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个细节后,朱见济忽然决定,玩个风骚一点的操作。
箭矢不可能一直射,他们总得有停歇的空档,每当这个时候,朱见济便让人拿着火药弹去炸他们。
随着一声声巨响,瓦剌士兵们瞬间便被炸得人仰马翻。
看着身边的人,仅仅只是一个瞬间就变为了一滩肉泥,那种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使得他们一时之间,全都陷入到了惊慌和迷茫之中,根本就无法自拔。
很多时候震慑力,比起武器本身,更加的令人感到胆寒,那些瓦剌士兵们,在恐惧的笼罩下,行动立即就变得迟缓了许多。
朱见济敏锐地察觉到了敌人的心理变化,他决定趁热打铁,进一步扩大这种震慑效果。
他指挥着部下们,继续用火药弹对瓦剌士兵进行攻击,同时大声呼喊着,以增强气势。
在攻击的空档他将支援部队的小钻风叫了过来,对着他大声的喊道:
“赶快寻找突破口下山求援,我们虽然有火药弹在手,但是也支撑不了太久。”
小钻风点了点头,可看着四面八方都是瓦剌士兵,心中也有些犯难,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开始寻找突破口。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瓦剌士兵的分布,试图找到一个薄弱点。
然而,瓦剌士兵似乎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很难找到一个容易突破的地方。
朱见济交代完任务之后,则继续开始指挥着部下们,用火药弹狠狠的攻击着瓦剌士兵,同时也不忘鼓舞士气,让大家坚持住等待救援。
瓦剌士兵们在火药弹的攻击,以及明朝士兵的呼喊声中,越发混乱和恐惧,他们的进攻节奏完全被打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强大的震慑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边也已经开始蒙蒙亮了起来,这让朱见济心中很是焦急。
趁着天黑他们猜不到朱见济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他们还能借助未知的恐惧,震慑住这群瓦剌士兵。
可一旦天亮,不仅火药弹的神秘性就必然会大大的降低,就连他们为了躲避弓弩而寻找的隐藏点也会更容易被瓦剌士兵发现。
到了那时瓦剌士兵就很有可能会,重新组织起更猛烈的进攻,而自己这边则很有可能全军覆灭。
那名小钻风带着几个人,多次寻找突破口想要下去求援,可瓦剌兵们也不傻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朱见济这边的意图,加强了对周围的封锁。
小钻风他们每一次尝试突围,都遭到了对方顽强的阻击,前进的道路被瓦剌士兵死死堵住,根本就过去不得。
“瓦剌贼寇,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朱见济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试图让那些瓦剌士兵们更加惊慌失措。
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越是到了这种危机关头,就越不能露出丝毫的怯意,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越是到了危难关头就越是不能怂。
“干就完了!”
朱见济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既然小股部队冲不下去,那就不能再被动防守了,而是要主动出击,寻找一线生机。
“兄弟们,今日我们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生一起生,死一起死能与你们死在一起,吾此生无憾矣!”
朱见济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勇气。
“三三阵型,一个人倒下第二个人立刻补上。”
这个三三阵型,是他借鉴现代战争中的战术之后自己仿照而来的。
这个阵型非常的好理解,说白了就是三个人组成一个战斗小组,一个人负责攻击,一个人负责掩护,一个人负责支援。
当其中一个人倒下后,后面的人立刻补上,继续保持战斗小组的完整性和战斗力。
当年在打漂亮军的时候,我们就常常采用这个战术,这个阵容可以说是非常实用,并且经得住并且经得住考验的。
随后,朱见济便带领突击小队,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瓦剌士兵的防线。
在他的带领下,明朝士兵们士气高昂,奋勇作战,就宛如下山的猛虎一般。
密集的箭雨,此时已经对他们造不成太大的威胁了,一来朱见济他们在来的时候早已做好了会被弓弩攻击的准备,所以他们特地的带了盾牌。
在三三阵型的配合下,明朝士兵们分工明确,有人举盾防御,有人趁机寻找攻击机会,相互协作,有条不紊地应对着瓦剌士兵的箭雨攻击。
反之,他们所过的地方便会留下一大片的瓦剌尸体,虽然朱见济这边也有损伤,但相比之下,瓦剌士兵的伤亡则是要惨重的多。
正在朱见济带队奋勇冲锋的时候,徐有贞则抱着个脑袋,像是个鸵鸟似得跟在朱见济的身后,他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局势的担忧,又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小九九。
突然,徐有贞大喊一声:“哎呀呀,这打得热火朝天的,可别溅我一身血呀!”然后他左顾右盼,找了个大木桩子躲在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偷偷瞧着战场。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朱见济他们如猛虎下山,瓦剌士兵节节败退。
而徐有贞却在那嘀咕着:“这太子也太猛了点吧,万一他要是打赢了,这功劳可怎么算呢?不行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跟着沾沾光。”
于是,徐有贞从木桩后探出身子,扯着嗓子喊:“太子啊!你可得悠着点啊,别把瓦剌人都吓跑了,给我留个表现的机会呀!”
可战场上的朱见济根本听不到他的喊叫,依旧带着士兵们勇猛冲锋。
徐有贞无奈地摇摇头,又缩回木桩后,自言自语道:“唉,算了算了,等他们打完了我再出去摆个威风的造型,说不定还能捞点功劳呢。”
说完,他还美滋滋地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众人夸赞的场景。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句太子可给他自己惹了大麻烦。
只见徐有贞附近的那些瓦剌兵们,听到了这两个字,都误认为他就是那个太子,于是全都朝着他这边聚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