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家已经开始谈如何分家了。
接下来就没有李鹏伟什么事情了。
李鹏伟也不可能再替于莉说什么话了,那样就显得太过了。
而与此同时,大门口进来了两名警察。
其中一个年长的说道:“谁报的警?打人的是谁?被打死的人在哪里?”
“没有!警察同志,没有打死人!”傻柱跟在两名警察身边,着急的解释。
“就是打死人了!聋老太太打的人,聋老太太动不动就打人,为老不尊!”刘光天为了挣李鹏伟那2毛钱,也是拼了。
警察也不听这两人的,看了看院子里的状况,似乎没有死人的样子。
“院子里谁是管事的,出来说一说怎么回事?”
易中海刚要上前,李鹏伟就窜了过来,对两名警察说道:“警察同志,刚才是我让人报的警,我是被打的受害人,打人的是她,聋老太太。”
李鹏伟指了下站在角落里的聋老太太。
易中海急忙跑过来解释:“警察同志,就是我们院子里闹了点小矛盾,我们已经调解好了,没事了,就不麻烦警察同志了。”
李鹏伟心里一笑,道:“警察同志,这虽然没有打死人,但是这打人总是不对的吧?你们看,这个人明显在维护打人者,警察同志,这全院子的人都可以做证,打人的聋老太太,是易中海的老祖宗,他俩是穿一条裤子的人,是一条线上的!”
闻言,易中海想要争辩,但却被李鹏伟打断。
“警察同志,其实今天晚上请二位过来,不全是因为我被打了的事情。”
“我是有重要的消息向你们汇报的。”
“这个聋老太太是危险人物!你们要注意点,我怀疑她有枪!”
有枪?
四合院的人们都瞪大眼睛。
“李鹏伟,你别胡说八道!聋老太太怎么就是危险人物了?她这么大岁数了,走路都不利索,还危险人物,乱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易中海吼道。
那两名警察看了看聋老太太,又看了看易中海,目光继续落在李鹏伟身上。
“同志,你接着说。”
李鹏伟点了点头,不去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已经黑成碳的脸。
“警察同志,就这个聋老太太吧,她到处说自己以前给红军送过草鞋,可是两位也知道,红军可没有来过四九城。”
“那个时期,她一个小脚老太太是怎么去送草鞋的?是怎么突破鬼子的封锁找到红军的?”
“她编这个谎话是为了什么?只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
“那么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呢?据我观察,她对数字特别敏感,什么人会对数字敏感?”
“除了数学方面的工作者,那就是报务员了,发电报和译电报的报务员,才会对数字敏感,在他们的脑子里,都是一串串的数字。”
“聋老太太不是我军的报务员,那她会是谁的报务员?这个不用我说了吧?”
“还有这个易中海,他在四合院里,处处维护聋老太太。”
“我怀疑,他们一个是报务员,一个是负责保护报务员安全的特工,潜伏在我们四合院里……”
闻言,易中海急了。
“你胡说八道!”
这要是被安上特务的帽子,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没有第二种可能。
“我胡说?我可是有证据的。”
李鹏伟冷哼一声,继续发言。
“许大茂,你带人看好了!不要让院子里的人到处走动!”
“张老三,李老幺,你们是易中海的徒弟,有没有被易中海策反还不确定,现在是你们俩表现的时候了。”
“老实在这边待着,要是敢反抗,那就是易中海的同伙!警察同志的枪子可不认人!”
“警察同志,易中海在这个四合院经营了那么多年,院子里有好几个都是他徒弟,为防万一,你看是不是要多叫一些同志过来支援?”
年长警察打量了李鹏伟几眼,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你确定?”
“我确定!”李鹏伟点头。
年长警察看向叫自己来的刘光天道:“那小子,你再跑一趟,到派出所说,就说是我喊的,让他们都过来。”
刘光天这会不要钱了,转身就往院外跑去。
易中海下意识的想要叫住刘光天,张了张嘴没敢叫出来。
年长警察又看了眼傻柱:“你……你也到那边蹲着去!阻挠我们办案,你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我……我不是……我就是一厨子!”傻柱急忙撇清。
“是不是一伙的,不是你说了算的,先蹲着去!”年长警察喝道。
等傻柱过去蹲着了,年长警察扫视一圈道:“是易中海徒弟的,都过去蹲着!有没有被策反,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若是不老实,就地枪毙!”
等院子里几个易中海的徒弟过去蹲在那里后,年长警察看向李鹏伟。
“你说你有证据,证据呢?”
李鹏伟凑上去,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半夜听到过聋老太太的屋里响起滴滴滴的声音,我怀疑是在发电报,一会你们的增援来了,控制住现场了,我们再到聋老太太的屋里看一下就知道了。”
“嗯……”年长警察微微额首,目光锐利的盯在聋老太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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