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司马阳站在这扇紧闭的大门前,心中充满了愤懑和无奈。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大门竟然成为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将他牢牢地挡在了门外。
而所谓的大门管理制度更是让他觉得荒谬至极、不可理喻。
抬眼望去,眼前这扇大门显得格外光秃,周围连一片能遮荫乘凉的地方都找不到。
在阳光的直射下,它仿佛散发着一种令人厌恶的气息,此刻看起来竟是如此的丑陋不堪。
一想到这恼人的大门管理制度,司马阳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自己所在的县政府大门。
他不禁开始琢磨起那里的情况来,可到目前为止,对于县政府门口究竟是怎样进行管理的,他心里还真是没底儿。
不过,从平日里总有保安在那儿站岗值班这点来看,可以想见,群众要想自由进出县政府,恐怕至少得先去办理一个登记手续才行。
司马阳暗自思忖着:等会儿回宾馆后,一定要找机会好好问问方毅学他们到底是怎么管理县政府大门的。
要是跟这里一样繁琐复杂,那干脆把那些保安给撤掉得了。
这样一来不仅能省下一笔开支,更重要的是不会再招来群众的怨言和责骂。
毕竟,县政府本就是属于人民的呀,要不然怎么会叫做“山高县人民政府”呢?
脑子里想着事情,尽管站在大太阳底下热着,司马阳也不觉得怎么难熬。
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等了多长时间。
反正接到贾文通的电话时,他已经出了一身的臭汗。
原来贾文通今天上午为了专心致志地修改论文,专门把手机关掉了。
因此司马阳发给他的什么啊、短信呀!一概没有收到。
还是闫老师在课间休息时,看到了司马阳的短信,才知道司马阳来学校了,进不了校门。
这才派一个小师弟回研究室,找到贾文通,让他去校门口接司马阳。
贾文通来到学校大门口,并没有看到司马阳。
他还专门走到大门口外边,朝大门口两侧和对面张望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什么人。
这才拿起电话,打电话给司马阳。
“喂!贤婿,你在哪儿呢?”
“谁是你贤婿!贾文通,你丫眼睛被驴毛遮住了,你丫在哪儿呀?”
“你是我们家如烟的夫婿,如烟问我叫叔叔,不叫你贤婿,叫你啥?
你丫究竟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呢!你藏老鼠洞里去了?”
“滚一边去吧!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你丫带驴碍眼了,我在东门外东边呢!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看见你不要脸的了,过来吧!”
两人电话上对骂几句,这才相互看见。
走到一起,免不了又相互照胸口怼了一拳,这才算完。
司马阳这次见到贾文通,看到这小子会嬉笑怒骂了,知道贾文通做博后以后,学坏了,但也显然成熟的多了。
贾文通站在学校保安跟前,用手机给司马阳填写了出入证。
让保安看了,这才领着司马阳进校门,向历史研究所办公室走去。
路上,司马阳又和贾文通聊了起来!
“你最近都忙什么课题呢?”
“这点活,你不都知道,没球啥意思!
我最近除了忙闫老师的几个课题,就是忙国家总监委胡启文师兄的一篇论文了。”
“胡师兄写的啥论文?”
“《我国古代廉政文化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