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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阔步走在街上,与他人不同的是,他没有打伞,而是直面着这细雨;而他人与他不同的是,他人打着伞,并没有直面着这细雨。
他站在桥上看看天上的雨又看看奔腾的河流,这是打伞者只能用窥才能看见的景色。他继续向前走着,旁人抛过怜悯的眼光,但他只是低头微微一笑。他路过了一处风景,他驻足在那里,只为冒雨看着眼前之景。他不仅是在看风景,他也同样看着看他看风景的人们啊!
他路过一处驿站,坐在亭下,远方有一群鸟儿在空中自由地遨游着。他落泪了:“鸟儿竟能如此之不羁,之洒脱。可我们众人为何不可呢?是的,有人说过‘我们如今太过清醒!’。”以至于我们变得如此之虚伪,之狡猾,如此之清醒!那人将要起身,踏上下一段的路程,那亭口有一把雨伞,但他不屑于去拿那一把伞。
他继续走着,他不再去在意他人眼光之眼光,而是走着自己道路之道路。那鸟、那雨终究成为了他的同伴,因为他们同样洒脱,同样自由,同样不被他人所理解。但他们最为纯粹,他们也最为清醒之清醒。
他到达了目的地,与那雨、那鸟做着告别,这雨使然会下的更大,下的更激烈。这人也问着自己“如若刚才的雨有如此之大的话,那么我还会不拿上那把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