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高飞的喊叫,‘恐翔毓的那个小叔’心中慌得一批,心中暗骂着高飞。但很快发现叶䎁并没有下牌场的意思,而是让恐筱玒带着高飞过来找钥匙,‘恐翔毓的这个小叔’心里才安定下来。就像没事一样,把登录了的网页隐藏后,点开了自己之前下的游戏玩了起来。
恐筱玒带着高飞进来,恐筱玒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对,毕竟平时这个小叔爷也经常没什么事的在母亲屋里打游戏。直接进了叶䎁所住大屋里的隔间卧室。拉开了叶䎁大床边的床头柜抽屉。在上面的那个抽屉里并未见任何钥匙,在下面那个抽屉找到了钥匙串……
高飞毕竟是特工,刚才路过外间的电脑桌前,已经看到了电脑桌上放的那张纸上的网站名、用户名和登录密码。
恐筱玒可能还会以为这是小叔爷申请的游戏登录信息。但高飞绝对知道这登录信息……
“别再把这一串备用钥匙忘在房间里了。”恐筱玒把一串贴着医用胶布,上面写着×(楼层号)_××号(房间门上印的房间号)的钥匙盘交给高飞,还不忘对他调笑着。
“恐姐,您辛苦一趟,跟我上楼,等我打开门,您把钥匙拿下来不就行了。也省得我再下来送一趟。”高飞没脸没皮的也调笑着恐筱玒。
高飞害怕此时自己登录那个帐号,会发出网站提醒:‘帐号被盗,请及时更改密码’。所以,高飞并没立即上网查看……
“高飞,你骗我,这两天你都没有去公园练武。”寋虹的电话是这么说的。爨芸霄也打来电话,也这么对高飞说的。
“不好意思,我那天给人治病,正好在芒砀山附近。我治好了病患,就和朋友在芒砀山玩了两天。”高飞也是这么很真诚的对寋虹和爨芸霄解释的。
高飞这两天没有来电话,但是推送信息太多,高飞就不想每条都看了。以至于烓信上李媎的信息,高飞也没有看。
此时,收到寋虹和爨芸霄的电话,高飞才去查看烓信。
在李媎之后,加入高飞烓信的就只有教务处欣悦老师和班主任万䌾㟓。
“美女,熬过礼拜六了吗?没事吧!”高飞看烓信上写了三个你在忙吗?可能是没见回信息,就再也没有发信息了。
高飞的信息刚发出,李媎的信息便已经回了过来。
“你个乌鸦嘴,我本来很相信这些玄学,打算一天都不出门了。结果,下午母亲去超市买的东西多了些。已经到了楼下。给我打电话,让我帮着她拿点上去,我想着就三步五步路,应该不会出事!结果(后面配了个捂脸不好意思说的表情,以及羞红脸等表情组合)”
“对不起,你发信息时,我刚办完入学手续。接了爨焕明院长让我去一院救治个病患的电话。当时,我正在开车往一院赶。到了一院,又跟着去了病患在惥枨乡下的家。忙活完了,想着好不容易到了芒砀山,玩了一天半,也是刚进家门。不是忙得没时间,就是玩累的不想动。也是刚刚才打开烓信。”高飞回着李媎。
细问之下,高飞才知道李媎穿着拖鞋下楼,结果鞋滑了,自己滚下楼,头皮都蹭破了,好在其他地方并没有受伤太重,活动一会儿并无不适……
“再休息四五个小时,就该去舞厅上班了。今天可是我第一天上这夜班。以后估计也只能是白天上课,晚上赚生活费了。”高飞和李媎聊着。
今天是高飞第一天去甜梦舞厅上班,六点前几分到了。
甜梦舞厅原是上面大酒店的娱乐舞厅。由于经营不善,现在大酒店已经易手,舞厅更是单立而出,外包给了别人。
高飞当天去面试的时候,就是在大酒店里的舞厅老板私会情人的一个长期包房做办公室。当时屋门虚掩,透过没关严的一条门缝,可以看到那络腮胡老板正压在一个犹如压在盒子里的大块橡皮泥压得正正方方,有点儿洋娃娃正方形婴儿面的微胖女孩儿身上调情……
高飞推开对开门进去,门自动恢复。此时乐队的人一个也没有过来。只有吧台一个调酒师正在擦着吧台台面。
“像你们,七点半之前过来都不算晚,八点也就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只要赶在歜姐过来前,别让她看到就行……”
高飞和这调酒伙计一说自己是‘驻唱歌手,几乎中外乐器拿过来都能鼓捣响。别人都说我是酒桶,就是调酒,也能配出那么几样。至于说品酒,哪怕是一滴一滴的勾兑,我还真能尝出杯中都是些什么酒,不会有丝毫错漏……’,那就相聊甚欢,引得调酒伙计真话不断。
‘有时,楼上大酒店的客人无其他地方可去,也到舞厅喝一两杯。你就是没音乐,他们也能坐到舞厅大批人进入……’
六点半左右,狼群乐队中年龄最小,二十六七岁的贝斯手‘白眼狼’法靖奎才过来。又过了十分钟左右,乐队唯一女性三十岁出头的架子鼓手‘红太郎’莫禹妮和乐队队长,四十五左右的键盘手‘孤狼’叶宸田。
七点十五分,三十七八岁的吉他手‘中山狼’顾大江比高飞面试时见到的那个女孩:吧台领班办恀歜早了那么一步……
“我的天那,再晚到一步,就被这个眼睛朝上,从不讲情面的管家婆扣钱了。”顾大江一边喝着叶宸田递来的矿泉水,一边向他报怨着。
“虽然老板家里还有只母老虎,但是咱们大酒店里,谁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儿是老板包养的。你说母老虎不知道吗?上次,母老虎就在对面隔条路的精品店里买衣服,为什么不过来抓奸?这就是人家的高明。只要你给老娘钱花,你不提离婚,我管你狗屁倒灶的事?”
法靖奎也加入到了聊天。
舞池中,来跳舞的客人已经是摩肩接踵的随着乐队奏出的旋律扭动着。高飞也听出旋律,唱出了今晚的第一首歌:Say you'll never。
“哥哥姐姐们,我走了。”
唱完第十首歌时,已快十一点了,高飞知道这狼群乐队的四个人经常白天出婚礼、商场(门店)×年庆演出、××开业庆等演出,有时四个人中有点唱歌天赋的都会唱两首,这钱就平分到手了。可自己再加入,分钱就少了。自然不愿自己再加入。虽有年龄差距,但今晚自己唱歌大受欢迎,他们却更疏远了自己。高飞就觉得是因为分钱的事,使他们不想让自己跟他们混,这才……
既使这样,高飞还是礼貌的和他们道了声别,去办恀歜那里领了日结的一百三十元。
走出甜梦舞厅,高飞似乎想把今晚的愁苦甩走一样,甩了一下长发,走出了电梯……
甜梦舞厅本来就在两侧旋转下车库的坡夹在中间的负一层,就像楼梯的拐弯处一样,根本就不建停车位。负二层才是真正的酒店工作人员专用停车场。高飞的车自然停进了停车场内。坐专门到达停车场的电梯下来的(大酒店的电梯只到一层,舞厅工作人员要么进大酒店,换一层到负二层停车场的电梯到负一层出,走乐队小舞台的后门。要么跟来舞厅跳舞的人一样,从大酒店偏门进入,走不陡的斜坡十步左右进入舞厅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