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我就到了地方,于是步行了大概十来分钟。
此时我已经到达了流沙门的门口,这里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面才是流沙门的地盘。
下了车之后,我刻意低着头。
我不想被人认出来我的模样,万一里面还有心怀不轨的人,那就完了。
结果我发现这里有非常多的人,跟我想象的完全都不一样。
不过他们一个个好像都是拿着请帖来的,请帖应该比较容易,但是每一个门派都递给我请柬,那就不一般了。
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别人叮上,现在就为了自己的梦赌一把。
因为我一下醒来,真的发现自己脑子里多了一个记忆,我能清晰的知道流沙令的所在位置。
我看着这么多着急忙慌的进进出出的人冷笑,估计来者都有目的。
我来这也没有带请柬,更不可能直接拿着请柬大摇大摆的直接进去。
于是我就得另想办法,目前门外的人很多,根本没有人能注意到,我现在正在这里。
我四处观察了一圈,想要直接找个隐蔽的地方溜进去。
我悄悄的绕过大门口,直接沿着了大门溜到了一个墙附近。
我脑子里清晰的记得这个洞,这真他妈奇怪。我又没来过这里,却比谁都还熟悉。
我左右看见没有人就打算朝那个洞靠近,谁知道刚刚来到洞旁边就傻眼了。
这哪是一般的洞,这分明就是给狗子留的狗洞。
“奶奶的,我今天就算是豁出去了。”我咬咬牙看看那个刚好能匍匐进去的洞小声骂了一句。
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居然让我直接钻了狗洞。
还好三炮不在这里,他要能在这里又得嘲笑我半天了。
大概花了几分钟时间,我艰难的爬过了这个洞。结果洞的另一边却是另一番天地,这里完全跟外面的环境不一样了。
神奇的是居然还能看到许多不一样的建筑,外面的门很高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
我顺着脑子里的记忆又朝着里面走去,我记得流沙令就藏在他们的暗室里。
藏的地方非常隐蔽,而且一般的人根本都不可能拿到这个东西。
这些年也有人想偷,不过很多都死的死,伤的伤,再也不敢过来了。
我就不一样了,那附近有许多机关,不过我脑子里都能把机关给摸清楚了。
这似乎也是梦里的东西告诉我的,我现在只能赌一把了,我就堵我能成功的拿到了流沙令。
我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建筑旁边,这里非常安静,比起其他地方的人多这里更适合待着。
我见四周没有人就打算悄咪咪的溜进去,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到拿东西。
我悄悄的走进了暗门,脑子里清晰的显示出机关的位置,于是我都按照脑袋里所想的躲开了暗器。
没想到有人居然能花那么大的代价照这些东西,看来真不简单。
我潜入了那个暗道,一串东西突然飞了过来吓了我一跳。我险险躲过,虽然脑子里早已经清楚了暗器的所在地还是有些慌乱。
这一路都有暗器飘过,我躲过了不少。
终于看到前面似乎有一个展柜,柜子中间防着一个东西。看样子是一枚戒指,这不会就是流沙令了?
我有些纳闷,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这就是我要拿的东西,于是我小心的接近它。
地上的每一步都不敢走错,恐怕走错一步都会陷入里面。
这流沙令似乎是老一辈流下的,没有人安全走出来。但是我就是那个开了挂的,此时这些陷阱对于我来说如同摆设。
最后我还是顺利的按照脑子里的指示拿到了流沙令,这玩意看起来挺通透。
我将它轻轻的套在了指头上,结果忽然有什么东西划了我一下。
感觉到了这股子痛意,我忍不住就想取下来。
谁知手指上居然被划破了一个小口子,殷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慢慢流到了戒指上。
戒指很快起了变化,居然有些泛红。
中间的一个类似水晶珠子的东西正在由红变白,由白变红。两个颜色在飞快的融合着,最后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我靠,这珠子也吸血。还变成了这么骚包的粉色。我有些想吐血,吸收过我的血液之后这珠子更加通透。
戒指戴在我手上没了一丝违和感,甚至大小都跟我手指一般。
我顿时想到了什么,立马试图将戒指摘下来。我用力的扒拉着戒指,结果这戒指就是纹丝不动。
它就几乎像是长在了我的肉里,任由我怎么弄它都下不来。
我伸手就将指头放在了嘴边,将表面擦拭了一番直接用牙咬。不过无论我怎么折腾这戒指就是不会脱落而且不会变形。
我只好就此放弃,骂骂咧咧的准备离开了这个暗道。
忽然,耳边传来了轰隆隆的声响。周围的墙壁居然有了变化,墙灰滚滚直落,简直就像是地震现场。
“哇靠,拿了你们的东西还想把我活埋?演电视剧吗?”我骂了一句拔腿就跑。
不过体内的龙骨似乎没了反应,现在完全处于沉睡状态一般。
我看着四周不断颤抖的房屋,顿时有些心慌。于是继续骂骂咧咧的试图呼唤龙骨,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气的要死,这里的东西整个都在颤抖,一副快要塌了的样子。
偏偏这龙骨带我进来却不带我出去,于是我只好闪躲着从上面掉下来的东西。
最后还好我命大直接冲了出去,等我跑出来时后面传来了一声巨响声。简直堪比大型拆迁现场,这也太夸张了。
我只好悄悄的再溜走,眼见着群人听到动静已经熙熙攘攘的朝着这里走来了。人多了更好混,这时候溜走也没人知道。
最后我乘着人多,依旧按照来时的路从狗洞爬了出去。或许这辈子最憋屈的事情不是爬了狗洞而是爬了两次吧。
我离开流沙门,路上还在拽着这个戒指试图将它摘掉。
不过这东西根本就是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跟长在了我的肉上面一样。
我摸了一把口袋里的零钱,打算去找找三炮。现在他的电话也打不通,我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