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爸妈,哥哥,她姐,还有她,檀香云一个都不想放过!
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真的是对他们恨之入骨,所以要把他们家杀个片甲不留!
“爷爷跟外公出事,你肯定担心,去吧,去看看。”陆惜忽然放松下来。
傅南洲不可置信,“这个时候我怎么能离开你跟宝宝?”
陆惜却是斩钉截铁,“你放心,我这里不会有事,我让我姐来。你再多派一点保镖过来。”
“不行!”傅南洲嗓音低沉的喝了一声,脸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冰霜。
陆惜皱起眉,露出一丝不耐烦,“有什么不行的?我跟宝宝就在这里,光天化日下还能出什么事?而且,我让二哥过来,你放心去吧,说句不好听的,万一爷爷跟外公有个三长两短,你连见他们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傅南洲刚想说什么,陆惜就抓住他的手,眼神真挚,“相信我!”
虽然她只说了三个字,但是傅南洲却看到了另外一层深意,小姑娘好像在说:去吧,你不去怎么能给檀香云创造机会呢?
是的,一直以来,他们都很被动,檀香云狡诈多端,藏得极好,甚至到现在他们连她的真面目都不知道,这样一个敌人,一定要谨慎对待。化被动为主动,引蛇出洞!
傅南洲瞬间明白了妻子的用意,沉着片刻点头答应,“我快去快回,确定爷爷和外公没事我就回来。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把你送到家里,这里人多手杂,万一出点什么事,不好应对。”
陆惜也赞同他的想法,于是当天晚上陆惜就带着孩子出院,回了龙湖别墅。
家里有刘叔刘婶照顾着,傅南洲可以不用太过担心
又嘱咐了刘叔刘婶之后,傅南洲才匆匆忙忙的上车,让丁聿赶紧送他去看外公跟爷爷。
庄依中午就过来了,帮着陆惜喂奶,刘婶做了营养均衡的月子餐,揉奶师又来疏通乳腺,这半天就过去了。
陆惜给傅南洲打过电话,也只是匆匆忙忙说了两句话之后就挂断。
是中毒了。
有人竟然能在谭松韫那里给两人下毒,可见檀香云的手伸的有多长。
一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而且三十多年步步为营,这是有多沉得住气?!
陆惜实在不敢想檀香云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的。
同一时间。
潮湿的地下室。
沈从容叫不醒魏雨彤,急得浑身冒冷汗,整个人像是在冰天雪地里,手脚冰凉,铺天盖地的恐惧彻底包裹住,失去妻子。
“来人!来人啊!”沈从容发狂的怒吼,双手用力拉扯着铁栏杆,可是栏杆却岿然不动。
不多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魏征缓缓走到跟前,满是褶皱的老脸,没有半点心疼。
噗通!
沈从容跪在地上,双手抓着栏杆,扬起脸,满眼哀求的看着自己的岳父,“爸,我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彤彤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能这么残忍的对她。”
魏征胸口微微起伏,像是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沉沉的开口:“现在还不能放给你们!”
“可彤彤在昏迷,她一直在昏迷,从我醒过来到现在,从来没有醒过,你们就不怕她再也醒不过来吗?!”
魏征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就快速收回目光,“她没事,最近她嗜睡,你应该知道。”
“你知道她嗜睡?你怎么会知道?你们究竟对彤彤做过什么?!又是谁说她没事的?!谁能保证她一定不会出事?!你是他的父亲,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们的心都是被狗吃了吗?!你们的良知都被狗吃了吗?!你们不配当他的父母,你们就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