。
“陛下息怒,小女子不敢!”严如雪不卑不亢地说道,“小女子今日前来,并非是为了与陛下争辩是非对错,只是想求陛下,给我父亲一个全尸。”
“全尸?”我冷笑一声,“他意图谋反作乱,罪大恶极,朕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岂会给他全尸?”
“陛下若是不答应,那小女子,也只能以死相逼了!”严如雪说着,拔出一把匕首,架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颈上。
我顿时愣住了,没想到这严如雪竟然如此刚烈。
“你…你想干什么?”
“小女子只求陛下,能够答应小女子一个请求。”严如雪目光坚定地看着我,“只要陛下答应,小女子,愿意为奴为婢,终身侍奉陛下!”
我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冷冷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严如雪,这女人倒是有几分姿色,只可惜,是严华的女儿。若是旁人,或许我还会动几分恻隐之心,可偏偏是严华……
“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朕?”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尽是不屑,“区区一个弱女子,也敢在朕面前放肆!”
严如雪身子一颤,手中的匕首险些滑落,但她很快稳住心神,咬着嘴唇说道:“陛下贵为天子,自然不会将小女子放在眼里。但小女子只是想求陛下,给我父亲留个全尸……”
她说着,眼圈又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见犹怜。
“留个全尸?”我冷笑一声,“他意图谋反作乱,朕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岂会给他留什么全尸?”
“陛下……”严如雪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我粗暴地打断。
“够了!”我猛地一脚踹翻了她面前的棺材,“来人啊!将这具逆贼的尸体,拖出去喂狗!”
“是!”几个东厂厂卫立刻上前,就要去抬严华的尸体。
“住手!”严如雪见状,猛地扑到棺材上,死死护住严华的尸体,对着我嘶声喊道:“陛下,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的父亲……”
“大胆!”我怒喝一声,一个闪身来到严如雪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贱人!你敢阻拦朕?”
严如雪被我掐住脖子,呼吸困难,但她依然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咳咳……”严如雪艰难地说道,“陛下,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为我父亲偿命……”
“如你所愿!”我眼中寒光一闪,正要用力,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陛下好兴致啊,怎么跑到这儿来欺负起小姑娘来了?”
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紫衣,面如冠玉的男子,摇着折扇,施施然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是曹正淳。
“曹正淳,你来干什么?”我皱眉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咱家这不是听说,陛下今晚要来抄家灭族嘛,特意过来瞧瞧热闹。”曹正淳笑眯眯地说道,目光却有意无意地落在我手中的严如雪身上。
“怎么,曹公公对这等小事,也感兴趣?”我冷哼一声,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陛下说笑了,咱家一介阉人,哪里有什么兴趣爱好。”曹正淳说着,走到我跟前,用折扇轻轻挑起严如雪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啧啧称赞道:“倒是这位姑娘,生得真是我见犹怜,难怪陛下会动了怜香惜玉之心……”
他说着,目光在我和严如雪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容,看得我心中一阵恼火。
“曹正淳,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语气不善地问道。
“陛下别急嘛,”曹正淳收回折扇,笑眯眯地说道,“既然陛下舍不得杀这小美人,那不如,将她赏给咱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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