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拉开挡板门,一阵火焰顿时冲出来。
瞳孔瞬间缩成针芒,柯南急忙侧身后退。
回过神,柯南拿起火钳子伸入炉内。
“难道说…不会吧?”
柯南神色凝重,在那团火焰中一阵翻找后,这才夹出条项圈。
“那、那该不会是……”
看着那条烧焦的项圈,饶是灰原哀,脸色都不由惊慌起来。
“道尔它…”吉田步美早已眼含泪水。
看着那条项圈,加纳照也神色骇然,一脸的难以置信,“不、不会的…不可能……”
最终无法接受现实,加纳照也抱头失声尖叫。
“小哀姐姐,你们怎么了吗?”
灰原哀旁边的白言,看着几人面色难堪。
手拿棒棒糖,白言舔了一口,“那狗狗又没死。”
闻言,灰原哀猛然看向白言,“言、言言,你说的是真的吗?”
白言点了点头,继续吃着棒棒糖。
灰原哀见此,这才松了口气。
或许其他人不信,但灰原哀知道,自己的言言似乎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之前发生的数次事件,神源策都能精准说出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甚至直接道出始作俑者。
“既然老大说道尔没死…”
小岛元太震惊中回过神,看向白言,“那就是没死。”
“我也相信小言的话!”圆谷光彦很是坚定的点头。
“我也是!”吉田步美擦拭眼泪说道。
对于三小只而言,他们或许不知道白言的一语成谶,但这不妨碍他们无条件信任对方。
“喂,你们几个小孩不要闹了。”
土佐林亚纪瞥了一眼白言几人,“那项圈都在焚化炉里面了,肯定死了。”
此话一出,加纳照也内心崩溃,瘫跪在地,口中不停重复着,“道尔、道尔、道尔…”
眼中含泪,加纳照也欲要将手伸进焚化炉,却被柯南拦了下来。
“你放心好了…”
柯南顿了顿,随后说道:“白言说的没错,道尔并没有死,更没有在焚化炉内。”
他不喜欢被质疑,更不喜欢有人质疑他的搭档。
加纳照也闻言,也是暗暗松了口气,“太、太好了……”
看着被火钳夹着的项圈,柯南问道:“我很好奇,这真的是道尔的项圈吗?”
“没错,平时项圈被毛遮着不容易看到。”
加纳照也顿了顿,“虽然被烧焦了,不过我认得这个颜色跟样子。”
听闻此话,柯南微微点头。
“你们来这边一下!”
圆谷光彦来到一处被敞开的铁栅门前,回头看向众人。
小岛元太看着那道门,“后门的门锁被打开了……”
说着,小岛元太彻底拉开铁栅门。
看着这一幕,阿笠博士手托下巴,一脸严肃,“这就对了…这么说来绑走道尔的歹徒,早就已经从后门逃走了。”
“可是…我不太明白。”
莲木志乃微微蹙眉,很是不解,“他干嘛把项圈丢进焚化炉呢?”
“只要把项圈拿掉,道尔就跟别的蝶耳狗没两样了。”
土佐林亚纪:“这条项圈上的装饰品是太醒目了。”
灰原哀看了看几人,随后目光看向白言。
凑到对方耳边,小声道:“言言,道尔真的被歹徒抓走了吗?”
白言闻言,看了看灰原哀,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某个人忏悔的画面。
神色滞了一下,白言目光瞥了一眼纲岛吉雄。
顺着白言的目光望去,灰原哀微微蹙眉,却也没说什么。
而这时,柯南开口:“可是,我倒不这么认为…”
众人纷纷看向柯南,他继续说道:
“因为歹徒抓了狗之后,尽快逃离现场都来不及了,不可能刻意把一个平常看不到的项圈,丢进焚化炉。
还让别人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逃走的吧?”
顿了顿,柯南一脸的人畜无害,“歹徒只是想故布疑阵,让人以为它已经逃走了。”
这时灰原哀插话道:“道尔是被藏在了这栋房子的某处了。”
“对!”
柯南点点头,“藏进屋里某个地方的可能性,很高。”
“那、那这么说来的话…”
阿笠博士凑上前,压低声音,“那个歹徒该不会…还在这间屋子里吧?”
听到阿笠博士的话,以及结合神源策看向纲岛吉雄的目光,灰原哀更加笃定内心的猜想。
把道尔狗藏起来的人,恐怕就是那个名叫纲岛吉雄的人了。
就在这时,灰原哀忽然听见纲岛吉雄发声。
“什么什么?你这话的意思…”
纲岛吉雄环顾几人,语气带着一丝不悦,“该不会在怀疑我们吧?”
“不、不是,可是……”
加纳照也欲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土佐林亚纪打断,“不过…如果真像这个小妹妹说的,歹徒是谁就很明显了……”
目光看向墙角处的一双女士皮鞋鞋。
随后,土佐林亚纪继续道:“那是一双女用的皮鞋。”
话语间,土佐林亚纪的目光,时不时瞥向莲木志乃。
感受到对方的异样眼神,莲木志乃看着那双鞋,一脸的茫然,“可、可是我的鞋…怎么会……”
“你就少再装了吧?!”
土佐林亚纪忽然抬高嗓音,盯着莲木志乃,“这双鞋不正是你从玄关那里,拿过来的吗?”
上前捡起一只鞋,莲木志乃急忙回头,神色惶恐,“我、我没有…!”
一旁的加纳照也出来解围,神情无措,“我、我想不可能啦,她如果偷狗,不可能把鞋子丢在这里啊……
再说如果她拿着鞋子,在屋子里面走动,一定会有人注意到的。”
土佐林亚纪却对这话不以为意,而是目光看向莲木志乃,语气平淡:
“莲木小姐,你到他家来,也不是一次两次行事了吧?”
莲木志乃闻言,没有否认,“没、没错…”
土佐林亚纪闻言嗤笑,目光随后落到一旁的牧羊犬,“既然这样…只要训练克丽丝,把鞋子从玄关拿到这里来…”
撇过头,土佐林亚纪嗓音拔高,“再让它回到玄关那里就行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