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轻松破解被“孤立”的场面,带着华夏方的人自助一些食物回来。
大家落座后,开始点评。
“这个还需要学习,火候差两分。”
“吃了这个后,我觉得他们当时肯定只拿走了一半的菜谱。”
“这不奇怪,听说他们连我们的丧葬文化都学成了嫁娶文化。”
“真的吗?那可真是….难评。”
……
大家畅所欲言,为了体谅别的国家听不懂,他们还特意转化成英语,非常体贴。
一顿饭吃来,隔壁的对照组H,脸色赤红,要不是被人拉着,早就过来打架了。
晚饭后,姜澄澄人起身准备返回房间休息。
吃瘪H方走过来,高傲自大的道:“我们的房间实在是太大了,睡觉都觉得空空的。”
“就是,不像有的人能挤在一起睡,安全感很足呢。”
姜澄内心挺无语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给了他们错觉,他们这一方人很好欺负?
“喜欢安全感足还不好办….我可以出钱送你一个骨灰盒,那玩意空间多小,多有安全感。”
姜澄不咸不淡的怼回去后,十分好心的看向H方道:“需要了,就告诉我一声,我这人特别愿意送葬….不对,说错了,愿意送礼。”
说完的姜澄礼貌的点点头,带着后面努力憋笑的华夏方代表,从H方面前走过。
H方握紧拳头,可在对视华夏方一米九九,小山般高大的安保后,秒怂。
姜澄一行人离开,餐厅内安静中带着压抑和愤怒。
好几方的人聚集在一起,蛐蛐着找回场子的办法。
晚上十二点,已经睡下的华夏方被走廊传来的噪音吵醒了。
睁开演的姜澄,盯着天花板,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又看看手表。
“真好,睡了四个多小时,足够了。”
她早就预料对方不会轻易放过报复他们的机会,可时间有限,能做的事情也有限,不让他们睡觉,肯定是其中一个。
所以,在华夏方返回房间的第一时间,所有人立即收拾,躺下,睡觉。
本就有时差存在,大家又都是经常熬夜,秒睡,节省时间的高手,所有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全部入睡。
至于其他国家,一个个夜猫子似的,估计正要准备睡觉,还没睡。
姜澄笑意满满,哼着小曲起来,拉着穿好衣服的室友出门,搞事情!
咔哒一声,姜澄的房门被打开。
走廊内正在吸尘的服务员,对着她点点头道:“我们需要工作,要不然会被开除的。”
女服务员说的身不由己。
“我懂,没事,我帮你干。”
姜澄笑的十分友善,走到女服务员身边,拿过她手中的吸尘器道:“这是你的小费,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女服务员不明白为什么,因为她接到的命令就是清理走廊,至于更深一层的意思,当然没有人会告诉一个女服务员了。
姜澄强势拿走噪音巨大的吸尘器,开始干活。
既然不让我睡觉,那就都别睡了!
吸尘器开始工作,嗡嗡嗡的一路响着,不知掉什么时候竟然上了楼。
到了楼上的姜澄,把吸尘器直接开到最大档,清清嗓子,开始唱歌。
只要熟悉姜澄的人都知道,她唱歌是真跑掉。
曾经在京市的翻译特训时间,她带着一群老师唱歌,最后被撵走了。
“啊——啊——啊——”
鬼哭狼嚎的一声啊啊啊啊,配合上超大的吸尘器噪音,姜澄开始了工作。
她身后是室友和那位又高又壮的安保人员,帮着她和音。
没错,就是和音。
三重唱!
一唱更比一唱难听!
大半夜,刺耳的歌声叫醒了刚准备入睡的其他人。
碰!
碰!
接连的开门声响起,一个个踩着拖鞋,穿着白色睡袍的外国人出来,怒视在走廊中间三重唱和吸尘的三个人。
“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现在是睡觉的时间吗?”
“该死!”
一句句骂人的话被喊出来,更是有人过来要抢夺那个该死的吸尘器。
可姜澄一转身,笑眯眯的笑容挂在脸上,友好地挥挥手,喊了一声“晚上好”。
对面的人停下了。
怎么是姜澄?
后面的人也在内心里吐槽:怎么又是她!
“大家晚上好….”
姜澄说,对方听不见,嗷嗷喊加比划的让她关闭吸尘器。
姜澄装作听不着,和对方已读不回,驴唇不对马嘴的喊聊。
经过一顿喊聊后,其他房间的人也忍不住了,一一出来。
没一会,整个走廊都站满了人。
也是这个时候,姜澄才关闭吸尘器,非常自然的道:“你早说啊。”
一句话,给对方气的差点原地爆炸。
“姜澄你在干什么?现在什么时间你不知道吗?”
“就是,没事就说华夏是礼仪之邦,我看你们什么都不懂!”
姜澄不慌不忙的等大家吐槽完。
“说完了?该我了。”
“我们华夏当然是礼仪之邦,要不是礼仪之邦,我能大半夜在这里为大家清扫卫生吗?”
“本来我们正在熟睡,可怜的服务员在外面工作,我怎么忍心看她辛辛苦苦的忙碌一晚上。”
“秉承着助人为乐的态度,我们站了出来,主动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我都是为了大家周遭环境的清洁而忙碌,可你们却要指责我,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姜澄激情演讲,越说越多,没有结尾的趋势。
走廊上的人越听越闹心,越听越困。
“姜澄!你停下,别说了!”
“不要在说这些没用的了,你赶紧离开,我们要睡觉了。”
最后一个人的话得到其他人的认可。
姜澄却不赞同的道:“离开?那可不行,我要清理整座酒店的。”
“你们大概不理解我们华夏的优良传统,估计你们也没有。但我们是一定要从一而终的,开始了一件事不能中途就放弃,是不可以的,是不行的,孔子曰……”
姜澄又开始了,一张嘴就说个不停。
站在走廊里的人心里都知道姜澄为什么这么做,他们也算看明白了,姜澄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姜澄——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