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快来玩啊!”伴随着儿时同伴话语的落下,少年时期的禹怀揣着童真一溜小跑的跟了上来。
虽说是小孩但那个时候没有一点水性是万万不能的。在湖池里玩耍已经不再能满足他们对的胃口。“我说,不如去更远处的水段探探去?”说话的是一个年纪稍大的人。
“可是,未经家主同意便随意行走恐有不便。“大禹冒出半个脑袋提问道。
“怎么,难不成你怕了?怕了也可以不要跟来。回去找你的家主去吧。”伴随着同龄人哈哈的声音逐渐随着拍打声越来越小。直到只剩下禹一人,在平静的水湖上徘徊。
“瞧不起谁呢,喂!你们等等我。”最终冲动战胜了理智,他还是向着远方流去......
可直到禹将身体游到发酸,也不曾见到过一人。等抬起头朝着四周望去时,周围的水逐渐趋于浑浊,原本平静的水面也开始此起彼伏的颠簸起来头上的太阳也开始躲到云中去了。
天色又一次暗了下来。
虽有浅滩可以游去,但湍急的水流让早已疲惫的禹看着救命稻草的浅滩也无济于事。本想着漂浮在水面恢复些许体力。但头上卷起的飓风却不允许片刻的停留。深吸一口气,便向着浅滩疾驰而去。虽看着不过百米,但浑泥混淆了视线,嘴里也充斥着些许泥沙。这是身体在告诉自己——极限到了。
惶恐,不安开始如同飞驰的水流般涌入我的身体,慌乱开始主导我的身体,手脚开始不受控制的胡乱摆动,呼吸也伴随着大量的浞水。随着第一口泥水的摄入,第二口,第三口......直到肚子鼓起,占满。直到最后竭尽全力的一次呼吸,伴随而来的却是绝望的气息。
可能身体膨胀的原因,禹终究是扛不住,任凭河水灌入他的鼻腔,相比刺鼻感这种绝望恐惧感才是最令人绝望的,没人会在意一条河里,一个弱小生命的不断下垂,不断下坠。即使妄图极力地睁开眼睛,视线早已模糊,大脑逐渐迟钝,正如呼出的气泡,顷刻间化为虚无。
“我,就要si去了吗?我就要......谁来,不管是谁。可以来......救......救......救......我......”不知到底坠入了多深的水底,只依稀记得是个连光都照不进来的地方。
“喂,醒醒!喂,醒醒!喂......”
谁,谁在呼唤我?缓缓睁开臃肿的眼睛,刺眼的阳光毫无保留的映射在我的脸庞,si亡后的世界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嘛。
“你醒啦。”一个陌生的身影忽的出现在我的身旁,将光芒遮掩了起来。
“我看你是溺水了,便将你救了起来。”
视野逐渐清晰,禹握了握手,嗯是沙子的触感;抬起手,被沙子浸润的手,嗯还能动弹;双手撑地而起,略显吃力的爬了起来,嗯还活着。
正当禹扭头要感谢救命之人时,转身而去,竖立在他面前的是体态相似,体色却通体发蓝,蓝色的卡姿兰大眼,光滑到反光的大头,背上还有着微微煽动的翅膀。
禹着实被它的面貌吓了一跳,但出于礼貌和好奇还是胆战心惊得问道:“敢问,兄弟怎么称呼?“
“我啊,你在问我吗?嘿嘿,我没有名字。我是活在水里的,它们都喜欢叫我阿呆,因为我做事总是虎头虎脑的,嘿嘿。”
望着天然呆的模样,的确让人不禁将“呆”融合在一起。一时间无言以对。只是好奇它头上的印痕非常奇特,印每次一闪,浪就会拍打一次。
“要不?要不,你为我取个名字如何?嘿嘿。”没等禹发话,它就凑着个脑袋问了过来。
望着它头上一闪一闪的印痕不由自主地说出:“印~印。”
“啊,是叫印嘛,嗯我很喜欢,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大禹,你可以唤我禹,是生活在附近村落的人。”
就这样同为儿时的他们聊了很多。直至太阳下了山,这才不舍分开。临走前它将一个海螺赠与禹,当做呼唤它的媒介。
于是每逢无聊时,禹便会与它一同玩耍,但每次它都是伤痕累累的来。问它什么原因,它也只是傻傻的笑着说是路上磕碰的,便也没再多问。
作为从小生活在水里的存在,它教会了禹许多水性知识,还说海底下面有着巨大的皇宫。而禹也会将他们发生的趣事或吃食赠予它。
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增加,二者之间的话题也逐渐成熟化。禹当然也知道它不是人类,但他是我的朋友,是其从小玩到大的挚友。
直到有一次,禹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再去吹响海螺,片刻后,回应他的只有无边的海浪,只留其一人在风中飘离。
当好不容易见到它时,它已然成长为了壮年时期。禹非常感慨地说道:“我们有多久不见了?你都这么成熟了。你还......”
“我们,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沉默笼罩在二者身上,“为什么,为什么。”禹率先打破沉默质问道。
“你我命运不同,走到最后你我只会在对立岸。就此别过吧,我唯一的朋友,也许下次见面我们还会兵器相向呢。”不等禹说什么,忽的,便消失在了水面中。
“刚刚那次便是记着之后的事情了,我不知道它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它飘忽不定的眼神中,我感觉到隐隐不安。”禹从草丛中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杂草,“这便是我与它的故事了。”
子墨望向一旁的白先生,依旧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你的故事我都了解了,今天就先回去吧。”禹举手辞退后,白先生突然问向子墨:“你怎么看,小子。”
“我觉得这件事中还存在着些许蹊跷。”
“笨蛋,你才知道吗?”白先生像在看傻子一样瞥视着子墨。
“总之,先观察两天吧。”
深海之内————
“快看,是它回来了,是它回来了。”伴随着人群的嘈杂声1,印从众人的包围中走了出来。直到走到王宫之前,缓缓跪下。
“我已完成此次任务,是否还有资格。”
王宫顶端上传来雄厚有力的声音:“不,你还不够,让我看看你更多的表现。”
“是,我会证明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