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石舟的工作作风越来越像,为了甩锅,开始不择手段,甚至把无辜之人牵连进来。”
苏雪把头蒙在被子里。
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与失落。
江阳经常说她有一个搞经济的脑子,可没有搞政治的经验。
她承认。
正是因为如此,才深信着江阳,觉得他的辅佐,能很好地弥补自己在政治斗争方面的不足。
所以她很怕江阳会变腐败。
如果连他都腐败了,那自己真不知道,在乌县该去信任谁。
江阳捏了捏她的脸,笑说:“我虽然也甩锅,但我跟石舟那种过河拆桥,置人于死地的做法不同。
只要他刘占国能替我背一次锅,以后我就会把他扶上更高的位置,负责更重要的工作。”
苏雪转过身,担忧道:“甩锅,其实就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政治态度。
是腐败的第一步。”
江阳保证道:“我会坚守住腐败的底线。”
苏雪伸出手,摸着他的脸颊,说:“底线是可以打破的,并且一降再降,等幡然悔悟时,已经深陷泥潭。
就比如石舟。
石舟最开始也是个好干部,可随着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甩的锅越来越多,逐渐迷失在权力之中,并滥用权力。
很多腐败分子,都是从一个又一个自以为是芝麻蒜皮的小事,逐渐迷失并堕落。”
对于突破原则这种事,她最清楚不过。
曾经,自己也信誓旦旦地发誓要保住底线,可结局是被江阳一次一次突破底线。
江阳能色胆包天到占自己这个县长的便宜,迷失在权力中,并肆意妄为这种事,也并非不会发生。
不等她说完,江阳便不耐烦地说:“我知道,我知道。”
说完转过身去。
着实有点儿受不了唠叨。
苏雪翻身骑到他身上,假装生气地说:“当上镇党委书记没几天,就开始嫌我这个县长说话烦了?
要是让你当上县委书记,是不是把我这个县长就不放在眼里了?”
这一刻,她再次拾起了县长的威严。
可惜,现在的她赤身裸体,还是这种姿势,江阳非但不害怕,反而觉得很刺激,有了一种想再次征服她的冲动感。
“对,不放在眼里,但放在心里。”
他理解她的唠叨。
但这是官场啊,你不算计别人,别人也会算计你。
在保全自身的情况下啊,多算计算计,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她不懂这些。
她这个经济学博士的脑子里,全是搞经济,全是政治底线,生怕身边人触碰到政治红线,变成一个腐败分子。
只能说她的政治斗争想法过于天真。
这天底下,哪有什么真正的腐败啊,全都是官场内斗整出的借口而已。
苏雪白了他一眼,训斥道:“不用把我放在心上,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就行,你可是我重点培养的未来县长。”
江阳把她搂在怀里,笑说:“我会把你的所有都放在心上。
不过,我这儿有样东西想放你身上。”
见他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苏雪警惕地盯着他。
江阳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我想......放你嘴里,行不行?”
沉默两秒后,她的脸蛋肉眼可见变红,羞恼道:“江阳,你不要太过分了!”说着,拍手就掐住他腰上的软肉。
“疼疼疼!放手放手!”
江阳疼得连连求饶。
很想与她玩点儿刺激的,但她总是突破不了心里的障碍,每次一提出来,肯定少不了一顿骂。
江阳揉揉被掐红的腰肉,“你谋杀亲夫啊。”
苏雪冷着脸:“我跟你说正事呢,谈工作,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见她真有些生气了,江阳只能乖乖认错。
“对不起,我错了。”
苏雪这才消了气,语重心长地说:“如果在开发过程中,石舟他们暗中使坏,我允许你不择手段地反击。
但如果只是不可避免的社会问题,比如拆迁等等,我希望你能把它摆在桌面上。
真没必要想着甩锅。”
江阳看着她的眼睛,无奈地问道:“可如果到了不得不甩锅的情况呢?”
空气变得沉默。
苏雪平静道:“如果真的迫不得已了,那就让我来当这个坏人,让我出面,替你甩这个锅。”
江阳愣了一下:“你的牺牲也太大了吧?”
苏雪笑着说:“我说过,有我在你后面撑着,你就放心大胆地干。
反正四年后我就会离开乌县,身上多背点儿骂名没什么,但你还得留在乌县继续深造,你不能背上骂名。
我会在我离开前,替你扫清一切障碍......”
话没说完,江阳忽然紧紧搂抱住她,吻住她,堵上她的嘴。
“唔唔......”苏雪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江阳翻身压在床上,圆球挤压得变了形状,“你......你又这样......”
“你对我太好了,我要......你。”
江阳一手感受着她性感的腰臀间美妙弧度。
苏雪被摸得气喘吁吁,说:“你是泰迪吗?一言不合就开......你这家伙,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今天说什么也要给他一个教训。
别等她使坏,江阳直接把她美腿抬起来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苏雪紧皱眉头,眯着眼睛,长长地嗯了一声。
江阳循循善诱:“以后天天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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