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有些认命了,却不料这金手指突然出现。
一时间苏木心情有些复杂,不过马上他就恢复了。
两世为人,他的心智早已超脱旁人。
苏木看着项宫基稚嫩的面庞,有些愣神。
思绪一下子拉回到从前。
十年前,自己与项宫皇氏一族结识。
相交莫逆,也变相成为了对方权力的牺牲品。
老皇帝推行不了的新政,由自己牵头。
老皇帝杀不了的人,由自己来杀。
就连一直犯境的外邦蛮族,也都是自己孤身前去镇压。
十年来为了老皇帝权力的稳固,苏木几乎将整个朝堂上下得罪了一个遍。
只是没想到,一直重情重义却成为了刺向自己的一把利刃。
苏木心中苦笑,却并不后悔。
然而老皇帝刚刚故去。
这位新晋之君就迫不及待拿自己开刀,心寒的同时也让苏木认清了一件事。
是时候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
苏木刚想交出兵符,了却此间事,从此局外人。
殊不知,苏木短暂的愣神在旁人眼中却成为了对权力的不舍。
一直躲在殿外偷听的长公主项宫雅终于按捺不住跳将出来。
“苏木,还枉我一直向皇兄求情,免你一死。”
“没想到,让你交个兵符你一再推脱,真是让我错看你了!”
一袭白色长裙,面如冠玉的女子穿过大殿直直来到苏木面前。
朱唇轻启,话语中却全然是恶毒之言。
“当初要不是父皇极力安排这门婚事,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家伙!”
“实话说罢,每日面对你的讨好,我心中嫌恶到了极点,不过......”
项宫雅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厌恶,转头看向龙椅之上。
“不过现在皇兄即位,我自然也不用再委屈求全,假意与你成亲了。”
话毕,哪怕是苏木都有些错愕。
看着眼前之人,实在是无法把先前一直以温婉柔和著称的长公主联系在一起。
当初要不是她项宫雅对自己死追烂打,甚至最后以死相逼。
自己根本不会同意这桩婚事。
现在到她口中全然成了自己强迫所致。
不过项宫雅丝毫不给苏木反驳的机会,继续道:
“苏木,你现在交出兵权说不定皇兄开恩还能免你一死。”
“劝你不要执迷不悟,还有.......”
项宫雅脸上有些得意的将怀中婚约拿了出来。
似乎大仇得报一般摔在苏木面前:
“自今日起我项宫雅单方面撕毁你我之间的婚约。”
“你苏木被我休弃了!”
此话一出,一直充当看客的百官终于是忍不住了。
纷纷大笑起来,堂堂战神如今竟然被一介女子休弃。
哪怕是乾盛的普通百姓面对此事都是羞愧难当。
更别说苏木这个威名赫赫的三军主将了。
不消说,这事一经传出,他苏木在整个乾盛都将沦为笑柄,终身抬不起头来。
然而哪怕面对这等奇耻大辱,除了最初的错愕,苏木依旧平淡如初。
仿佛眼前之人只是街边一条弃犬在狺狺狂吠。
丝毫不为所动。
眼见苏木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中,项宫雅心中无比恼怒。
却也无可奈何。
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刚坐于龙椅之上的项宫基。
“咳咳....”
一直看戏的项宫基此刻也似乎想起了自己的正事。
轻咳一声。
又带上了伪善的面具:
“苏爱卿,不是朕不饶你,实在是你罪责难逃,如果不罚恐怕难以服众啊....”
项宫基大手一挥,御林军纷纷呼啸而上将苏木包围了起来。
“将兵符留下,你自可离去。”
言语痛心,可脸上的喜色却是掩饰不住。
似乎大局已定,看着苏木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得意。
自己尚未登基之时屡屡拉拢他,他都不屑一顾。
可如今,还不是得看自己脸色。
“皇上确定要兵符?”
哪怕面对这些皇宫精锐,苏木丝毫不慌。
只是冷不丁的问出这早有答案的问题,让人摸不着头脑。
“当然!”
没有意外。
在得到肯定的回复后,苏木将怀中兵符拿出。
不再犹豫交给了一直在旁边等候的太监之手。
“好!”
“既然你已经交出兵符,朕也不再为难你,革去你将军一职,降为太傅如何?”
“免得后世之人说朕苛待有功之臣。”
得到兵符的项宫基迅速将之前想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语气之流畅,显然是早有预谋。
而百官听到这太傅的职位瞬间会心一笑。
名字好听,却是个啥都没有的虚职。
文不能议政,武不能建功。
显然这位新皇是要将苏木彻底和权力隔开,让他永远无法争名夺利。
却又得一生对他感恩戴德。
“不必了,这些年久经沙场,有些疲惫了请陛下将臣降为一介布衣。”
苏木淡淡开口,自己当初来时便是布衣之身。
走也当是如此。
“这.......”
项宫基面带犹豫,如果轻易将苏木放走恐怕会养虎为患。
不过也只是略一思考,心中便有了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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