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轻哼一声,她搂住贾璘结实的腰肢,轻声道:“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吧。”
“小时候......”
尤三姐沉寂在童年回忆之中,她不再阻拦,断断续续的说着她与尤二姐的感人小故事。
“嗯。璘哥儿。”
偶尔,她会停歇片刻。
这时,贾璘就点评尤三姐与尤二姐的深厚感情,并说一些自己的故事,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感情这么好。”
“我跟我大哥、二哥也这样。”
“嗯。嗯。嗯。嗯。”
“是吧,姐姐对我这么好,我既然已经决定终身不嫁,就该......就该为姐姐着想。”
尤三姐靠在浴桶边缘,身子后仰,目光中是屋檐精致的镶嵌结构,还有姐姐温柔的笑容。
贾璘听着,脑海中浮现尤二姐的身影。
自然而然的对比起来。
他一番感受,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各有各的好。
与尤二姐不同,尤三姐因为练剑的缘故,更加干练,有美感。
让人感叹她那旺盛的生命力。
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有劲’。
“难道就不能两全其美吗?”贾璘俯身,低声说道。
尤三姐妩媚的看向贾璘,笑道:“贪婪的小子!”
说着,她翻身而上。
“我可不愿意这样。”
“现在你就已经赚了大便宜,你竟然还想我跟姐姐一起......”说话间,尤三姐的手绕啊绕。
贾璘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想要阻拦尤三姐。
可尤二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不理贾璘的阻拦。
“呵呵呵呵呵呵。璘哥儿,你不喜欢这样吗?”尤三姐畅快娇笑,按住贾璘的肩膀,凑近问道。
贾璘后仰的头颅抬头,看着尤三姐畅快的小脸,道:“你这样疯疯癫癫的,我害怕。”
“你说谁疯?”尤三姐顿时不满意了,拉着贾璘的肩膀轻轻摇晃,娇声道。
“没……没……我刚才口误。”
贾璘无奈,只得投降认输。
否则尤三姐折腾起人来,可折磨人了。
“哼!你还想狡辩,看来我不发威,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了。”
只见尤三姐冷哼一声,哪里会让贾璘轻易脱身,她揪着贾璘便折磨起来。
贾璘咬牙,只得默默承受……
......
贾璘和尤三姐走出西厢时,看起来都有些疲惫。
尤其是贾璘,他本就因为政变的事忙了几个日夜,现在已然到了熬不住了。
即便这种又疲惫又刺激的感觉很奇特......
“璘哥儿,不行就去休息吧。我不会笑话你的。”尽管尤三姐预感自己因为刚刚的事任务已经失败,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向贾璘道。
贾璘点了点头。
他确实该休息了。
“三爷,荣国府的人寻到府里去了。要请三爷过去。”这时,阿文从一旁跑过来,道。
贾璘听了,这才想起贾府的事,
这事确实拖得够久了。
再拖延,贾母只怕要亲自上门。
“差点忘了这事。那我们回去吧。”贾璘点头,被阿文扶着往小院后门走去。
“对了。三姐,最近乃多事之秋,我今儿便是忙里偷闲过来一趟。下次来估计得等皇宫的事忙完,你跟二姐照顾好自己。”门前,贾璘微微一顿,转头向尤三姐道。
尤三姐先是一喜,随后冷哼一声。
“知道了。滚吧。”
......
贾璘不过入官场不过几个月的少年,到了贾府自然帮不了什么忙,不过宽慰了贾家族人一番,便匆匆离开。
出了荣国府,贾璘又忙不迭的去了小花枝巷、锦香院、靖北侯府。
夜幕降临之前,他再次回到宫中。
“皇上,这便是贾璘大人这一天的行程。”
宁寿宫,太上皇棺椁前,伏跪在地的雍顺帝又一次收到密折。
这一次,他明显兴致更高,拿着密折看了许久。
“呵呵。这小子真是色中饿鬼,这种时候还能抽出时间忙会那种事。”
雍顺帝发出轻笑,
贾璘作为他重点培养之人,平时注意力自然放了不少。
今儿家里到了尤氏外宅的事也详细记录在密折之中。
“不过这倒是有些朕的风范。”
“如今父皇已死,接下来整个大周将真正处于我的掌控之中,可以加快对贾璘的培养了。”
“此外,贾琥如今管着的兵马也太多了些。贾璘在身边,我也能更放心些。”
这么想着,雍顺帝唤来忠心太监。
一个时辰后,贾璘又添加了御前侍卫副统领的职位。
轮班换岗的侍候在雍顺帝身前,负责雍顺帝的安全。
视线从贾璘一人一家身上移开。
太上皇身死,宗室子弟宫变,每一件事都是这个国家数一数二的大事。
这一会,整个大周都已经忙碌起来。
神京。
朝堂上讨论的是处置逆贼,安置太上皇棺椁的事,
城中一片肃穆,百姓愁眉苦脸。
官宦勋贵之家,凡诰命等皆入朝随班,按爵守制。
敕谕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
贾母、邢、王、婆媳祖孙等,皆每日入朝随祭,至未正以后方回。
太上皇棺椁在大内偏宫二十一日后,方请灵入先陵,地名曰孝慈县。
这陵离都来往得十来日之功,如今请灵至此,还要停放数日,方入地宫,故得一月光景。
如此,这一年春节大周在威严肃穆的状况下悄然过去。
转眼,时间来到了雍顺十一年三月。
太上皇康隆帝入土安歇。
雍顺帝回到神京。
贾璘也终于稍稍清闲,
这天,他一脸疲惫的出了皇宫。
这次他再无心情到尤氏姐妹外宅厮混,直接回到靖北侯府。
“三爷回府了。”
“三爷回府了。”
刚下马,整个靖北侯府便吵闹起来。
很快,母亲张氏并一众长辈便迎了出来。
贾璘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到府中。
“璘儿,你瘦了。也黑了。”
张氏拉着贾璘的手,满是感叹。
贾璘浅浅一笑,将母亲拉入怀中。
“母亲这段时间辛苦了。”
“不辛苦。不幸苦。都是些该做的本分罢了。”张氏笑着摇头,眼中满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