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在里面哎!”
当亲眼看到道尔狗被灰原哀抱出来,灰原泽美还是难免有些不可置信。
微微蹲下身子,灰原泽美微微蹙眉,“哎?奇怪了…道尔为什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灰原哀没有立刻回答。
她忽然察觉到空气中散发的丝丝醋意,心中顿时明了。
为了以免白言继续吃醋,急忙将还在半晕厥的道尔狗扔在地上。
灰原哀拍了拍手,这才转头看向白言。
见对方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灰原哀心中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她并不会厌烦,反而乐在其中就是了。
“那人应该在道尔的食物里投了麻药。”灰原哀淡淡说道。
“原来是这样……”
忽然想到了什么,灰原泽美急忙说道:“那这么说,莲木志乃就是偷狗元凶喽?”
不等灰原哀回话,灰原夏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道尔狗是在这音响里发现的。
这音响是被莲木志乃选中的。
而且听土佐林说,后院发现了她的一双皮鞋。”
停顿一下,灰原泽美忽然直起身子,双手掐腰,十分神气的说道:
“我明白了!哈哈…已经破案了!”
灰原泽美一手掐腰,一手直指灰原哀,只听她中二的喊了一声:
“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灰原泽美冷笑,胸有成竹的哼哼一声:“莲木志乃就是元凶!”
“喂喂……不要什么都乱说啊,姐。”
灰原哀露出一副半月眼,心中却有些诧异。
哎…?
刚刚似乎乱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哎嘿…过一过侦探瘾。”
灰原泽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吐了吐舌头。
“不过莲木志乃真的很可疑哦!”
灰原哀轻叹一声,随后说道:“那个人不是莲木志乃,而是……”
顿了顿,灰原哀回头往下客厅门口,确定无人偷听,这才说出了一个名字,“——纲岛吉雄。”
“哦……是他啊?”
灰原泽美微微沉吟,这才说道:“我看那个人不像坏人哎…”
“姐,不要被外表所蒙骗。”灰原哀道。
“是哦……”
灰原泽美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话说…小哀,你怎么证明他就是元凶呢,仅靠一个道尔狗,恐怕不行吧?”
灰原哀点了点头,“我知道。”
话落,目光看向一旁的白言,灰原哀柔声笑道:“言言,你说少了的那个装饰,知道在哪吗?”
“唔……装饰是什么呀?”
白言天真的看向灰原哀,“可以吃吗?”
闻言,灰原泽美摇了摇头,“小哀,别为难小言宝贝了。”
灰原泽美顿了顿,“这事还是交给柯南去处理吧。”
“凭什么……”
刚要转身离开的灰原泽美,忽然听到身后灰原哀的声音。
诧异转过头,就见灰原哀低着头。
灰原泽美问道:“小哀,怎么了吗?”
“姐,我也想出份力……”
灰原哀抬起头,目视灰原泽美,“我也想有自己的价值!”
“小、小哀……”
灰原哀撇过头,语气听不出喜怒,“不管遇到什么,每次都是姐和言言挡在我前面,保护我……”
“可、可我…可我明明答应过言言……”
灰原哀眸中泛起水雾,“我要保护他!”
缓缓呼出一口气,灰原哀语气有些颤抖,“可是到头来,都是言言不惜生命的保护我……”
“我不想要这样,我不想因为我让言言和你遇到危险…”
灰原泽美正要说什么,却被灰原哀出声打断:
“逃离组织、杯户饭店、公车,还有热带乐园……每次的每次,都是言言舍命在保护我!”
猛然抬起头,灰原哀看向自己的姐姐,语气哽咽:
“我、我也想有自己的价值,而不是个处处躲在你们身后,一无是处的废物……”
“小哀,你不要这么说。”
灰原泽美蹲下身子,将对方抱入怀中,轻声说道:“有你,我们才是一个家,你的存在同样至关重要。”
“再说了……”
灰原泽美顿了顿,“小哀你在废,有那三个小孩废吗?”
“——哎?”
灰原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灰原泽美,甚至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一旁的白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牵起灰原哀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离不开灰原哀……
“言言…”
灰原哀看向白言,眼中泛起莫名情愫。
“好了好了。”
灰原泽美打算跳过这个沉重的话题,“我们赶快去找出证据吧?”
缓缓起身,灰原泽美看向灰原哀,笑着说道:“小哀,你不是还要证明自己吗?还在等什么呢?”
灰原哀闻言重重点头,“谢谢姐,谢谢你…言言。”
白言呆憨的冲着灰原哀嘿嘿一笑,“小哀姐姐不哭,言言会一直陪着你。”
灰原哀闻言会心一笑,能遇到白言,她真的很幸运。
“哎?这个是什么?”
灰原泽美捡起掉落在音响角落的扩音器,“这个好像是能录音的扩音器吧?”
闻言,灰原哀急忙看向自己姐姐手中的扩音器。
毕竟是超高智商的科学家,灰原哀只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不过现在最苦恼的,还是那个装饰被纲岛吉雄藏到了哪里。
回过神,灰原哀却发现白言不见了踪影,“言言、言言,你在哪里?”
“哎?奇怪,小言宝贝刚刚还在这……”
灰原泽美顺手将扩音器放进口袋,跟着灰原哀走出了客厅。
二人刚走出客厅,就看见白言站在走廊,而他面前正是那间摆放着加纳过世爷爷灵牌的和室。
“言言,你在哪做什么?”灰原哀好奇问道。
听到灰原哀的声音,白言回头冲着二人嘿嘿一笑。
随后指着墙上的挂钟,只听白言说道:“小哀姐姐,那个晃来晃去的东西好好玩哦。”
闻言,灰原哀、灰原泽美二人对视一眼,急忙走了过去。
来到白言身后,这才明白对方口中的是什么。
正是挂钟下方晃动的钟摆。
“小哀,你看那个钟摆……”
灰原泽美托着下巴,微微沉吟,“我记得它晃得幅度没这么小吧?”
灰原泽美记得很清楚,钟摆晃动的幅度还是很大的,当时她留意了一下。
至于为什么知道,因为她觉得这挂钟的价值也挺贵。
“姐!言言!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