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感谢这个世界非常完善的未成年人的保护法和非常智能化的保护机制。
否则这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很可能,在我帮她弄出能够吃到虫子肚子里的炸弹那次,就把我吃掉了。
当然,其他的姐姐也很想吃我,但是没有人表现的像她这么过分。
也可能是其他的姐姐年龄没有她这么大,每个月罚掉的钱没有那么多。
她经常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对我进行偷袭,扑到我的床垫子上,把我摁在床上,又啃又咬。
但是却不敢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因为有一次我喊了救命,一个机器人警察在30秒内就飘到了房间的玻璃窗户外面。
然后把正压在我身上的三姐用一种束缚光线给挂在了空中。
确认我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之后,又通知了我的监护人,还对我进行了询问,最终我一再证明是在打闹开玩笑,才算放过了三姐。
事后我专门查询了相关的法律,发现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已经达到了严酷的程度。
只要是成年人和未成年之间发生了亲密的关系,我们左手手腕上的智能手环就会发出警告,用不了一分钟的时间,机械警察就冲过来了。
惩罚的措施也很简单,成年人被送到火星去。
当然,就算这个成年人是女性也一样送到火星去,不要以为火星上就没有女兵了。
当然,任何法律包括执行过程都会有漏洞,要不然我的母亲也不会把我生下来。
我的那位生父高考成绩不怎么样,但是却有点小聪明,他在确定了他去火星服役的身份之后。
就把我的母亲给骗到了地下室里。
然后在上飞船前一天,和我的母亲产生了负距离的接触。
当然,在系统报警之后,机械警察迅速的找到了他们。
但是是在地下室,所以费点劲时间将近十分钟。
但是这个时候,机械警察的系统出现bug了,这种成年人和未成年之间的问题,直接就上报系统,确定成年人的罪责,然后发一张去火星的船票。
结果船票没发过去,因为他已经有一张。
因为惩罚已经有了,所以机器人警察原地转了几圈之后就离开了地下室。
然后过了十分钟之后,我母亲的手环又报警了。
机器人警察又冲了过去,给我的生父一张去火星的船票。
然后系统又bug了,机器人警察懵圈了一会儿,然后离开。
后面就又重复这个过程,直到上级的人类管理人员发现重复的报警之后进行调查,才发现有一个家伙调戏了他们的机械警察。
后面就简单了,一群人类警察把我的生父捆成了粽子,然后直接送上了去火星的飞船。
而我就是我的生父,绞尽脑汁不惜挑战智能警察系统,最终产生的后代。
但是这种事情,很难再发生,现在发现这种事情之后,智能警察首先干的事情就是把成年人用束缚光线挂在空中。
如果发现处理起来有困难,有疑问,直接上报人类警察,根本不给人留其他的空子。
当年我的生哥觉得没有留在地球的可能性了,想要骗个小姑娘,也是挑选的刚成年的小姑娘而不敢选未成年。
所以两个成年人出了问题,也就是女孩的父母把他打了一顿,警察系统根本不管这种事情。
外星人给我们建立的这套智能警察系统非常管用,在我们被虫族猛烈的攻击。
人口大量的减少,生存物资极度的萎缩,生活压力巨大的今天,整个社会秩序没有崩溃。
没有人因为丧失了希望而报复社会,没有人因为丧失了希望而自杀,伤人,这套警察系统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因为有智能手环的存在,我们这个世界你想自杀都很困难。
当系统检验到你的情绪低落,血压降低,各种指数下降的时候就会报警,有机械警察还有专业的医疗队伍过来修理你,同样各项指标上升时也会有相同的处理。
甚至你生气不高兴了,用头去撞墙,机械警察都会飘到你的身后,监视你的行动。
当你撞墙的力度会损伤你的颅骨或者损伤墙壁的时候,他就会掏出他的警察戒尺,让你享受一下,想尿尿不出来的感觉。
但是今天,我的三姐虽然还和原来一样,在我的面前蹦蹦跳跳,但是我能看出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这是有事想跟我说,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不过看在她经常的把胳膊给我当枕头,还给我做睡前按摩的面子,我就了解一下她的问题。
事情其实挺简单,就是她领导的那个课题小组实在是出不了什么成果。
当初我给他出的主意是制造一颗虫子能吃到肚子里的炸弹,然后他老师制造的诱导剂就有了用处。
他的老师继续得到经费,可以进行下一步的研究,而我的三姐成功毕业。
还在学校里得到了一个讲师的职位,顺便还得组织一个科研小组。
现在各大科研机构和学校只要是和虫子沾边的课题,哪怕是非常不靠谱的,也可以要到钱,要到人,要到资源。
我三姐搞的这个虫子食物炸弹,相对来说还算是靠谱的。
但是这种炸弹只是解决了让虫子吃进去,然后炸死虫子的问题,实际上是为她的老师找到了一个诱导剂使用的方向。
但是炸弹本身实在没什么科技含量,关键这个炸弹的用途也非常的窄,几乎是没有用。
刚刚做出这种炸弹的时候,做了大量的实验,发现成群的虫子绝对不会停下来吃这颗炸弹。
就算你的炸弹表面涂很厚的诱导剂都没用,只有那种落单的虫子碰到了这种有诱导剂的炸弹,才会吞下去。
而那些落单的虫子,或者是侦察兵,或者是被打散了的虫子,对付这种散兵游,用那么贵的诱导剂就太不值当了。
最终,这种炸弹只生产了不到一万枚,而三姐的课题组也陷入了失业状态。
再过上半年一年,她的课题组再什么东西都弄不出来,就要被解散了。
三姐就只能去给人上课,而丢掉这个课题组组长的名头。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当过小组长的人再当组员,那是相当的不适应的。
三姐把事情讲明白了,然后就用非常诱惑的姿势贴近了我,然后搂着我的腰,把我抱了起来。
“求求你了,好弟弟,给我想想办法吧!”
我都快出离了愤怒了,不就是比你矮30公分吗?
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我比你矮吧?
一年以后,你是要嫁给我的人,现在你怎么欺负我?不怕我以后报复你吗?
生哥的那群混血姐妹可有两米二的?
我把那几个个高的都弄到家里来,看你还用身高在欺负我。
“赶快把我放下,要不然你什么主意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