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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传闻西北王护国爱民,是忠义将军亦是正人君子,可今日本殿一看…”

萧景熠边穿衣裳,边不疾不徐摇摇头。

“不然!”

说完这句,他也穿好了衣裳。

穿上靴子下床,正想走到中间的圆桌旁给自己倒杯水,却因身体虚弱明显趔趄下。

幸好旁边床框结实,及时扶了把。

稍微站定会儿,心口有点喘不上来气,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强撑着仿若没事般走到圆桌旁。

坐下。

倒水,淡淡抿口。

这才继续道,“利用自己的结发妻子给本殿下设局,西北王也真是好狠的心呐…”

说话间,瞥眼蜷缩在地的苏若卿。

此刻的苏若卿是真不好。

她做梦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把傅梵的主子给睡了,且还被战承勋当场抓包!

不对。

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双眼泪汪汪看向战承勋,没说话,但眼神很明显在控诉:你居然设计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而且,还是她怕的要死的人!

苏若卿真是恨极了。

同时也怕极了。

倒不是怕战承勋不要她,他若敢不要她,她就把今日的一切都说出去,还要召告天下她会上萧景熠的床都是战承勋的手笔,既然,要死那她必须拉着战承勋一起死。

但她赌战承勋不会。

而她怕的也是萧景熠弄死她!

浑身都在抖。

战承勋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给魏桑一个眼神。

魏桑瞬间了然自家王爷意思,拿起苏若卿衣裳走到她身旁将其扛到隔壁偏房。

“穿好!”

战承勋也回应萧景熠那句话,“相比殿下所做之事,本王这点小算计才哪到哪?”

这是要把话都说开了。

萧景熠笑,“西北王有什么话不如直说。”

战承勋没立即开口,是等苏若卿穿好衣裳被魏桑送走,这才冷冷吐出两个字,“合作。”

战承勋和萧景熠在房间里聊了大概两刻钟才出来。

魏桑把苏若卿送到八皇子府外的马车叮嘱车夫给她送回去后就回来了门口守着。

期间冯让带着太医回来。

魏桑无论如何都不让他进,直到战承勋出来,冯让立即带着太医进门。

冯让进来时,萧景熠是好好的坐在茶桌旁的,见状,冯让还以为自家殿下这是没事了。

就要问问他…

萧景熠最先问,“走了吗?”

冯让去门口看看,见战承勋和魏桑逐渐走远的背影,回来应声,再要继续刚才的问题,萧景熠突然猛吐出口血,晕厥过去。

这可吓坏了冯让。

快让太医看看。

萧景熠这是心疾犯了,且他天生对很多东西敏感,战承勋这次给他的催情药里还好巧不巧有让他过敏的东西,也正因如此,他当时才会晕厥,现在虽然醒了,但过敏让他心疾加重。

加之他早就犯了病,却硬生生坚挺着。

导致他的病症很是严重。

任凭太医的医术很高也被萧景熠此刻的症状棘手了,让冯让快去请太医令过来。

冯让赶紧去。

跑到大门口时,突然想起上次常絮晚曾给他家主子治好过一次心疾,或许她也可以…

果断转身,去找常絮晚。

常絮晚还在大厅坐着,担心战承勋那边会出意外或要不到解药,她满脸的心事重重。

冯让跑过来时,她以为是战承勋出事了。

不等冯让开口就先问,“他怎么了?”

她问的“他”是战承勋,冯让以为她问的是自家殿下,连忙道,“殿下突发心疾,还请公主救救殿下!”

常絮晚以为战承勋和萧景熠打起来了。

连忙起身跟着他去萧景熠房间,边跑边问,“战承勋呢,战承勋怎么样了,他可有受伤?”

冯让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秒。

不悦。

他家殿下心里眼里都是常絮晚,可常絮晚心里眼里惦记的却都是战承勋!

这让他怎能高兴?

可作为一个侍卫,他又不能指责什么,毕竟她是公主,且还是他家殿下的心尖宠。

只能略过这个话题,说自家殿下情况危急。

萧景熠的情况的确很不好。

常絮晚过来时,萧景熠床榻旁的地上有好多血。

太医急得满头大汗,听外面传来脚步声以为冯让带着太医令回来了,结果竟是常絮晚!

顿时急了,“殿下已经吐了四次血,老夫技不如人,束手无策,你怎还把公主给请来了,太医令呢?!”

太医觉得常絮晚过来等同于添乱。

怎料他这话音刚落,常絮晚就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银针,快步走到萧景熠身旁。

先诊脉。

萧景熠的脉息极其虚弱。

一刻钟内若得不到救治,必死无疑。

常絮晚想跟战承勋在一起,此刻其实可以不救萧景熠,左不过就算冯让现在去请太医令,太医令在一刻钟内也到不了。

此刻萧景熠的命紧握在她手里。

她犹豫了…

——

而战承勋这边。

战承勋跟萧景熠达成了合作,萧景熠给了他解药,但这解药只能压制战老将军三个月的毒素。

三个月后需要再服解药。

萧景熠答应战承勋,“只要你能帮我拿下那个位置,本殿下保你战家满门平安!”

战承勋知道他答应与他合作需要筹码。

父亲的解药就是筹码。

所以,为救父亲的命,他此刻别无选择!

离开萧景熠的房间后,他本想去趟大厅找苏若卿,八皇子府的管家突然跑过来说。

“王爷您快去舒家看看吧,战将军他、他发酒疯呢!”

战承勋…

战承勋只能让魏桑去大厅与常絮晚说一声,快离开八皇子府后把解药交给暗卫。

去了舒家。

此刻的舒家可谓是热闹至极。

战君耀从八皇子府离开后直奔舒家。

因喝的有点多,走在路上他都是摇摇晃晃的,期间还差点被路上的马车撞到。

好不容易来到舒家,舒家大门紧闭。

舒家虽被免了流放的罪,现在也回来了京都,但已不再是官员家,住的也不再是曾经的高门大院。

就是一套标准的六合园。

这是把以前的大宅院卖掉重新买的,如此可以换出一笔钱来家用。

舒家大门是普通的两扇枣木门,门口没有任何摆件,也没有往日的小厮把守。

附近还有很多邻居。

话说。

战君耀过来之前,舒家大门是开着的,是看见战君耀来了,舒家人这才赶紧关门。

战君耀就急了。

顾不得自己身份,一阵狂拍舒家大门。

舒家不给他开,他就从旁边的院墙翻进去,然后在舒家院里一阵大喊大叫找舒韵灵。

舒韵灵正在房间绣帕子。

舒家不做官后没了进账来源,家中年轻的男丁出去做工,女眷则绣帕子贴补家用。

听战君耀声音,她撂下帕子就要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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