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赛里斯抬手抹掉溅在脸上的唾沫星子,好整以暇的微笑道:
“这位团长,在我的故乡,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一战,渊凯已然葬送掉了自己最后那点临时集结起来的兵力,莫非阁下真以为,就靠着你们暴鸦团那五百兵力,能够拦下我的一万无垢者不成?就算他们没了鸟,可学着女人蹲在你们的脸上,一人一泡尿,也照样能把你们这五百只落地的乌鸦给溺死。”
丹妮顿时忍俊不禁的捂住嘴,哥哥这比喻太恶毒了。
看到丹妮笑,目光就没能从她身上挪开过的达里奥也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唯有已经红温的普兰达咆哮道:
“你不过是杀溃了几千个奴隶!这样的奴隶大军,随时可以在渊凯再拉起来几支!”
“我只听闻渊凯床上的奴隶技艺非凡,但我的无垢者,可没鸟可供诱惑。”
“我们风暴乌鸦也并非独力支撑。”。
“风暴乌鸦根本不会支撑。看到雷电的第一个征兆,他们就会逃亡——跟你现在该做的一样。无非是想通过阵前变节,从我这捞点好处,不是吗?但很抱歉,你们稍微来晚了半步,次子团早已提前跟我们搭上了关系,莫非你以为那信物是我伪造的不成?”
“那分明就是你们蓄意栽赃嫁祸。”普兰达不为所动,“梅罗那边已经跟我们解除了误会,而且就算他真的叛变了又能怎样?次子团本不算什么,我们将继续与坚定的渊凯部队并肩作战。”
韦赛里斯的脸上已无笑容:“一旦开战,便休想恳求仁慈;而若现在加入,不仅还能保有渊凯人支付的定金,还可额外分享一份来自渊凯的战利品,你认为无垢者在城墙下屠宰你们的时候,渊凯人真会为信誉堪忧的你们,打开城门不成?”
“渊凯的战利品?”普兰达吐了口唾沫:“你真以为你在阿斯塔波所做的一切没人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被你吃干抹尽,就连那些该死的奴隶,都被你宣布为狗屁的自由民,到时我们只怕是按照惯例奸淫掳掠一二,就会被你的无垢者,以骚动叛乱之名处死!”
韦赛里斯讶然的看了一眼这家伙,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身形当即往后靠了靠:
“那看来,今天贵团,跟我是谈不拢了。”
普兰达已经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环视了一眼这对银发紫瞳的坦格利安兄妹:
“等我们胜利后,我要把你们两个贱人叠起来一起操。”
站在门口的科乔他们已经拔出了阿拉克弯刀,对着出言不逊的三名团长怒目相视,以多斯拉克语问询道:
“韦赛里斯卡奥,需不需要我们将这个家伙那恶心的舌头割掉。”
韦赛里斯昂了昂下巴示意他们退下,这个世界虽然没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习俗,但这会儿把人给宰了,那渊凯的使者八成就要连夜逃窜了,他印象中,这帮担惊受怕的渊凯人,还带来了一箱黄金呢。
“我很荣幸,见证到贵团信守承诺一次,那咱们战场上,兵戎相见。”韦赛里斯微笑着,目光在三名团长身上环视一圈,在最后达里奥身上停留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容更甚:
“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哼!”眼见哪怕是言语都占不到丝毫便宜,暴鸦团三名团长当即同时起立,普兰达带着同伴们走出营帐……
但达里奥在离开时回头恋恋不舍的瞥了一眼丹妮莉丝,又对着韦赛里斯点了点头,然后礼貌地道别。
韦赛里斯不由笑着对丹妮说道:
“看来我妹妹的美貌与魅力,又在不经意间,俘获了一名勇士的心。”咦,不对啊,自己妹妹才十四岁呢,该死的萝莉控。
“啊?谁啊?什么时候的事情?”丹妮却是有些傻眼,和竖起耳朵的伊莉亚一起瞪大了眼睛。
