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连月给我弄”。
连月跪坐在季念身前,刚刚把他的内裤拉上。喻恒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的说话。
季念挑眉,看了看弟弟,又低头看了看连月。
连月看了看他,又侧身看了看喻恒。她的视线下落,滑过了他小腹位置那鼓鼓囊囊的形状——
她又挪开了眼,慢慢把头靠在了季念的腿上,没有再看他。
喻恒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头。
连月微微皱眉,头一歪想躲开,男人的手却如影随形。她抬手轻轻一拍,啪的一声打在了他落下来的手臂上。微弱的反抗收效
甚微,脑袋一沉,男人的手还是落在了她头上。
“你过来。”
床垫一陷,喻恒已经挨着季念坐到了床边,他在手从她头发上滑落,拽住了她的左边胳膊往自己这边拉,“连月你过来也给我
舔一下。”
“哎呀——”连月右手抓着季念的裤子,一边甩着左手胳膊,“喻恒你讨厌,你别来找我,你自己去找你女朋友。”
“我没有女朋友。”
“老五你别这样,”季念也皱眉伸手抓住了弟弟的手,“可不带强迫人的。”
“我强迫她?”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简直又是戳了心窝,喻恒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四哥,抓着连月的手不仅没放,反而还紧了几分,他抬着下
巴,冷声道,“怎么到我这里就叫强迫了?”
“老四你自己天天吃香喝辣的我就不说了,”喻恒面无表情,“你结了婚,哪里管过我死活?你让我来照顾她,她天天使唤我
这样那样的就不说了,让她给我摸一下,她都要唧唧歪歪——”
“你还好意思说!”
连月脆生打断他,季念就在旁边,她觉得不只是脸,连自己的后背都烫了起来。
“我怎么不敢?”
喻恒捏着她的手不放,冷笑了一声,“你和大哥那些事——”
“喻恒你胡说八道!你少冤枉我!”
不知道是不是提了某个“不可提之名讳”的原因,连月的挣扎突然猛烈了几分,她侧身拿右手去打他,可是喻恒手臂肌肉鼓
起,任由她把自己的手臂打得啪啪作响也死拽着不放,他的声音又响起,“大家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凭什么我就不行?”
“大哥?”季念的声音响起,有些迟疑又有些惊疑,他看看喻恒,又看看连月,抿嘴没有说话。
“你乱讲!我没有!”
连月气急,伸手咬牙就想往他脸上来一巴掌,可哪里却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喻恒两下动作,又把她双手都捏住了。
“连月你骗得了谁?”
喻恒捏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冷静,“你和大哥的事以后再说——少不了要我给你打掩护。我现在要求又不高,你
先给我舔舔,我这里就算过了。”
“你想得美!”连月咬牙想挣脱手,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出来,“你冤枉我,我和你没完!”
“老五你先松手,”
季念皱眉,手伸了过来抱住了连月,“连月还怀着孕呢,你先把她放了,小心动了胎气。”
喻恒哼了一声,捏着她的手,脸色铁青,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松开了。
连月双手获得了自由,她站了起来,推开了季念,又往后退了几步,离他们两个都远了些。
她眼睛微红,胸膛起伏,咬牙没有说话。
“反正今天这事就得这么办,”
喻恒坐在床上,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连月你以后要多和咱妈学学,不带你这么对人的。厚此薄
彼,二桃杀三士,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不是挑拨我们几兄弟的关系是什么?”
赔我(49.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连月站在门口,胸膛起伏,直直的看着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喻恒,她身上一紧,是季念又过来抱住了她。
她一动不动。
“老五你少乱扣帽子,”
季念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声音平静,“这事全看连月意见。她要是同意,我没意见,她要是不愿意,那就是不行。这和我们的
兄弟感情无关。你现在要是急,我马上去给你找个女人过来——”
“那就是没得谈了?”
喻恒扭头眯眼看着季念,他站了起来,面色阴沉声音冷硬,“老四,你把连月放在我们兄弟关系之上,真的让我很失望。”
“希望你没有后悔的那天。”
季念扭头看他,没有吭声,喻恒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大步出去了。
“砰”的一声巨响,是门被摔上的声音。
连月抬头,看见季念正皱眉看着门的方向。似乎是察觉了她的视线,他低下头看她,勉强扯出笑来,“没事了,别怕。”
她笑了笑,轻轻拿下了他环绕着自己的手,又自己走到了床边坐下。
然后微不可查的叹了一
口气。
“我们也收拾一下洗澡睡吧。”他又走过来,叹了一口气。
连月笑了笑,站了起来。
“好。”她轻声说。
跑车的咆哮声突然从窗外传来,轮胎抓地声尖利刺耳,刮擦人的耳膜,开车的人似乎心情很糟糕,又一脚油门,咆哮声瞬间远
去了。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往窗外看去。
“季念,”跑车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连月扭回头,突然轻声问,“你和我结婚,是不是很麻烦?”
“怎么这么说?”男人也收回了视线,不知道是担心弟弟还是担心车子,他眉头仍然有些微微皱起。
“我总是惹麻烦。”连月轻声说。
“一点不麻烦,”他又叹了一口气,“老五他是这个脾气,不肯吃亏的。你不用管他。”
连月垂下眼。
“要不你给他打电话喊他回来,”她默了一下,又轻声说,“其实我给他口一下没什么——”
“你不想做,就不要勉强,”季念这回真的皱了眉,“这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如果你不想做,那一开始就要拒绝。”
“我们家情况复杂,”他又搂住了她,“让你委屈了。”
连月也抱住了他的腰,没有说话。
她觉得有点心累,现在有点想回自己的小屋去住几天,连月把脸贴他胸膛想,可是季念又有什么错呢?
他已经在维护她了,实在不必为了其他人去惩罚他——真正的那个始作俑者已经开着跑车跑了。
接下来几天,喻恒真的没再出现。
倒是坡子又给她发了几次微信,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连月帮忙挑的礼物家人很喜欢,又说他最近要去美国一趟,问她有什么需
要的。
连月笑着说不用了,并祝他一行顺利玩的开心。
“好。”他回。
小两口在大宅住了几天,到了周四,妈咪却迟迟没有回国。
季念打了一个电话去问,电话那头女人在笑,“哎呀我都忘了和你们说了——行程推迟啦,推迟了三周,推到这个月二十九
了。连月现在怎么样了?然然呢,小baby呢?爹地和妈咪都不在,念念你要照顾好家里啊。”
“知道了妈咪。”男人叹气。
妈咪没那么快回,小两口决定不再这边住了,又搬回了自己家。第二天晚上两个人洗完澡靠在一起看电视,赫然看见了电视里
的主持人正在一脸严肃的播报新闻。
“国家……喻正携夫人日前抵达……,对……7国进行为期15天的国事访问”。
原来如此。连月想。
那位不在家。
妈咪回国,总是会先去京城拜望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