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汉不可能会灭亡 第87章 终结的一击!

作者:北风吹断马嘶声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10-06 08: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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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炎六年八月一日,关瑾率军回程途中遭遇鲜卑月半部埋伏,月半部人数众多,足达万人,细数老弱恐有两万人。

汉将军关瑾不惧怕,谓左右曰:“兵形势者,雷动风举,后发而先至,离合背向,变化无常。”

说要想赢,需得凿穿面前鲜卑部落,众兵皆称是。

关瑾连斩八名试图阻拦的鲜卑将领,勇者授首,猛士横尸,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拦前进的脚步。

随后锋矢阵冲锋,关瑾箭射鲜卑月半部大首领,斩夺狼头大纛,随后大军撤退。

八月二日清晨,关瑾以伤亡前余的代价,大破月半部,斩首三千,草原为之一肃。

关瑾一行一口气跑回金城。宽阔的街道,干净的水渠和满是血污的关瑾一行部队格格不入。

马蹄杉杉,干涸的血痂就掉落了下来。

关瑾的铁甲上,甚至头盔上都钉着很多箭矢,马上挂着月弓部大首领的头颅。

四周是狂热的士卒,死囚营也十分狂热。

“仲懿,我回来了!”关瑾没脱满是血痂的铠甲,就给了法畯一个熊抱,蹭得法畯华美的文士服尽是痕迹。

“子瑜,羊祜出镇襄阳了。”法畯没有管关瑾铠甲上的脏污,反而说出了曾经让他着重关注的晋朝大将。

关瑾脸色微微一凝,在晋初这个时代,羊祜出镇襄阳绝对是头顶大事。

因为这意味着司马家完全放弃的外姓人,全面转向使用血脉和姻亲。

同时也意味着司马炎对吴国起了想法了。

而这也大概代表着司马炎在晋国的行事不算稳定,至少没有那么安稳。

看来是想要向外转移矛盾了。

关瑾拍了拍法畯,“等我梳洗一番,再细细聊聊。”

一刻钟的时间一过,草原还是把关瑾晒黄了些。

“仲懿,淮南不是石苞在哪里吗?怎么羊祜突然就下襄阳了。”关瑾端起一杯茶问道。

“石苞升官了,听说是司马炎的新政推行不下去,而石苞恰好能解决,就给石苞掉上来了。”法畯脸色略带嘲讽,这种说法他一个字都不带信的。

“有没有什么具体泛例?”关瑾他还真不知道司马炎搞了些什么新政。

“那可太多了。”

“司马炎认为魏朝风气奢靡,号召走俭朴之风。”

“于是在牵引御牛的青丝纼断了,司马炎便下诏以后不再用丝而改用青麻牵引。”法畯洋洋洒洒说出第一个事儿。

关瑾还等着听呢,一下就嘎然而止,疑惑的转头看向法畯。

法畯摊开手,表示无奈,

“没了。”

“就换了根绳子?”

“根据情报是这样的。”法畯十分笃定地回到。

“还有呢?”

“第二个事就是,司马炎以散骑常侍傅玄、皇甫陶为谏官。

傅玄认为魏末“士风颓敝”,便上疏说应该恢复清议,拔举“清远有礼之臣”,摈退“虚鄙之士”。

司马炎对此颇为赞同,还让傅玄草拟“举清臣退鄙士”的诏书。”

法畯说着第二条政策引出来的事。

“结果,没有人应?”关瑾想出来一个猜测。

“对,群臣无所言,估计是司马家砍喷子砍得太多了,没有人敢。”法畯乐呵呵的笑到。

司马家之前冒天下之大不韪上位,砍掉了太多太多发牢骚的人了,这会都没有人敢。

“然后司马炎还让杜预修考核法,杜预上了弯弯绕绕的一堆废话,总之就是非暴力不合作。”

“也就是说,司马炎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样都没弄成。”关瑾总结收尾说道。

“难怪啊,难怪司马炎非得派羊祜下襄阳,这是狗急跳墙了啊。”关瑾开心一笑。

“子瑜所说何解?”法畯有些疑惑的问道,他怎么看不出来羊祜下襄阳和新政有什么关系。

“司马炎根底太少了,他得让新的亲信和重臣上位,在朝堂上获得新的话语权,而对外战争就是他唯一的方式,而大汉磕掉他两颗牙,胡人又刚刚才打过,吴国是他唯一的选择。”关瑾有些看透了一切的说道。

正在关瑾法畯商量考虑的同时,三国的抽象派皇帝上场了。

这个时空的孙皓抽象的比较晚,可是到了现在,他也开始发病了。

刚开始只是所谓的“多忌讳,好酒色”,杀大臣,废太后,以致“大小失望”。

不过,他搞出这些事情,其动机还是可以理解的——无非就是争权夺利嘛!而司马炎的新政也差不多,只不过前者暴力,后者温和。

然而随后发生的事情,让东吴众臣们知道了,孙皓确实是一个抽象派。

一次宴会上,还没喝多少酒,吴之散骑常侍王蕃便沉醉不起。

王蕃这个人一直表现得很清高,很少顺着孙晧的意思说话。

孙晧就一直感觉此人看不起自己,把自己当傻子,心里不爽。

此时见他一副喝醉的样子,就怀疑他是不想给自己面子而装醉。

于是孙晧先吩咐把王蕃送回家,没过一会又把他叫了回来。

结果王蕃这回进来,“行止自若”,完全一副清醒的样子。

孙晧大怒——你小子果然是把我当傻子了!于是孙晧当即叫左右将其拉出殿下,斩首!

王蕃官职不算底,妥妥的预备役宰相,就因为一次疑似的“装醉”这种“小事”,脑袋就搬了家!

其实到这里也还好,毕竟有一句话叫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这还没有完——王蕃被砍后,孙晧又下令亲卫抛掷王蕃头颅,“作虎跳狼争咋啮之”。

在宴会上,文武百官面前,硬生生把王蕃的头整了个稀巴烂!

这小子纯纯神经病!

杀王蕃,尚处于可以让人“理解”的范畴,但后面的举动,王蕃人都死了,你再怎么侮辱他的遗体,对一个死人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孙皓如果是个暴君,他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诛人家十族,这才是真正起到“作用”的暴行!

孙皓这种现实意义里的【把人家头当球踢】完全就是一种“无意义”的暴行!

总之晋吴两国都有各自的情况发生,晋国里皇帝和大臣分庭抗礼,吴国上位一个抽象派皇帝,一切都只昭示着一件事,谁烂得不彻底,谁就会在这场逐鹿中原的大战当中获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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