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香皂拍卖结束以后,大概获得了一百五十万两的收入,主要还是因为长安及附近以及江南那边有几个郡的拍卖价格很高。
不过虽然卖出了这么高的价格,现场依旧有接近一半的富商没有出价,因为他们看不上这种蝇头小利,他们更愿意去卖瓷器。瓷器这种东西目前而言纯粹是高端商品,基本直接按个卖了,中间利润很高。而那些实力更强一些的还是想搞瓷器生意。
而瓷器王也不再打算按照地盘来拍卖,因为这个东西局限性太大,而且如果是按地盘来卖估计这些商人也不会同意,所以索性直接拍卖瓷器,同一种瓷器一百个算一批,到时候按批来卖,这样也能清楚哪种瓷器更受欢迎,算是一个小小的市场调研了。
王也清楚,瓷器这种东西只能留存于富商与权贵手上,所以他没打算制作太多,基本上一个款式也就五百个左右。别以为五百个很多,其实全国各地的高官富商远远高于这个数。
定了这个数量,还可以来一波饥饿营销,直接定位成高端商品,可以收藏,可以送人。所以这价格嘛,可就不是几十一百就能搞定了。
拍卖会继续进行着,第一批瓷器被端了上来,是一百个精美的粉彩瓷碗。
“这第一批粉彩瓷碗,工艺精湛,色彩绚丽,起拍价三万两,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两千两。”王也高声说道。
“五万两!”一位财大气粗的商人直接喊道。
“六万两!”另一位商人立刻跟上。
“八万两!”又有一位商人出价,声音中透露出志在必得的气势。
价格一路飙升,商人们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
“十万两!”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一位外地来的富商,他眼神坚定,似乎对这批瓷碗势在必得。
现场短暂地安静了一下,随后又有人出价:“十二万两!”
气氛越来越紧张,出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十五万两!”那位外地富商再次提高了价格,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此时,其他商人开始犹豫了,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王也兴奋地喊道:“十五万两,一次!十五万两,两次!十五万两,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大人获得这批粉彩瓷碗。”
紧接着,第二批是青花釉里红瓷瓶,同样引起了激烈的争夺。由于第一批碗已经打下了基调,因此这次出价直接从十万两起步了。
“十万两!”
“十五万两!”
“十八万两!”
价格不断被刷新,商人们为了得到心仪的瓷器,不惜一掷千金。
最后价格停在了二十五万两。别看这个价格很高,这可是一百只的总价,平均下来也就两千五百两一只,虽然这个价格很高,但王也对客户的定位本来也就是高端客户,所以这个价格可说不上有多离谱。
至于肥皂的拍卖,那只是地域售卖权罢了,要想拿到产品,还需要另外付钱,所以价格不高。
之后一个个其他类型的瓷器相继推出,不过再没有一个的价格能达到二十五万这个程度,最与之接近的也不过卖了二十三万两。
虽然后面再没有这种大场面,但气氛仍旧火热,毕竟每个品可是有五百,而一批才一百,这第一轮只是开胃菜,最后一轮才是正儿八经的疯狂。一旦最后一批买定离手,那可就是绝版了。到时候,很多人都会想方设法的。王也估计,这瓷器拍卖的最大一笔钱将会来自这最后一轮。
整个拍卖会现场沉浸在狂热的氛围中,王也看着这激烈的场面,心中暗自得意,这场拍卖会的成功远超他的想象。
随着拍卖的进行,一批批瓷器各归其主,商人们的热情却丝毫不减。终于,迎来了最后一轮拍卖。
王也亲自上台,郑重地说道:“诸位,这是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一批瓷器,共一百件极品珐琅彩瓷,错过今日,再无机会拥有。起拍价,二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两。”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随即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很快,一位富商打破了寂静:“三十万两!”
“三十五万两!”另一位富商毫不犹豫地加价。
“四十万两!”又有人喊道。
价格一路狂飙,商人们都红了眼,仿佛这不是在拍卖瓷器,而是在争夺稀世珍宝的归属权。
“六十万两!”一位一直低调的富商突然喊出了一个惊人的价格,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说实话,这个价格偏高了,但此前几轮的瓷器他都没有抢到,主要还是他觉得花这么多钱买它不划算,但没办法,这种东西一旦你没有,那在其他人眼里那就是你实力不行,一旦众人有了这种印象,那商行的破败只在几年之间。
商人之间的碾压是最严重的,一旦你露出一点颓势,那其他人就会如同闻到血腥味的狼群,冲上来将你分而食之。
王也激动地喊道:“六十万两,一次!六十十万两,两次!六十万两,成交!恭喜这位大人!”
这位富商听到这最后一轮瓷器终于属于他时,也是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当他带着这批珍贵的珐琅彩瓷离开拍卖会时,心中既有肉痛,又有一丝庆幸。而其他没有拍到的商人,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拍卖会在一片惊叹声中圆满结束,王也赚得盆满钵满,而那些拍到瓷器的富商们也心满意足,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无限的商机和荣耀。
瓷器的具体拍卖价格还没有统计出来,不过王也估计应该不会少于一千两百万两。
可惜王也自己已经宣布这批瓷器已经绝版了,此后不会再出产这一次拍卖会上出现的所有类型的瓷器,不然还能再赚一笔。不过若不是因为绝版,也肯定不会卖到这么高的价格。
然而,拍卖会结束后,没有拍到心仪瓷器的商人们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纷纷找到王也,试图通过各种手段获取更多的瓷器。有的许以重金,有的则试图拉拢关系。
王也深知不能轻易打破规则,否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市场秩序将会混乱。但面对这些富商们的纠缠,他也感到颇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