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哪里来的奖励?”秦羽墨眉头微蹙,似有些不解。
难不成系统善心大发,痛改前非,寻思将先前吞并的奖励还给她了?思来想去,她觉得并无可能。
“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11,风睿谦好感度提升,获得任务奖励。”
竟是这个……
秦羽墨忍俊不禁,瞧着手中,出现的缓骨丹,乐呵呵的将其揣入怀中。
“想不到如此也能够提升风睿谦的好感度,他怕不是个闷骚怪,总喜欢点不一样的东西。”
待风睿谦回七皇子府。
温情柔还未离开,坐在桌子上端起茶盏,微微抿了一口。动作施施然,自有一番风味。
听闻屋外传来匆匆脚步,她也不忙着起身,只余目光朝着门口看去,不一会儿,房门打开,风睿谦快步走了进来。
“七殿下,了解的如何了?”如今温情柔缓缓起身,嘴角带笑,瞧着十分笃定。
风睿谦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温情柔身上,“小皇孙中的毒可是与你有关?”
原以为风睿谦前去质问秦羽墨,必然能让二人的关系冷上几分。可如今瞧着他的态度,显然并非如此。
“七殿下,可是发生了何事?”温情柔并未直接承认,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那小皇孙中毒的事情并未外传,本殿下突然过去,不就是承认了那下毒之人便是本殿?”
“温小姐,你若是心中有怨,自可直接与我说明,又何必如此害我?若非我反应及时,将其推给郡主,怕是又要惹出不少麻烦事。”
什么?
温情柔闻言,面色苍白。她对此事一向笃定,却忘记了了解此事可是传出去了?便将其告诉了风睿谦。
如今聪明反被聪明误,倒没想到栽了跟头。
女子咬牙,眸子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神色憔悴,惹人心疼,“臣女这么做也不过是试图为七殿下讨回公道罢了,却没想到出了差错,可心思到底是不坏的。”
她一双水眸直直的瞧着风睿谦,“七殿下如今能够回来,显然已经脱身。如今更加关心的,不应当是密函的事情么?”她声音之中带着哭腔。
“至于小皇孙,奈何臣女脑袋愚笨,今后不去做便是了。”她拳头紧握,略显失落。
“不过是真心错付,许是早就应该习惯了。”
听闻温情柔说的,风睿谦的态度倒也软了些许。
他抬手,轻轻扶住温情柔的肩膀,“本殿下方才过于冲动,却也知晓你是一番好意。”
“不过郡主如今钟情于本殿,自然也做不出此等背信弃义的事情。许是凌王如今还防备着她,这才用空壳子做了个幌子。”
“不过只要郡主在他身边为本殿下所用,待他慢慢信任郡主,那密函终有一日会落入我的手中。”
温情柔闻言,心中虽有不满。今日此事,她不仅没得到便宜,也未能让风睿谦对秦羽墨失去信任。
属实可恶!
奈何她今日惹了麻烦,便是心中不满,也不好发作。只是脑海之中想起秦羽墨的模样,只觉越发愤懑。
“啊嘁!”
原本舒服躺在椅子上的秦羽墨打了个喷嚏,娇小的身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有人骂我?”她蹙着眉头,轻声嘀咕。
奈何只能作罢,待她将那人提溜出来,定要好好的教训一顿。
翌日,皇宫。
温情柔手中握着一封书卷,站在御书房外来回踱步。
“温姑娘,陛下传召,您进去吧。”太监张福海从书房出来,说道。
“多谢张公公。”温情柔微微点头,道了声谢,缓缓的走了进去。
她脚步有些慢,神色看起来也莫名有些紧张。
待到了皇帝面前,瞧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
“温姑娘今日来宫中寻朕,又说是有要事。”皇帝将手中的奏折翻阅完合上,随后抬眸,目光落在温情柔身上。
温情柔见状,连忙跪了下来,手中紧紧的抱着那一卷密卷,瞧着略有些纠结。
“陛下!臣女今日过来,是要告发栖蕊郡主,德不配位,所谓的医术,更是子虚乌有!”
“臣女手中有关于栖蕊郡主不会医术的证据,陛下若是不信,可以看看。”她神情诚恳,垂着头。
女子精致的脸上带着一抹痛恨,脑海中想起风睿谦与自己说的种种,神色略显狰狞。
皇帝眉头微蹙,招了招手,张福海缓缓朝着温情柔走了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密卷,恭恭敬敬的交给皇上。
皇帝接过,神色认真的看了一会儿,随后淡漠的收回目光,看向温情柔。
“你的这些证据,可属实?”他眯了眯眼睛,神色认真。
温情柔闻言,笃定的点头。
“臣女所言,句句属实!”
她为了这些证据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之所以秦羽墨能够成为栖蕊郡主,便是因为手中医术。
可她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这次小皇孙中毒,分明秦羽墨就在凌王府,小皇孙的毒却至今未解,这本就不对劲。
如此想来,温情柔便猜测,恐怕秦羽墨压根就不会医术,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幌子。
再稍稍一调查,果不其然。
这栖蕊郡主的身份,拿捏的实在是……不正当。
见温情柔的模样也并不像撒谎,皇帝神色严肃,目光落在张福海身上。
“陛下。”张福海微微屈了屈身子。
虽说密卷的内容他并没有看明白,不过且看着皇帝的脸色,也知道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陛下,不过就是一封密卷罢了,兴许……也算不得证据?”
“陛下若是不信,臣女手上还有人证,必然是能够为臣女证明!”温情柔继续说道。
情况已经如此,奈何皇帝不信,恐怕也说不过去。
“不管情况如此,去将栖蕊郡主请来,看看她对于其中的情况作何解释。”
张福海也直接应下,匆匆朝着外面走去。
若是秦羽墨的医术果真是骗人的,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今日进宫之后,怕是很难逃过一劫。
见张福海离开,皇帝才让温情柔起身。她垂着脑袋,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待秦羽墨出事,便没人能与她抢夺风睿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