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午吃了什么呢?怎么连白面馒头都吃不下?”秦淮茹不解地问。
棒梗和小当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吃馒头的速度。
而一旁的小槐花则清脆地答道:
“下午哥哥给我们做了叫花鸡,特别好吃,我现在还饱着呢!”
秦淮茹一听,心头一紧:“叫花鸡?”
她暗想,这几个孩子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了吧?
正这么想着,就听见后院许大茂大声喊道:
“娥子,娥子,我从乡下带回的老母鸡怎么少了一只?”
“我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是你送给别人了呢。
今天我头痛得厉害,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娄晓娥边说边从屋里走出来。
许大茂听了,顿时焦急起来:
“这可是特意留给娥子坐月子用的,怎么可能随便给人。
娥子,笼子也没坏,肯定是让人偷吃了!”
这时,许大茂闻到了一股香气,是从何雨柱房间飘出的。
因此,他也顾不上分辨那究竟是鸡肉香还是别的什么味道,径直朝中院跑去。
娄晓娥一看,也连忙跟了上去。
在何雨柱家里,他正忙着炖鸭汤。
忽然门被推开,许大茂满脸愤怒地冲进来,大声地质问何雨柱:
“傻柱,是不是你把我家那只留着生蛋的老母鸡偷了?”
此时,许大茂和娄晓娥也一起进了屋。
何雨柱心中有数,他不慌不忙地用勺子撩起即将煮熟的鸭汤,反问道:
“你有病吧,虽然我和你这混蛋不对付,
但我怎么可能没品到偷你家生蛋的老母鸡的地步?”
他倒没有恶意攻击许大茂是天生不孕之人。
娄晓娥一听,觉得也有道理,便劝慰许大茂说:
“大茂,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是傻柱偷的。
他也不差这一口吃的,哪至于馋嘴到去偷咱家的鸡呢?”
许大茂听了,觉得不可能误会了何雨柱,便上前夺过何雨柱手中的勺子。
在锅里搅了搅,发现里面只有鸭肉。
确认无误后,他冷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何雨柱家。
娄晓娥见许大茂离开,也觉得有些尴尬。
便说了声对不起,跟着他出门去了。
何雨柱并不在意。
这个女人算是四合院里屈指可数的好人之一。
并且在原著故事里。
在她和许大茂离了婚之后,还跟何雨柱生了个叫做何晓的儿子。
那小孩确实招人疼爱,何雨柱心里琢磨着。
如果真有这么个儿子,那也不错。
他微微一笑,没往心里去。
就在这时,突然院子里传来许大茂的大嗓门,他在那儿嚷嚷: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坏事了,坏事了!我们院子里进贼啦!”
这里所说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其实是那个时代特有的称号。
因为他们负责协助居委会管理居民事务。
于是选出了几位威望颇高的管家来专门处理各家之间的矛盾纷争。
以及配合上级的工作。
听到许大茂的大呼小叫,不一会儿,中院里就聚集了不少人。
“许大茂,你瞎咋呼啥呢?”
一个胖乎乎的老者快步走来,急切地询问。
这位便是院中的二大爷刘海中。
一个一心只想当官,却又缺乏文化底蕴的官迷。
“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大动静,让大家伙儿心里都不痛快。”
此时,走过来的是一个衣着斯文、佩戴着眼镜的中老年人,开口问道。
他就是院中的三大爷闫富贵,红星小学的一位老师。
一生精于计算,吝啬抠门,外号闫老扣,常说一句名言: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准受穷。
“得了,许大茂,有什么话好好讲,别扯着嗓子喊,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儿呢!”
易中海,院里的一大爷,一个忧虑自己老年生活的老头。
每月拿着高达99块5的高额退休金。
为了自己的晚年生活不惜哄骗傻柱和秦淮茹结婚。
表面上看起来正经八百,私下里却精于打小算盘。
看到三大爷都到场了,许大茂才对着二大爷刘海中说:
“二大爷,您也知道,
前阵子我去乡下给人放映电影,老乡特意送了我两只老母鸡。
原本是想着等娄晓娥坐月子时可以有鸡蛋吃,所以我就一直养着。
谁知今早出门时还好好的,刚回来却发现少了一只鸡。
那时候我带回这两只老母鸡,您也在场看见了。
咱们院子里肯定是进了贼啊!”
为了让刘海中替他主持公道,许大茂刻意补充了这一句。
“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为了表示自己的公正无私,刘海中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证实确有此事。
听见事情属实,三大爷闫富贵也想表现一下存在感,于是大声说道:
“各位邻居们,咱们这院子以前连丢根针的事都没发生过。
现在竟然丢了一只老母鸡,明显是进了贼。
至于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赶紧主动承认吧。
反正大家都是街坊邻里,赔完了也就没事了。”
闫富贵的想法未免有些天真。
眼下大家都在场,怎么可能有人会主动站出来承认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承认这件事。
四合院中院里。
当一大爷易中海看到这样的情况,意识到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便提议说:
“那么这样吧,这件事情先别宣扬出去,
至于是谁拿走了许大茂家的鸡,在这儿也不适合让人当面承认。
等到晚上,那个真正偷鸡的人主动去许大茂家认错并做出赔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