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方毅学的话，司马阳恍然大悟了。
他突然觉得，不能因为自己的戒律，耽误了忠心耿耿跟自己干的人。
他脑子里一转，有主意了，自己有戒律，那是有顾虑，难道别人也都有顾虑，有戒律，自己怎么就不能转个圈呢！
“哎！毅学，你回来一下？好像是前几天吧！忘了是谁说咱县城有个口头禅。
说是“山高城的暖气不是让你暖和的，是让你不冷！
山高城的燃气不是让你做饭的，是让你什么来着？”完整的口头禅怎么说？”
方毅学说完话都已经不好意思的出门了，司马阳才猛然醒悟，叫方毅学回来。
方毅学还以为司马县长要说自己当政府办主任的事情，赶紧回来了，却听到司马阳是问这个口头禅的。
就随口答道：
“山高城的暖气不是让你暖和的，是让你不冷的；
山高城的燃气不是让你做饭的，是让你点灯的；
山高城的自来水不是让你喝茶的，是让你浇花的；
山高城的电不是让你电动的，是让你实验开关质量的；
山高城的路不是让你跑车的，是让你练胆儿的！”
“嗯！是这个东西，这是谁呀？编得还挺顺溜！
这样吧！毅学，你和明宇商量一下，就这个事情，我打算和范逸青主任一起去这几个单位做个调研。
你们做个方案，趁周末给范逸青主任汇报一下。
我们下周开始调研，今年咱们就重点解决这几个问题，咱总不能让群众都编排成口头禅了，还装聋作哑看不见、听不见吧！”
司马阳郑重地将起草这份调研方案的任务交给了方毅学，这原本确实只是一项普通的工作部署。
就在上个星期，司马阳似乎也曾提及过要开展一次专项调研活动，并且特别强调需要前往高城办事处以及山阳办事处各举办一场居民座谈会。
以深入了解当地居民的真实想法与需求。
然而，由于突如其来的变故——必须赶赴市里参与几场至关重要的会议，这项计划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
如今，事情有了新的进展和调整。
司马阳不仅决定重启此次调研，而且还改变了策略：
由之前的单独调研转变为与县人大的范逸青主任一同展开调研行动。
为此，司马阳特意嘱咐方毅学务必重新起草一份更为详尽、周全的调研方案。
同时，司马阳着重提到让方毅学利用本周末的时间向范逸青主任当面汇报相关情况。
实际上，司马阳此番话语背后真正的意图在于希望方毅学能够借此机会更多地与范逸青主任进行交流和沟通，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与合作关系。
方毅学如果足够灵透的话，完全可以趁着跟范逸青主任汇报调研方案的事情，跟范逸青主任聊聊自己想当政府办主任的事情。
至少他可以请教一下范逸青，司马县长为什么不能替他在周浩书记面前说句话。
司马阳觉得，方毅学应该知道，自己跟范逸青主任是校友，不论工作关系，还是个人关系，都是很好、很紧密的。
司马阳还想到，即便方毅学没有灵透到这种地步，可范逸青主任一旦看到方毅学汇报的调研方案，就会明白自己让方毅学大周末找他汇报工作的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