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帘湿珠玉,抬眸观回客。簪云钗覆雨,尝尽人间色。当南初还在清园和我那个侯府养子弟弟沉浸调情之时,舒服的啊啊直叫时,而我这个候府世子在沙场上金戈铁马,杀的声音嘶哑。
当南家那祖传的玉钗在床第房事,在南初身上彰显作用时,我拿着侯府祖传的百鸟朝凤枪在战场上,率领五千龙骑卫抵抗敌国女帝的亲征。女帝冻秋雪在护垒的城墙上看着我以一敌十的龙骑卫,动了一点小心思,下一秒让侍卫拿来了寒颜弓,搭弓拉弦,一箭射穿我头盔上的红缨,见我红缨被射穿,却还奋力撕杀,脸上的黄金面具遮住表情,脸上的俏脸露出不悦,愤怒的从箭袋抽出三支箭矢,朝着我脸上的面具就射了上去。
而我被三十名朝歌士兵团团围住,心思并不在女帝身上,所以那朝我红缨上的一箭,我并不在乎。这仗已经打了数月,由二十万龙骑卫私军抵抗外敌朝歌,南初并未提供粮草和援军的那刻,我便知道我要么投敌,要么死战。短短数月,朝歌女帝冻秋雪便在我的故意放水下拿下大夏半数城池,然后到了条城,也就是我现在所在的位置。
我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让二十万私军龙骑卫全部送死,没粮可以屯田,七万战兵,三万铁骑,二万娘子军,八万辅兵,这已经是我全部上家底,只所以留五千在条城是因为条城已经是除大夏首都临城之后最大的城市,我想见见传闻中替夫征战的女帝会是如此芳华,以及那个替从未见面的童养夫征战的奇女子。
我刚解决完面前的三十人朝歌士兵,下一刻我察觉到一阵破空声,三支箭矢从不同角度射来,我抬头看向女帝,那一刻一支箭矢射掉我的头盔,露出我那一丝天生青蓝色的长发,第二支箭矢穿过我的耳边,巨大的擦边破空声震破我的耳膜,造成短暂的听力失控,那是面具的支撑,第三支是往我的脖子上,我抬手撑枪,似要档住那一箭,倾刻间又是两只箭矢朝我射过来,攻敌所必救,我一个侧身躲过,下一瞬战局千变万化,我们被包围了,在条城和护垒之间。条城里面只有三百辅兵,已经快被我搬空,外有女帝二十万朝歌大军,后有大夏七万平叛,我似乎有点左右为难。
我侧着身子,想躲箭的举动似乎取悦到了女帝,果然那些朝歌士兵只是围着我和剩余的二千龙骑卫。真刀真枪的干了一个星期,三千龙骑卫死在了朝歌人手里,伤敌二万多一点,战损比1比八,小有家资和资色的我并不介意拿这点人命陪自己亲亲老婆玩扮演游戏,只为了看一眼我的真面貌。
我躲避的时候,黄金面具掉了,嗯,这个面具真懂事,该掉的时候掉了。黄金面具自我出生时就自带的,五岁才带到脸上,取下来的条件两万条人命的气运取下来一次,但我从带上以后,从未取下来,而面具被女帝冻秋雪射了下来。
短暂的失聪,脖子和脸颊上的伤痕,血污让我这张俊脸跟现有的场景严重不匹配,我像是下凡的神,误入人闲烟火气。
冻秋雪说了一句像,跟公爹真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见女帝在看见我的真容后,扔下了弓,跟底下传令后便吹起了退兵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