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师姐的直球,陈平显然毫无应对之法。
毕竟师姐这般直接,有的时候还真让陈平不知道怎么办好。
“先不说这个了师姐,道警那边师姐也要小心才行。”
陈平忙说起别的事情。
叶秋月思考了一阵,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是该小心一点,不过师弟你放心,那边的家伙师姐一定会揪出来的,到时候,再交给师弟你来处理。”
分明都是道警组织的高层,但是这说话的时候还是足够偏心的。
这倒是让人觉得有点小小的无奈了。
陈平自然不会觉得如何不好,面对师姐的关怀,陈平认真地说道:“师姐,这一次是我自己的问题,下一次,我肯定不会让总部的家伙跑了的。”
“你的意思是说,总部当时有人在场?”
“我不敢保证,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总部的人绝对在看着那一场战斗,所以我下次绝对不会让对方就这么跑了的。”
“你呀…”
叶秋月揉了一下他的额头,柔声说道:“还是先别想这么多啦,好好恢复才重要,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陈平轻轻地点点头。
因为身体需要恢复,所以到了中午的时候,陈平就午睡了。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所看到的却是一片黑暗。
“这里是?”
陈平略显茫然,缓缓向前走去。
“滴答…滴答…”
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作响,陈平也始终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直向前。
他缓缓前行,在黑暗中。
四周寂静一片,没有所谓的野兽,也没有躲藏在黑暗中的危险。
陈平看到道路尽头有一条缝隙,那是光从外面透射进来的缝隙。
陈平加快了脚步,向缝隙方向快步走去。
当他来到缝隙前,推开大门后,瞧见了一个撑着脸颊,坐在王座上的女人。
女人的托着一个圆盘,不知是何物。
瞧见门被推开,女人看来,那淡漠的眼眸骤然便浮现出了喜悦的神色。
“你来啦?”
陈平茫然,走上前来。
那女人的身姿尤其高,即便是跟一米八多的陈平相比也是相差无几,明明也并未穿着高跟,但站起来就是这么高。
她走到陈平面前的时候,陈平能够闻到淡淡的香味,那一股香风近乎扑面而来。
“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下见面呢。”
女人摸着他的脸颊,举止温柔。
“我…”
陈平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女人似乎有所理解,轻抚摸他的脸,柔声说道:“你现在还不到能够跟我见面的时候,所以,也没办法开口,等到你我真正相见的那一天,你我才可以真正地进行交流呢,老实说,我一直都在期待那一天。”
陈平张嘴,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说话,气馁地选择放弃。
女人见他神态,倒是忍不住笑了。
“没事的,没事的,放心吧。”
随后她说道:“你的日常生活过的好像不错呢,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放心很多,不过呢,你的前路或许还是困难重重,我还是帮你一下吧。”
陈平略感懵逼,却是瞧见她拉起自己的左手,食指抵在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
“这戒指里还藏着一个小家伙呢,不过此物本就具备蕴养魂魄的能力,让这小家伙住进去倒也合适,不过看样子,还是需要为此物增强些效果才可以,否则倒也难当大任。”
在女子的轻声细语下,陈平感觉到戒指上的力量正在逐渐澎湃。
顿时就有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陈平感到很惊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女人做完这些,松了口气,说道:“你很久没有做梦了,对吧?”
陈平略感懵逼地点点头。
虽然说不了话,但是这种简单的一问一答还是做得到的。
却见对方笑着说道:“因为一旦做梦的话,就会梦见可怕的事情,所以我就没让你做梦了,这一次,也是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我只能让你做梦,自己才能够见到你的。”
陈平好似想到了什么,抬起左手,指着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
看穿了他想表达什么,女人柔声说道:“这是我提前给你准备的一点小小的礼物,如果用你们凡人的话来说的话,那就是嫁妆了,唔,再真实一些的话,应该叫做订婚戒指吧?”
她似乎也有点苦恼,不知道该叫什么。
陈平已经陷入了头脑风暴了。
什么跟什么啊,自己怎么有点听不懂。
不过,眼前这个女人,给他的那种平和的感觉,还有那种温暖贴心的感觉,太熟悉了。
女人拉着他的手,笑吟吟地说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呢,调皮又调皮,对我也是如此。”
陈平愈发迷惑了。
以前?自己的以前?
陈平能够想到的就是自己还没出事之前。
女人揉着他的头发,笑着说道:“因为你遇到了一些事,一些对你身体不好的事,所以有些事你可能会想不起来,但是没关系的,等你逐渐强大了,你就会知道这一切,也会知道我的存在,到时候,你会明白一切的。”
陈平的神情带着茫然无措,女人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调皮地说道:“到时候,可要履行约定,把订婚给彻底结束完婚哦。”
说完,就瞧见她舍不得地揉着陈平的脸,“哎,只能见这么一会,真是舍不得呢,你我都好久没见了呢,不过呢,我还能等,历经无数个轮回,终于等到的你,只不过是百余年时间,我还是能等的。”
女人走近,那粉嫩的红唇轻轻印在了他的额头。
“那么,我们下次再见吧,我很期待我们下一次的见面哦。”
说完,陈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了。
旁边的叶秋月还有柴润都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一副你怎么就起来的样子。
陈平反应过来后,也是有点懵逼。
脑海里的记忆正在渐渐褪去,但他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