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让我带人从山侧爬上去如何?”
丁奉上前提议道,此刻正面进攻,无异于找死,再加上诸葛亮搞得这一出,吴军士气彻底被打崩,连冲锋都不敢。
“若是没有人吸引注意力,你就算爬过去也是活靶子——”
陆逊放下笔,这些天他每天都给孙权写信请罪,希望能有一点效果。
“那至少还有一成获胜的机会——”
丁奉想赌一把。
“你是我的心腹爱将,这种赌命的事,你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你先下去,他们应该也快来了——”
陆逊屏退丁奉,让副将准备好酒肉,随时做好招待。
潘璋和马忠两人互望一眼,眼神变得逐渐坚定起来,当初孙登被抓,有人提议拿糜芳傅士仁和他们两的人头去换,吴王没有答应,这份恩情他们两都记着。
虽然孙权对潘璋马忠一直都是套路和虚情假意,但是其实很多时候,套路反而更容易得人心。
所以潘璋和马忠对孙权可谓是死心塌地。
“末将潘璋——”
“末将马忠——”
“求见大都督——”
陆逊起身,心里大喜,此刻要执行九死一生的任务,自然需要这种自愿得,否则一旦出点意外,像吕霸那样直接投了,那可就完犊子了。
“请进——”
陆逊吩咐副将上酒菜,这两位将军都是靠着打西蜀辉煌腾达得,所以他们内心深处其实是有瘾得,潜意识就会觉得,打西蜀一定是个大机会。不得不说陆逊对下属将领的心理揣测得很到位。
“参见大都督——”
“请坐,边喝边聊——”
陆逊亲自给两人斟酒。
“大都督,末将请战——”
两人闷了一口酒,态度很坚定。
“此刻进攻不利,正面攻击无异于自杀,我倒是有一条妙计,就是有些威胁,不知二位将军可愿意冒险?”
陆逊亲自扯下鸡腿,递给两人。
“关银屏杀我儿子,此仇不共戴天,请大都督成全——”
潘璋一闭上眼,就会听到儿子的求救声,关银屏当着他的面,割掉了他儿子的头,那场面深入灵魂,让他寝食难安。
“请大都督成全——”
马忠也恳求道,他儿子虽然没被关银屏所杀,但是他和潘璋关系极好,他是看着潘平长大的,潘平也算是他半个儿子。
“两位将军对大吴果然忠心耿耿,我陆逊敬你们——”
陆逊倒满酒,三人猛干一杯,在军中,这种豪情是最容易增进关系的。
“潘璋,我给你三千精锐,从马鞍山迂回,直奔刘禅行宫,若能击杀刘禅,你必将名垂青史,比那关羽诛颜良文丑更加威震华夏——”
陆逊激昂的说道。
“末将领命——”
潘璋也受到气氛感染,什么诛颜良斩文丑简直弱爆了,我直接斩皇帝,就问还有谁?
“马忠,我给你一万精锐,从西陵右侧山脉,偷偷攀爬过去,但见潘璋劫营,蜀军混乱之际,突袭蜀军秭归前沿阵地,一旦得手,立即点起狼烟,我大军主力火速支援,必能大败西蜀——”
陆逊激动的说到,山脉虽然高,但是也是能爬的,问题就是爬山不能穿重甲,还会消耗大量提议,战斗力会锐减很多,更加重要的是,人家以逸待劳,而你不会有援兵,也不会有粮草辎重补给!
打不赢就是死!
邓艾偷渡阴平其实也是这种局面,但是大多数人都不可能有邓艾这种运气,遇到投降的马邈。
“末将领命——”
马忠也是一脸激动,两次大胜西蜀,已经让他们有了心里暗示,那就是玩阴的一定能赢。
秭归——
这些天,刘禅一直陪着诸葛亮处理政务和军务相当老实。
“相父,这是马鞍山最新情报,全琮把山下的所有茅草都砍了,准备晒干了火烧马鞍山——”
刘禅把文件递了上去。
诸葛亮看了看,微微皱眉,这个全琮好像和陆逊的调子有点不对。
“柳隐的阵地有三道防火带,火攻是没有效果的,陛下,山地虽然有地理优势,但是一定要记住水源才是重中之重,若是山上没有水源,切勿把主力放在山上,应在水源位置当道扎寨,山上可屯三五千精锐,以作犄角之势——”
诸葛亮教导道,此刻陛下铁定了是要上战场的,此刻多教一些算一些。
“相父教导的是——”
刘禅瞬间就想起马谡来,那家伙如果只是三五千屯山上,形成犄角之势,就不会输的那么惨。
“丞相,这是我最近想的一下破吴计策——”
马谡兴奋的凑上来,这家伙脑子里面,总有一些奇思妙想,但是大多数都不靠谱,但是他有些想法,却能让诸葛亮打开思维。
诸葛亮看着计策,微微摇头,对面可是陆逊,你这些计策在他面前还是太幼稚了。
“陛下,你也辛苦好几天了,今天就早点回去休息——”
诸葛亮准备和马谡好好讨论一番,旨在培养马谡的能力,同时也想看看,给陛下放个小假,他会不会得意忘形。
刘禅泡了个热水澡慵懒的躺在床上,有相父就是好,每天只要打辅助,轻松多了。以前诸葛亮没来的时候,他可是累死累活,看不完的政务,处理不完的军务,要是相父能长命百岁该多好。
马蕴脱下外套,丝绸的肚兜若隐若现,脱了鞋就像小兔子一样扑上床。
“屏姐,你快点——“
马蕴一副陛下你等着瞧,看我们两不榨干你。
“陛下,这样不太符合礼仪,会被相父责备的,今天还是让小蕴陪你——”
关银屏准备去巡防一下军务,在相父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定以后就有上战场的机会。
“屏姐,相父是严肃,又不是死板,闺房之乐而已,他肯定会理解的——”
刘禅催道,最近跟着相父忙,四五天没碰女人了,此刻好不容易清闲下来,那还不得好好享受一下。
“我还是觉得不太好——”
关银屏摇摇头。
“屏姐,你怕什么?陛下作为皇帝,开枝散叶也是正事,相父他再严苛,也不能不讲道理!”
马蕴一脸不以为然,就算是亲生父亲,也不能管这么宽不是。
“你们现在一个一个理直气壮,等相父真追究起来,你们屁都不敢放——”
关银屏一手叉腰,尤其是陛下,相父朕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但凭相父做主。
“这怎么可能,这事朕在理,就算是相父,朕也要跟他理论三分——”
刘禅嚣张起来。
“就是就是——”
马蕴吊着刘禅的脖子,一副我老公好厉害的样子。
“这可是你们说的——”
关银屏脱下袍子,想想也对,陛下此刻血脉单薄,我们开枝散叶也是为了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