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傅秉致勾唇,讥诮的嘲讽道,“自家儿子有病,九年了好容易找个替身,出手挺大方啊?”
“……”
盛子婳被他逗笑了,道理是这样没错。
但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好像一阵风,吹过就算了。
觑着傅秉致,“看好了?我合上了啊?”
“嗯……”傅秉致从鼻子里哼了声。
盛子婳合上盖子,解释道,“我拿出来,准备还给廖清明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自然没有收着的理由。
就是知道傅秉致看见了,会是这么个态度,才不让他看的。
“不让你看,你还非要看。”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一想到自己的爱人,曾被人这样珍视过,傅秉致心里是很不是滋味。
“等会儿……”
他又想起另一件事,“你要把这个还给廖清明?”
“是啊。”
盛子婳不明白他吃惊什么,“有什么问题?”
难不成,他觉得她应该收着?
“不是。”傅秉致直摇头,“那你还要跟他见面?”
盛子婳愣了下,是没错。但是,“我是去还东西的啊。”
这么贵重的东西,总要送到他本人手上才放心啊。
“用不着你去。”
傅秉致想的是,绝对不能让廖清明再见子婳了。
那小子可不是自愿放弃的!万一,他又趁机使什么花招呢?
防着点好。
“交给我吧,我保证,把东西送到他手上。”
“这……”
盛子婳有些犹豫,但想想,傅秉致不至于扣下这东西,他比她更不希望她留着这东西。
“那行吧。”
她点点头,叮嘱道,“你对人气点,好好说话。”
“放心。”
傅秉致颔首,哧哧地笑,“就这点事,不至于我亲自出面,总之你别操心了。”
想想又问,“他给你的,就这些?要是还有,一并都送走。”
“没了。”
盛子婳摇摇头。
他们认识的时间有限,都还没怎么相处过。
“嘁。”傅秉致一听,勾唇讥诮道,“姓廖的这副穷酸样哟!”
盛子婳:“……”
抬眸瞪着他,“有完没完了?”
就这么几分钟,明嘲暗讽的。
眼看着子婳脸色不大好,傅秉致立马闭上了嘴。“说完了。”
暗暗吐槽,都怪姓廖的!
他和子婳难得的相处时光,可不能被他破坏了。
“新裙子?”
傅秉致低头看着子婳,发现她换了条裙子,“很漂亮。”
是吗?
盛子婳疑惑的看看自己,因为刚才冲了个澡,出来时换了件宽肩带的吊带长裙,垂直的线条,很简约的设计,主打轻松舒适。
但这,漂亮?
“嗯,漂亮。”
傅秉致点着头,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着,每捏一下,他的眸色就要浓稠一分,呼吸也跟着沉一度。
忽而。
他胳膊一收,拉着子婳步步往后退。
“喂!”盛子婳不明所以,突然的,干什么啊?
下一刻,身子往后一倒。
她被傅秉致抱着,躺在了床上,她正想要开口,就被他直接准确无误的吻住了。
脊背靠在了柔软的床垫上,被锁在男人胸膛里,承受着他疾风暴雨的掠夺式亲吻。
“?”
盛子婳双眼圆睁,不大明白,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这样?
这么不能控制自己的吗?
不过,他技术不错。
盛子婳抬起胳膊,圈住了他的脖颈。
这么一来,傅秉致眉眼耸动,仿似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她被亲吻得差点喘不过来气。
终于,傅秉致松开她,结束了这记长吻,她无力的躺在那儿,贴着他的胸膛,微微张口呼吸。
抬眸觑着她,开口嗓音软糯,“轻点,嘴巴都疼了。”
是吗?
“我知道了。”
傅秉致抱着她,看着她脸蛋酡红的模样。
黑白分明的眼眸到被他亲的生出几分意乱情迷,原本绾着的长发也乱了,绸缎般铺散在床单上,模样妩媚得让他浑身疼!
“今晚……”
傅秉致低下头,盯着她,薄唇几乎贴着她的,“我能不能不走?”
不走?走去哪儿?
他现在不就住在渝湾?
但盛子婳自然是听的懂的。
她被他盯得,心脏怦怦的跳。
他还穿着白天的西装和衬衫,眸光肆无忌惮的望着她,薄唇勾勒着几分邪气,荷尔蒙充斥着每一个细胞。
英俊矜贵,衣冠楚楚,性感的一塌糊涂。
她觉得自己要在这样的视线下软下去。
可是。
盛子婳咬着唇,摇了摇头,“不行。”
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推了推,“你快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为什么不行?”
傅秉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哄着她,“不止我想,你也想的。是不是?”
除却刚结婚那儿,彼此都没什么经验,他没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异禀,确实没能给她什么好的体验。
可是,这一年多来,他们明明很和谐。
“想就说,不用不好意思。”
“不!不行……”
盛子婳还在想着怎么跟他说,却突然。
嘶啦……
空气里,响起清脆的布帛撕裂声。
轰!
盛子婳脑子瞬间炸开了,气呼呼的瞪着傅秉致,“你这个野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