听着妹妹的懵逼三连问,韦赛里斯耸了耸肩:
“等今晚你就知道了,如果到时候你还醒着的话。”
丹妮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那我没兴趣知道了,我还得早睡去跟贝勒里恩阁下请安呢。”约瑟夫·克鲁格都在来的路上了,要是自己能从龙梦中找到瓦雷利亚钢的锻造与塑形技术,奴隶湾的转型之路,会顺利的多,她也想要能力所能及的帮到哥哥。
随着暴鸦团前脚离去,次子团团长被乔拉爵士带了进来,竟只有一个人。
是个高大的布拉佛斯人,淡绿色眼睛,茂密的红金胡子几乎垂到腰际。名叫梅罗,自称外号‘泰坦私生子’。
“不用看了,就我一个,跟你这位爵士眉来眼去的两个,已经被我给干掉了,我不能允许有人背着我跟人勾勾搭搭,也别拿奥柏伦跟我攀交情,老子当年最不爽的就是他。”
梅罗进帐后将给他的酒一饮而尽,用手背抹抹嘴巴,朝韦赛里斯淫笑:
“不过若是早知道陛下长的如此美丽动人,我说不定就改主意了。”
布拉佛斯人朝姬琪伸出酒杯,“不如这样,你和你妹妹一起褪光衣服,坐我腿上,取悦了我,我说不定就把次子团给带过来。”
韦赛里斯不由挑了挑眉,厄索斯的家伙都这么重口味吗?怪不得奥柏伦当年会在次子团混迹,臭味相投啊这是,不过这等口舌之利,别说是让他动怒,妹妹丹妮那边连眼皮子抬一眼都欠奉,当即直言道:
“想必你也看到了,暴鸦团已经败兴而去,又或是佯装败兴而去,谁知道呢?想利用自己墙头草似的摇摆,从我这敲一笔,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接下来,你是想要在城下跟无垢者真刀真枪再干一仗,还是带着渊凯的定金逃往弥林,试着从‘伟主’那再敲一笔,悉听尊便。”
这态度直接将梅罗给搞懵圈了,愕然的看向这名坦格利安:
“在你面前的可是次子团啊,五百骑着马全副武装的佣兵,你就不再争取一下?万一我愿意带着次子团为你投奔效劳呢?”
韦赛里斯笑着道:“次子团的确历史悠久,也不乏英豪之辈,但我最近听闻,它自从在你梅罗的统治下,已经堕落得差不多快要跟勇士团一样糟。不管对敌人,还是对雇主,你们都一样不受欢迎——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见到你,恐怕,现在除了奴隶湾的这些奴隶商人外,已经没有一个自由贸易城邦,愿意再雇佣你的兵团了吧?你凭什么会有这种错觉,九个自由城邦都看不上眼的乐色,我就会欣然收入囊中呢?我此来奴隶湾,是来收拢人才的,而非来捡没人要的垃圾的。”
乔拉爵士明显能够感觉的到,身边的这个大个子,已经被陛下如此直白的话,给刺痛了那脆弱敏感的自尊,当即将手握在了剑柄上,防止对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冒犯了陛下。
“哼,你的嘴真跟我刚在渊凯操过的床奴一样沾满了蜜!我会喜欢上你舌头的滋味的。”
韦赛里斯笑着对着乔拉爵士吩咐:
“战场上遇见他,留他一条小命,等打完这场仗,把渊凯的牲口都拉出来,排队把他操上一遍,嗯,有意参与的被解放奴隶也可以,但得有偿,一个铜板一次,以后出门在外,就可以标榜,自己当年也算是操过泰坦私生子的勇士了。”
“遵命,陛下,我会着重关照他的。”乔拉爵士流露出玩味而期待的笑容。
“唔,咳,还是陛下更有创意,我为我的粗鲁,向您道歉。”泰坦私生子似乎对这一幕终于有些发怵,起身咧嘴笑道,“请问我可以带上一壶这种好酒,回去给我的队长们吗?”
“滚。”韦赛里斯笑着抬手,下了逐客令,哪怕这样的好酒,他在阿斯塔波,还有好几仓库的收藏。
乔拉爵士将泰坦私生子手里的酒壶拽了下来,一脚将其踹出了王帐。
“陛下!你不能对我如此吝啬啊!”他低吼道,“你好歹让我带点什么回去,我才能说服次子团的兄弟们跟你混不是?”
韦赛里斯昂了昂下巴:
“把他裤子扒了,把嘴堵上,绑在马背上送回去,让他试着用自己的‘泰坦’屁股,去说服自己的兄弟来降。”
科乔他们顿时喜笑颜开,摩拳擦掌的出了帐篷。
“不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