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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吃枪子儿,五百块钱也得给。我看还是报派出所吧。”

“二大爷,你看傻柱的头,都被打凹进去了啊。您到底是帮哪边的啊?”

刘洪贵忍住笑,原来在这儿等着呢,他义正言辞的对刘海忠说道。

众人再傻也知道事不对了,那易中海的话肯定有问题,不然刘洪贵都要吃枪子了还不怕?

刘海忠又开始冒冷汗了,老易啊老易,我以为你是好心呢,又是烫手的山芋。

“小刘,既然你坚持报派出所,那就报派出所吧。”

刘海忠决定了,反正也跟自己没关系,幸好还没下场斗刘洪贵,他赶忙再补一句,

“我看呐,这事情还有出入,傻柱的头不一定是让刘洪贵打的,得让所里的同志来仔细查清楚。”

“二大爷,我不告了。这是我的事,我不告派出所。就在院里解决。”

傻柱急了啊。

“那你说是刘洪贵打的,人家坚持派出所处理,你说怎么办?”

刘海忠也不发话了,让傻柱自己说。

傻柱急眼了,你这让都我说,你自己不是院里二大爷嘛。

“院里香油不要了吗?不能因为我的事,就让院里评选不了先进称号啊。”

“我何雨柱再浑这事也不能这样子办,嘿,就你还当管事的,让一大爷来管。你身为二大爷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易中海早傻眼了,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这傻柱还跟老刘内讧上了,看着老刘气的发白的脸,赶紧拉过傻柱到一旁。

“柱子,跟一大爷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刘洪贵打的你?”

傻柱嗫嚅着,眼神低下不敢看易中海。

“无论之前你做了什么,只要是他打的,这事咱们就占理,你就说是不是?”

易中海快急死了,这傻柱不会骗自己的吧,心里有些失望的时候,傻柱说话了。

“一大爷,真是他打的。”

傻柱听易中海那半句直接认了,这会儿有一大爷在,应该没事。

“好,好。”易中海连声两个好,转过来又面向大家伙儿。

“既然小刘非要通知派出所,那咱们就通知吧。这也是为了还小刘一个清白,对吧,也有可能是柱子看错了,到时候让所里同志好好查查。”

这一幕皆在刘洪贵眼里,不禁在心里冷笑,看来这五百是易老狗想出的辙。

不仅想拿回上次的钱,还想赚上一笔。

院里大家伙儿已经看不懂事情的走向了,怎么一会儿通知派出所一会儿又不通知了,现在又要通知了。

虽然看热闹重要,但二两香油也不差,不能为了看热闹,这先进院子不要了啊。

“你们具体怎么回事说出来啊,非闹到派出所去,害大家没有香油。”

“对啊。”

“就是,院里二大爷确实不如一大爷。”

“一大爷可从来不会碰到事儿去街道办,去派出所的。”

众人群情激愤,多角度分析问题,现在已经延伸到刘海忠不如易中海了,倒是没人怪刘洪贵了。

人家明显冤枉的啊,都主动要去派出所了,你还能怎样?

桌后的刘海忠气吐血了,今天的处理方法没让他得到院里人的赞扬跟鼓掌,反倒是让他成全了易中海的名声。

他仔细想了想今天这事,从头到尾,

全他么是易中海搞的鬼。

刘海忠恨恨的看了一眼易中海,老易看到这眼神直接慌了。

刘海忠开口道,

“肃静,肃静。那就让傻柱来讲事情经过,我们再决定要不要去派出所,小刘你们两个对峙一下。”

傻柱有些慌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讲,他赶紧插诨打科,不满的道,

“我都讲好几遍了,您是耳朵不好使还是怎么着?都说了你不行就让一大爷来处理。”

“我看今天还是由我来处理吧,柱子就是不太会说话,你也是看柱子长大的,老刘你先歇着。”

易中海赶紧插手,他刚瞧见老刘的眼神不对劲,这傻柱的嘴是真的臭啊,太不会说话了。

“滚。”

一声中气十足、浑厚穿透了整个院子的男高音响起,正是刘海忠,他的双眼通红。

“易中海,我不管你跟何雨柱在搞什么勾当,现在,是、我、在处理!”

