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斯想看着陈平那古怪的表情,轻轻摇摇头。
在“我的家乡,传说也跟你们听到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所以,你也别觉得从这些里边就能够知道什么,这不现实。”
陈平的表情略微显得有点遗憾,稍微表现出了兴致缺缺的模样。
当然,这对于他而言,的确算是一个小小的打击了。
毕竟,眼前这位尚且都那么说,那么看来,那些传说的事情也只好就此放下。
陈平想了想,再问道:“对了,你跟克里斯都折在了这里,十二议会那边还会继续派人过来吗?”
这个问题问的很让玛丽斯表情古怪。
毕竟,她自己可不就是十二议会的一员么?
十二议会虽说是一个由十二位鲜血君王派系的最强吸血鬼组成,但说到底,她们各自具备的势力已经足够撼动地球了。
这一点儿也不夸张。
只是这个组织看起来只有表面十二个人而已。
“你虽然的确把我打败了,但克里斯那边也许还会回去,不过想来,十二议会短时间内不会对你动手了,连克里斯都败下阵来,恐怕大公爵自己都没什么把握能够击败你的,更何况他还要坐镇中心,没有时间远渡重洋来对付你。”
“这样么…那也好,省心了些。”
陈平松了口气,看他那模样,显然也是担心在自己忙碌的时候这个吸血鬼会不会来找自己麻烦。
玛丽斯则是翻了个白眼。
这个家伙,到底还是比较敏锐的。
当然了,人输了就是输了,玛丽斯不会在这方面所争论些什么,只是陈墨的表现的确让这位吸血鬼小姐无奈。
“我倒是听说你道警的事情,想来,你自己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吧?比如前两天让你重伤的那个人,还有那古怪的结界。”
当时玛丽斯可是追踪陈平一直追到张颖展开的结界外面的,所以她也见识到了那不可思议的力量。
因为是吸血鬼,加上压根就没来过这个国家,所以玛丽斯理所当然地表现出了对这种力量的不了解。
道警组织的存在,她倒是知道,但也仅仅止步于知道。
“唔…说起来这个事情的确是要处理,不过已经到尾声了,应该没什么事情的,无须担心。”
陈平倒是好奇,方天说的指挥官的事情。
毕竟既然说出来了,那很可能在总部那边已经提上章程了。
陈平很清楚,一个指挥官对于总部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就像是皇帝封王的时候,封出一个异姓王,一个自拥武力的王作为封疆大吏一样。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一种威胁。
一种毫无疑问,且对道警组织构造存在一定威胁的新组织。
说白了,指挥官这种自由度极高,且几乎等于小道警组织的存在,对自身所控制的省份掌控力是相当强大的。
他们对自身领域的优先处理权是比总部要高的。
因为总部对当地了解总归是有些延迟,没有本地指挥部那么迅速,所以在这一方面上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相当的自然,乃至于根本不会有人对此有疑问。
因此,威胁自然就摆在这。
尽管这的确没有任何意义就是了。
毕竟对于道警组织而言,放任这样一个不受控制的外部组织任由其发展的确是一种隐患。
当然,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往往在这些指挥官身边总需要有一个总部的人作为副手。
这是建立一个新势力必须接受的代价,指挥官自然大多都会欣然应允。
比起自己所能够得到的,只是这样的一点小小的牺牲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至于陈平这边,到时候副手如何安排,姑且还要再看。
毕竟他这边就算方天提前说了,但一系列后续的安排仍旧需要等到流程完成才可以真正确立下来。
副手是人定的,可以是总部,也可以是总部跟指挥官本人。
这些都可以安排。
指挥官这个身份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头衔,其甚至寓意着一个省份的力量,包括军事力量。
在执行完成灵异事件的任务上,不管是什么政府组织都要给道警们让开道来。
就是这样的优先权。
所以说,道警组织具备巨大的权力可不是玩笑。
这可是真的比起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国家部门都要具备实权的真正的组织。
看起来像是民间自发组织,实际上背后站着的却是国家。
否则,陈平也不会在总部那边看到荷枪实弹的武装士兵。
那一个个严峻冷漠的模样,明显是最精锐的那一批。
只不过,面对陈平这种特例实在是没有办法。
陈平才是那个怪物,毫无疑问的怪物。
“对了,你如果打算呆在这座城市的话,要来给我帮忙吗?”
陈平似乎想到了这些,找到话题,问着眼前这位看起来典雅高贵的吸血鬼小姐。
玛丽斯轻挑眉头,说道:“怎么?找借口让我留下来?”
陈平抬起一只手,挠了挠眉头。
正当他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便瞧见她微笑说道:“如果不是一些特别麻烦的事情的话,我倒是没什么问题。”
毕竟,她觉得留在这边也还不错,反正总比自己一个人住着无人的偌大庄园好多了。
她有一个真正的空中花园,只不过那些花儿已经被移植到这边来了。
耗费的金钱不少,但对于这位古老的吸血鬼小姐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她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这样么…那谢谢你啦。”
陈平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也需要有人来帮自己才行。
当然,不是干什么脏活累活的,只是玛丽斯跟自己隐约有了些联系,若是自己失联什么的,玛丽斯也许也可以找到自己。
这一点,倒是让他很在意。
那血石把两人联系在了一起,已经建立起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了。
这种模糊的感应相当的让人朦胧,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的确存在。
而且,对于玛丽斯本人来说,似乎是一种相当清晰的感官。
因此,很重要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