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去了大酒店,贺延洲还没来。
她有点儿渴,本来就是夏天,人容易缺水,刚才她倒的水全泼了那个混蛋,所以,她打开了床头柜上的那瓶水,喝了。
等到祝琰进来的时候,她浑身瘫软,脸红扑扑的,脑子迷迷糊的,话都说不出来,难受得很,她双手扶住祝琰的胳膊。
她以为今天是贺延洲的生日,所以,她想当然地就来了。
可祝琰怎么会来?
很明显,她中了春药,被人算计了,那个人就是要算计她和祝琰。
“温瑾,你怎么了?”祝琰关切地问到。
“祝琰,我,我……”温瑾浑身难受,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啃噬,她浑身燥热,只想脱衣服,想吻人。
祝琰看到温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这个样子,他很想解救温瑾,所以,他脱了自己的衣服。
“不,不……”温瑾想告诉祝琰,他这样刚好上了别人的当。
她想推开他,可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祝琰也不了解她是什么意思。
温瑾甚至直觉,贺延洲快来了。
就在祝琰光着上身和温瑾拉扯不清的时候,门一下就被踢开。
贺延洲出现在门口,他紧紧地皱着眉头。
祝琰看到贺延洲,刚要解释什么,就被贺延洲一拳头揍倒在地。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另外,从华仁卷铺盖走人!”贺延洲低哑地说到。
祝琰不放心地看了温瑾一眼,他看到温瑾跌进了贺延洲的怀里。
温瑾看到贺延洲来了,她的双眼已经迷离,根本看不清,身上被蚂蚁啃噬的感觉越来越重,她现在即使有千万张嘴也解释不清这件事儿了。
她只知道,她想要,很想要。
她身上空虚地要命,她想要一个男人抱着她。
她攀上贺延洲的脖子,想要吻他,她看起来诱惑又犯贱地要命。
可是,贺延洲却轻轻地推开了她。
他慢条斯理地坐在了沙发上,一条腿搭在了另外一条腿上,点了一根烟。
他还在生气,点烟的手在发抖。
今天是他的生日,原来她给他准备的惊喜是这个。
她满嘴谎话,骗他说要给他惊喜,按照他对她的了解,她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生日是哪天,她甚至连他是哪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的生日?说知道他生日是乱猜,给他惊喜也是随口编的,她不让他回家,昨夜没和他做,却跑到这里来和祝琰开房,还服了催\情的春药。
如果他不来,估计两个人早就颠鸾倒凤了,强度可能是出乎他意料的强。
结婚前,他就认识温瑾,知道温瑾有一个挺好的男朋友,谈了好几年,只是贺延洲不知道她男朋友的名字,所以,领了结婚证以后,他想悄悄地来看看温瑾,却不想,那晚她去了酒吧,一个劲儿地喊“阿琰”,他以为她喊的是“阿延”,他还奇怪她怎么知道他这个名字。
他没想到,此“阿琰”不是彼“阿延”,温瑾不是处女,怀过祝琰的孩子,如今还想和祝琰暗度陈仓……
她好大的胆子!
温瑾软绵绵地跌倒在贺延洲的脚下。
“老公,求你,要我~~”温瑾很痛苦地说到,“你不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的么?”
她在解自己裙子的扣子,她胸前大片的皮肤露出来,很勾引人,她的手从贺延洲的裤子里伸进去抚摸他。
那副淫/荡的样子,让贺延洲很是咬牙切齿。
不过贺延洲面上表现出来的却是云淡风轻的冷漠,他矜贵地垂着眸子看温瑾,好像温瑾难受是跟他无关的事儿。
他知道,温瑾这副样子,本来要面对的人是祝琰。
“温瑾,我已经够容忍你的了!”贺延洲抬起她的下巴,冷冷地说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温瑾艰难地说到。
此刻,她被春药控制了生理,也控制了理智,控制了她的语言功能。
她努力从地上爬起来,坐到贺延洲的身上,双手攀紧贺延洲的脖子,在亲吻他。
贺延洲冷淡地推开她,打了个电话。
温瑾迷迷糊糊的,听不懂他是在跟谁打电话。
“老公,求求你~~我想要你。”温瑾带着哭腔,头上都是汗,她人性里最扭曲最淫/荡最贱的那一刻,暴露在贺延洲面前。
“你想要的不是我,是祝琰。”贺延洲淡然地说到。
“不是,是你~~”
贺延洲丝毫不为所动,他无动于衷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温瑾自渎。
温瑾也知道自己很羞耻,可她控制不了自己。
过了不多时,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贺延洲去开了门,温瑾才知道来的人是医生。
他还叫医生来,真,丢死人了!
医生给温瑾打了针,又给她喝了大量的水。
温瑾这才筋疲力尽地睡过去了。
贺延洲一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抽烟,等她。
等到天黑,温瑾才清醒过来,她出了一身汗,感觉冷飕飕的。
她背对贺延洲在睡觉,此刻,她侧了侧头,看到贺延洲还坐在沙发上。
她没面朝他,因为她刚才最丢人的时刻让他看到了,她脸上太挂不住了。
贺延洲看到她醒了。
“根本不知道我生日是不是?”他冷冷地问她,“昨天是猜的?”
温瑾点了点头。
“给我准备惊喜了?”他又问。
温瑾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她在最难受的时候,他不帮她,让她丢了那么大的人,温瑾当然不肯承认给他准备惊喜了!
“把我支开就是为了跟他来约会?和他上床?”贺延洲又问她。
温瑾闭上眼睛,根本不想说话。
她懒得回答他。
片刻后,她怨恨地说到,“你走吧!”
“往哪走?”
“你家!”
贺延洲紧紧地闭了闭唇,起身关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