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征收起手机骂骂咧咧地,又去干活了。
一百五十斤酒糟浆,出了四十九斤酒。
用黄酒坛装,正好就是一坛。
这黄酒坛倒不是买的,乡下这种东西不少。
都是捡过来洗干净消毒后放着的。
把酒接好后,用专用浮漂测试度数。
竟然达到了六十多度。
于是他又把酒头拿出来,倒入蒸完的酒糟浆里加水复蒸。
这么一弄又出了二十斤酒左右。
他把酒分为两坛,兑纯净水压到五十三度。
这两坛酒装起来封口,一共百斤。
剩下的酒糟浆继续加水和加酒头蒸。
只不过这一次蒸留下的度数很低,飘满油花。
那是酒尾。
他把酒尾尽可能多地接,这些东西也是好东西。
虽然不能喝,可用来做“古法”花露水和香水还是挺好的。
“唉……”接完他叹了口气。
这一段没拍,也不用拍。
因为如果没有意外,他以后都不会再拍了。
把这二十来斤酒尾收起来后,时也过了中午。
他肚子饿得紧。
但是看着外面这四个还不肯走的瘟神,他头大。
这些人不走,他吃饭总不好让对方看着吧。
犹豫一阵,他忍着心头痛走出门。
“那什么,你们留下来吃饭吧?”
李世民闻言:“如此叨扰不好……”
“那不留了。”
李世民本来只想客气一下。
特么篡位还得三让三辞,这人家礼貌自己能打蛇随棍上么。
结果没想到这样。
一时间别说他,尉迟恭和秦琼都愣在了原地。
五个人,陷入相对沉默。
李糯从腰间摘下一个布囊,放手心打开。
露出了里面一对金灿灿的鲤鱼。
“宁大郎,还且劳烦你弄些吃食,这就当报酬,莫要推辞。”
她见宁征没有动,犹豫了下,伸手拉过他的手,塞入他手中。
宁征掂量了一下,就觉得这重量不对。
众所周知,黄金的密度和铜的密度不一样。
先前年会,公司里老板炫耀手中的实心金貔貅,他也有幸上手过。
那东西大小就和脖子上挂的玉貔貅差不多。
可落在手中,那份量真的相当恐怖。
而那之后,公司里有人也网上订购了铜貔貅把玩。
那东西是比例相当好的黄铜,看着金灿灿的。
可到手便感觉不对劲。
就如眼下这布囊里的一对金鲤鱼。
虽然颜色看着很对……
他猜测多半是镀金道具。
要不然,这群乡巴佬穷逼,真能用的金的和他换?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寒碜。
哪怕你给个一百也行,五十也不是不可以。
给个这玩意儿……
诶?还别说,这布囊倒是挺不错的。
“咦?”
宁征稍微捏了捏布囊。
才发现这东西竟然是丝绸。
还不是普通丝绸。
布料好不好,看的是密度。
这密度,看得是同等材料检查支数。
市面上寻常布料,一百二十支顶天了。
寻常人家家里用的四件套都是六十支左右。
因为再好的东西,用了时间长要发黄掉色。
除此之外,多少有些磨损。
于是不如定期用新的,这样也干净。
防止养蛊。
这个东西不仅是丝绸,支数至少有三百。
先前宁征一直干的是文员收集资料的活。
对各种事和知识,多少都知道一点。
通常古代丝绸支数高也不过二百四。
还有这用的颜色,很正,是正青色。
上面还有刺绣,这刺绣的工也很细,且还用的是……金线?
不对,应该是铜线。
要不然,这么开花梧桐栖鸟的图,得用多少金线?
眼下黄金七百一克。
这么算,不算丝绸人工,光金线,这锦囊就得两千朝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假的,一定是假的。”
宁征宁愿相信是自己眼拙,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他在的这个地方,周围五公里没几个活人。
这群为了省钱野采来这里拍古装短片的,能给他这么好的东西?
那不扯淡么?
有这个钱,还不如给这几个人添置些像样的灯具和化妆师。
至少把这身后两个一个炭黑脸,一个暗古铜脸的大汉给化化妆。
那不是制作出来的效果更好么?
收回神来,再看看这四人。
还沉浸在演戏里,说话怪腔,还这么古风,简直……
算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这顿饭算是被赖上了。
可惜冰箱里,他给自己一次性准备一个礼拜的食材。
“唉,算了,停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东西不吃掉会坏掉。”
宁征把锦囊往兜里一揣,便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还是老式砖石灶台,烧的还是柴火。
平时有电,他基本只用电磁炉之类,这完全不用。
现在这里是他的,他打算等有钱了,去附近买各种材料来重建。
这块地皮很大,他相信能建得很好。
为此他还专门去学了建筑学和设计学。
只是没有钱,这些都得搁置。
一想到钱。
他又想到了这次拍烂掉的视频,心中顿觉悲凉茫然,前途无望。
在他往厨房走的时候,李世民四人对视一眼。
尉迟恭一把剑果决道:“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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