易中海楞了,心情五味杂陈,他只能硬着头皮道,

“我是院里一大爷,现在你管不好就我来管。”

“嘿,你们两个的年纪加起来都已经入土了,别让小辈们看笑话了。老刘,你来管吧。”

阎阖贵说话了,他心里乐开了花。这易中海平时看不上他,这管事的机会可从不放权,今儿个让刘海忠管也不跟自己知会一声。

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易中海也没想到阎阖贵的倒戈,他的脸色非常难看。

“肃静,我尽量把事情影响放到最低。如果真拿不到香油了,只能让罪魁祸首来赔。我们现在就找罪魁祸首。”

刘海忠完全没搭理易中海,自顾自的说了自己最好的方案。

“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

傻柱又要闹混不吝,摩拳擦掌的。

一旁的易中海一抹精光从眼中闪过,他并不打算阻拦,如果说刘洪贵是阶级斗争,那这老刘就是想以下犯上了,更不能忍。

“你动手试试,你看你还想不想在轧钢厂混了。”

阎阖贵老神在在的说道。

“咋了,他不尊重一大爷,我揍了他又怎么样?”

傻柱哼唧着鼻子,脑袋那凹样有些滑稽。

“你一大爷多少徒子徒孙?你二大爷多少徒子徒孙?你既然只记得你一大爷,那你就动手吧,我们不拦你。”

这场大戏精彩极了,院里人目不转睛的,以往都是这三个老家伙针对院里人。

这可是内讧啊,有些好事者还不忘看了看事情的原主。

刘洪贵正抱着小当逗着玩呢,对现场漠不关心,在那让小当猜左手右手哪只手有东西。

傻柱愣了,没想起这一辙。他嗫嚅着,

“那也要尊重一大爷啊。”

阎阖贵哼了哼,没再搭理。

“既然傻柱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小刘你说说,我们不会错怪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跑一个坏人。”

刘海忠早已从柱子的称呼变成了傻柱,大家没听不出来,傻柱这傻子是被叫多了根本不在意。

这次大家伙都看了过来,刘洪贵也不好再逗小当了,把小当递给了旁边的棒梗。

摸了摸棒梗的脑瓜子,刘洪贵站了起来。

“我那天是做了鱼,去送碗给隔壁院的田医生,感谢他之前送我做菜的调料。”

“巷子口,傻柱把我拉进死角,想揍我,我正当防卫,反揍了他。”

傻柱急了,

“住口,是你揍我,我没动你。”

见大家议论纷纷,也不知道该信谁的。易中海没办法,只能出头,

“如果是傻柱揍你,你肯定有伤口,要是没有,那就是你撒谎。当然啊,小刘啊,一大爷只是讲一种可能性,你别说一大爷针对你。大家伙儿肯定也有人想到了。早说晚说罢了。”

“是啊,那怎么刘洪贵没伤。”

“对,一大爷说的没错。”

“我就说一大爷比二大爷强吧,还是街道办慧眼识人呐。”

听到场上这一边倒的局面,杨世忠跟许大茂也有些为朋友急了,却想不出什么思路。

傻柱看着易中海的出面,心里感动万分,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给一大爷养老。也是何雨水最近住校了,不然知道她哥的想法得气个半死。

刘洪贵看着易中海得意的笑容,又言语间把自己摘个干净。

还一种可能,

咋你说的可能怎么次次都是对我不利呢。

“肃静,让刘洪贵来解释。”刘海忠这次是彻底跟易中海闹掰了,直接打断众人议论。

刘洪贵很满意,这种局面舒服多了,你要这三个都是一伙的,哪来公平可言。

就这些事也斗不倒他们,不过现在不是一伙的了,所谓的公平不就来了吗?

因为他们会互揪小辫子啊,就像寒战里头某位反派说的,

“你上位,或者是他上位,都是我们的人,那谁上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洪贵开口了,

“因为我揍的何雨柱没有还手的机会。”

全场沸腾,嘘声一片,

你是怎么敢吹这个牛的?

