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平碰头的是林队长,其他两位队长都带队去清理周遭,林队长因为奉命深跟陈平汇合,所以算是孤军直入了。
当然,只要跟陈平汇合,所有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当然,另一方面也是林队长跟陈平合作最多,所以由他来沟通也简单许多。
“报告指挥官,第一小队沿途遇袭三次,共处理僵尸十三只。”
一上来,林队长就给陈平敬礼了。
整得陈平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说…那个,林队长,你不用这样喊我,平常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平自打封了指挥官之后,其实也没跟林队长见过面,所以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情况。
只是对陈平这话,林队长却是摇摇头。
“那不行,指挥官您现在贵为一省总指挥,不提地位,总归是要尊重的,更何况也得服众,今日若是不喊,改日他人对您的观感就不一样了。”
虽然他的话有点莫名其妙的,但是陈平倒是瞬间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一旦指挥部落成了,他这边真正开始对外招揽人手,势必会让这边的道警整体的体量变大到时候,道警就不会只有这三五个了。
而作为指挥官的他,到时候就等于坐拥一地的军力,不管是道警的,还是像林队长这样的小队的。
如果林队长对用还是跟以前一样称呼,那其他人心底多少看陈平这个指挥官就有不同的想法,这对于一个领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陈平可不想等势力建成之后自己还要杀鸡儆猴什么的,不如一开始就让对方感到敬畏。
所以明白了林队长的意思的他,也只是无奈叹了口气。
“倒是辛苦林队长了。”
林队长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从一开始其实都对陈平抱有不错的态度,当然,这种态度也是渐渐改变的,到后面基本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了。
林队长并不在意谁是当权人,他就是做事的,只要还能继续做事,就无所谓。
但是如果当权人的性格合胃口,那就更好了。
眼下,陈平就是他眼里那个合胃口的当权人。
所以会支持陈平的行为。
林队长没有什么私心,他只想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
这是林队长一直都在坚持的事情,他在工作上很上心。
毕竟也是军人出身,为国为民几乎是刻到了骨子里的,他会坚定且一直坚持。
陈平也很信任这位一队的队长,很多事都交给他去做。
有的时候解决一些小型灵异事件通常也会让小队单独解决。
分部这三支队伍跟其他分部所不同的是,陈平给他们配备了一些基础的法器。
这些法器是不需要法力就能够使用的,是比较基础的一些工具。
当然,这都是陈平赞助的,不属于公家赞助。
毕竟公家也没有这个本事啊,分部都有多少个了,怎么可能指望每个分部的小队都赞助这样的工具啊。
陈平赞助的都是用功劳换来的东西,数量不算多,但暂时给三个小队是够的。
多数是类似一些灵异气息侦查的道具,或者是一次性的符纸之类的。
总之也让小队在面对灵异的时候多上几分保命的手段就是了。
陈平跟林队长碰头就开始执行古墓清扫任务了。
期间,陈平也向几个小队下达命令,表示尽可能不要毁坏这里的一些古物,可能还有价值,不过如果迫不得已,战斗的时候损坏一些也是自然的。
陈平没有把话给说死,这些古物的确具备价值,但还不到让他手下的战士们付出生命的程度。
至于陈平现在在分部的地位,已经算是老神仙了。
原先的执行官只是城市单位,对标分部部长,但是现在的陈平嘛,分部部长看他都得抬头仰望,敬若神明的那种。
陈平本来就是掌管武力部门,所以也算是这些队伍的领袖,现在晋升指挥官,这些就算是他的嫡系部队了,当然要好一些对待。
后面三支队伍应该还会增加队伍,而且陈平打算改一下编制才行。
因为每支队伍其实就只有一百多人,三百多人数量不少,但管理一整个省份是不可能的,陈平需要整合其他城市的队伍才可以。
不过现在还早。
古墓中的清扫开始,一直到结束都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麻烦。
因为小队都是有所准备的,只要不是无实体的鬼物,基本上都能够对付。
至于有实体且最强的那个,已经被陈墨给收拾掉了,自然不复存在。
有实体,有鬼蜮,这才是对这些战士最大的威胁。
另一方面,正常的子弹不一定就对对方有用。
陈平的炼体能够让他跟对方正面对抗,但不代表普通的攻击就对对方有用,最重要的,还是陈平在期间使用的法术力量。
反正这个家伙如果要举个例子的话,应该就是类似魔剑士一样的存在吧,会魔法,又是个战士。
算是法术侧面会一点东西,但更擅长近身作战那种。
清扫持续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的推进这才确保古墓清扫结束。
两个小时看起来很短,实际上,这可是几百人同时在古墓里前进啊。
两个小时已经算很长了。
这座古墓的规模也是出人意料的大。
在把那些鬼物尸体集合起来确认数量无误并且处理掉后,后续的考古学家就冲进来第一时间开始取样研究了。
陈平也没理会,直接跟着林队长的直升机离开了。
回到分部,陈平第一时间去了医务部那边。
毕竟几个道警都受了伤,或轻或重的。
去探望完包括张鲁丹在内三个道警,确认没事后,陈平去了最后一个病房。
他正准备推开病房门,就听见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那种感觉,就好像要把嗓子眼也给咳出来一样,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很难受的那一种。
陈平怀揣复杂的心情,推开门。
他手上提着一袋水果,以及一些食物。
病房内,穿着病号服的杨清坐在病床上,一手虚握着拳头放在嘴边咳嗽,可脸却是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