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获得渠道后王也便开始抓紧布置了,其实这伊稚斜搞好马的路子也是从大宛找种马,然后与自家的优良战马交配。
这和后面武帝派人去大宛求汗血宝马是一个路子,不过因为此时的大汉正是繁荣鼎盛的时候,对其他国家威胁不小,因此大宛没有卖汗血宝马这种好马的心思。
毕竟增强敌人的实力就等于削弱自己的实力,没谁会这么干。不过伊稚斜就不同了,他本来就是对汉朝虎视眈眈,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真的卖一些给伊稚斜也无伤大雅,自己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也抓住的也是这一点,既然你不肯直接卖给汉朝,那就不要怪我披马甲了。
王也直接找人前往草原,并求汉武帝派一些人帮他收服几个小部落,在整合之后变成大部落之后更是打出旗号,说自己是伊稚斜单于的后辈,希望能借大宛的一点兵力助他们迎回单于。
大宛肯定是不能答应了,如今汉朝这么强,要是知道我资助你兵马,那不得顺手灭了我。不过嘛,能恶心一下汉朝也不错。于是开始偷偷摸摸的资助那个部落。
至于那个部落到底是不是真的伊稚斜后辈,有那么重要吗?能给汉朝添堵就行了。
三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王也这段时间的忙碌也算是有了一点结果。
汉朝的某个养马场,突然多了几十匹汗血宝马,还有一些其他的优质种马。别看数量不多,但确实是开了个好头,起码有效果不是。
之后就是扩大部落了啊,不然一直这么小的在部落却吃下更多战马的话会引起怀疑的。
不过部落的扩大同时也意味着风险,人多了之后队伍可不好带。得想个办法约束才是,既能保证队伍的团结性,又能让他们畏惧,不敢生出乱子。
这一想又是好几天,当初派去收服部落的人都开始写信来催了,毕竟他们当时去的人数有限,如今部落需要扩张,仅凭现在的人手可不够,但是又不好派太多人去。人太多,人家大宛一看,你部落里怎么这么多汉人,莫不是骗我,半路跑了那就真欲哭无泪了。
或许还得从伊稚斜这里下手,他作为曾经的匈奴王,手下肯定有一些始终效忠他的人,可以让他召集一部分来搞这个事嘛。
什么?你不肯。那你就是对伊稚斜不忠诚,那你可以去死了。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于是三个月之后,王也再次登上了伊稚斜的门。
“你还知道来啊!”伊稚斜幽怨的眼神让王也有点招架不住了,这幽怨的语气,那一副负心汉的眼神,看得王也头皮发麻。
“呵呵,漠北王不要怪罪,实在是这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并非我有意疏离单于你啊。”王也也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
当初从他家出来后自己确实是有意远离伊稚斜,谁让周围人都拿那种眼神看他,他不要面子的吗?只不过后来确定是太忙了,以至于彻底忘了这个苦主。
不过现在自己不是来了吗?你就不要拿那种看负心汉的眼神看我了好吧,让别人看见,会真的以为我俩有一腿的。王也在心里大喊。
不过他也知道,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疏忽了,伊稚斜作为一个囚徒,他肯定更渴望自由,虽然在这长安城里出行无阻,可毕竟不如自己的地盘自在,又没有个可以说说话的人,没熬疯已经很不错了。
罢了,今天就先不跟你说事情了,就当弥补一下你脆弱的心灵了。“漠北王等我一会,我出去买点下酒菜,待会我俩好好痛饮一番。”王也也不等伊稚斜拒绝,直接出门买菜去了。
片刻之后,王也提着两坛酒和一些下酒菜回来了。
“好了,来,干杯,我们今晚不醉不归。”王也喊到。
伊稚斜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一幕,也是感触颇深,自己落得如此境地是因为他,现在陪自己喝酒解闷的也是他,真是冤家啊。
随即也是端起酒杯,开始与王也边吃边聊,至于聊些啥,无非也就是曾经的草原风光,如今的窑姐姑娘。
很快两人就开始有点醉意了,王也在那里大呼小叫,“你到底能不能喝?你要喝不了去小孩那桌好吗?”
伊稚斜要不甘示弱,“你放屁,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偷偷把酒倒了。就这什么破酒还不如我们草原烈酒的十之一二。”
“哦哟,你这么狂,你等着,看我灌不死你!”王也见他这么飘,也是不乐意了,你咋这么能吹呢,那草原上的酒我又不是没喝过,比汉朝的酒烈那确实没的说,问题的他除了烈一无是处好吗?今天必须让你心服口服。
两人就这样这样醉倒在那院子里,东倒西歪的睡了过去,知道第二天才幽幽转醒。
“嘶,这头是真的疼,不能是磕在哪了吧,哎呦,这身上怎么也这么疼,怎么感觉被人打了一顿一样。”王也晃了晃头,慢慢起身来,可惜全身都疼。
“你醒了?”伊稚斜适当的出了声。
王也看着那浑身已经整理周正,还看不出一点宿醉的样子的伊稚斜,心里不由得嘀咕,“看来这喝惯了烈酒的人就是不一样哈,醒的竟然这么早。”
“好了,醒了就行,醒了你就走吧。”伊稚斜装模作样的喊到。
“别啊,我还有事没办呢。”王也一听这话急了,我好歹陪你喝了一天,你就这么赶我走,不合适吧,而且我现在浑身都疼,我严重怀疑你趁我没醒打了我一顿,必须要点补偿。
“你先说说什么事。”伊稚斜本来也就没打算赶他走,只是吓唬一下罢了。
随即王也就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并保证到,“你放心,只要这件事办好了,我立马向武帝上报你的功劳,你信我,我肯定能让你回草原。”
“唉,那就再信你一回,这块令牌你拿去,它可以召集一些我以前的部下,只是现在这令牌还能不能让他们听话,我也拿不准了。”伊稚斜也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就算自己现在逃回草原,一旦让他们知道自己出卖草原儿郎,还给汉朝提供战马,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如今只有一条路走到黑,抱紧汉朝的大腿,就算到时候他们有人反对,这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这也是为啥伊稚斜肯把令牌给王也的原因。
“那就多谢了,放心,我不会食言的。”王也美滋滋的拿着那块令牌,封侯啊,我王也来了。
随即带着那块令牌扶着老腰回了自己家,必须要养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