大抵都是这样的话。

“不信就叫派出所,问一问田老,顺便在巷子口还能闻到鱼汤味。”刘洪贵可不叽歪,直接抬出关键性证据。

傻柱慌神了,好丢人,什么是被打的还不了手。

“没有,我是被你偷袭的。老田后面才来,他又没看到事情的经过。”

“奥,那我鱼汤是谁洒的呢?”

“肯定是你自个儿洒的,你可别想赖我头上。”

刘洪贵听罢哈哈大笑,对院里众人说道,

“大家伙儿,他不认没事儿,我们去叫派出所。”

“这里头啊,还有第三个人在场,他主动出来揭发何雨柱呢,就是被何雨水迫害的,就是功劳。”

“要是他不出来啊,没事儿。派出所片警也能把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众人听不懂了,七嘴八舌讨论着,杨世忠有些晕了,怎么还有第三个人。

场中几位大爷也感觉不对劲了,易中海还好,他知道自己媳妇儿有事儿会说。另两位就有些担心是否与自己相关了。

这时阎家老二脸色发白,有些傻眼,这,这不会是在说自己吧,他心里忐忑极了,难道是傻柱说的吗?他不敢做声。

许大茂早就看出刘洪贵的能耐,赶紧捧哏道,

“洪贵,你快说说,去不去派出所咱们最后再说。”

见兄弟着急,刘洪贵也不藏着了。

“何雨柱,我去是送鱼汤,有人证物证,你去是干什么?是特地去挨我一顿打吗?”

“请问你,你去那里干什么?有谁看到,做了什么事。”

何雨柱脸色难看,说话吞吞吐吐,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儿。我又没必要告诉你,那路是你家的吗!?”

“好,说不出来没事儿。既然按照你的说法是我偷袭你,你又说不出原因。”

“就是因为上次我踢你了,你怀恨在心。”何雨柱一听,打岔道。

“没事儿,说的有道理。”

大伙儿又迷了,咋还说对方有道理啊,这是承认了?

“按照我的原话,是何雨柱拖我进去要揍我,大伙儿对不对?”

“对,你可快说吧,就你这聊的,我媳妇都能生两个了。”

有住户都等不及了开口呛声道,旁边的媳妇脸色通红追着打。这会儿功夫,中院已经满了人,通往后院的月亮门跟通往前院的穿堂还有不少人站着在听。

“那何雨柱是怎么知道我去送鱼汤这件事呢。”

“对啊,何雨柱怎么知道的?”

“有可能是老田说的啊。”

“说不定是你爹妈说的也有可能啊,小刘。”

刘洪贵摇摇头,

“我爸妈不会说这,我是下乡那天跟我妈说的。让她通知老田,晚一天送。”

“第二天,我去送的时候刚好碰见了傻柱蹲我,你们说这中间有没有鬼?”

众人开始思考了。

“有道理啊。”

“我也感觉有问题。”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在撒谎。”

傻柱着急了,大声喊着。

“这是刘洪贵在骗你们,你们千万不能信。我这伤口还摆着呢。”

“是不是骗大家的,都别急,那个傻柱啊你也别急,我都说了有人会帮你证明的。”

刘洪贵说完审视一圈,傻柱也偷偷的看向阎家二小子,突然发现刘洪贵又回来盯着他,他赶紧收回目光。

“那天,何雨柱在上班自然是不知道我妈要找老田说话。”

刘洪贵了然于胸,慢悠悠说道。

“那谁在院子里,又刚好在轧钢厂大家下班后,老田回来了,我妈跟老田说话的时候,他在那附近玩看到了呢?”

“这个人是谁,要查很简单。”

“我也是本着邻里和和气气的意思,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站出来了,就是被何雨柱威胁的。”

“你要是还躲着,那就只能让派出所片警来问问人了。你不说,难道老田那个院的也不说?你也是帮傻柱顶罪咯。”

易中海脸色也变了,他内心非常沉重,这次又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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