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武元驹惊讶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从口袋中掏出血玉,温热异样的感觉从血玉里面传递到我的手掌,武元驹从我手中接过血玉,仔细端详了两眼说道:“这东西的前身是什么我的确不知道,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东西已经被你的尤家血脉浸染,变成了另外一件东西!”
周围的几个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武元驹手上的那块玉,前段时间我可是跟他们商量了很多次,一起研究这块玉的神异之处,可是凭借我们的能力一直没有得出结论。
最后只能判断出里面是有一个类似灵体的东西存在的,那也是我修炼通灵秘术的原因。
武元驹继续说道:“尤家血脉浸染了这块玉佩之后,不仅是改变了这块玉原本的性质,更是在里面诞生了一个颇为有趣的东西,想必你们也已经发现了,所以上面才会残留通灵之后的灵能气息,不过这种方法虽然有用,但是效率太慢,不如我这就替你把那东西给揪出来,怎么处置就由你自己来决定!”
我连忙点头道:“那就多谢武前辈了!”
心中此时正是暗爽的那时候,那家伙躲在里面这么长时间,我为了把它揪出来耗费了极大心里,现在有人愿意帮我当然更好了!
武元驹掌心合拢,包裹血玉,一股极为明显且雄浑的五行气从他手掌上蔓延出来,而这还仅仅只是他施法的过程中泄露出来的东西而已,可想而知他在揪出血玉里面那个存在的时候展现出了多强的能力!
武元驹表情平淡,我们都略显紧张地看着他的手掌,过了半分钟,有红光从他手掌的指缝中泄露出来,这抹光亮还极为炙热,就算我们已经隔了一段距离,被这抹红色光亮照射到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不适。
此时已经接近入秋,天气都冷了下来,可是当那抹红光出现的时候,整个工作室就像是再次回到了盛夏,让人有打开空调的冲动!
除了炙热的红色光亮之外,从武元驹指缝中泄露出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我嗅了嗅鼻子,脸色一变,顿时觉得那东西似乎不是善类,怀疑是什么邪恶存在。
随后武元驹掌心摊开,血玉悬浮在他手掌上,那些红色光亮全都再次被吸收进血玉,武元驹开口道:“这东西还想化为散沙溜走,倒是好算计!”
可惜遇上了我武元驹,我在心里替旁边那位看似平平无奇的江湖传奇补充了一句。
红光重新回到血玉之后,我们暂且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在面对那些炙热的光线了。
然后就在下一秒,惊人的一幕出现,有一丝红色丝线从血玉当中飘飘忽忽地出现了,最关键的是这条丝线居然不断膨胀,变成了一个人类模样!
这个血红色的人穿着一身十分邪异的红色衣袍,脸上表情狰狞邪恶,散落在额前的细碎头发挡不住他恐怖的猩红视线,他的脸上除了狰狞之外还带着些许不甘。
最关键的是他的脸……和我长得完全一样!
“我靠!这他娘的不是尤半生吗?”卢奎惊骇喊了一句。
武元驹放下手掌,把血玉扔到了我手上,开口道:“这就是你的尤家血脉浸染玉佩之后诞生出来的东西,他跟你是一体的,按理说你是可以操控他的才对。”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穿着红袍的怪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其他人也是一样的,他们时而用骇然的目光看向那家伙,时而把视线转到我身上,似乎在对比我们两个有什么不同。
但是我可以说,那家伙的确就是我,至少从五官上他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就是身上穿着的衣服不同,还有神态气质也截然不同!
武元驹的话提醒了我,我的确是可以跟那个血红色的尤半生联系的,我传递给他一句话:“你是谁?”
尤半生用猩红视线瞪着我说道:“我就是尤半生啊!”
我无语说道:“老子知道你是尤半生,我问的是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你才不是东西,我是尤半生,我不是东西……”红袍尤半生时候陷入到了一个逻辑陷阱当中,原本狰狞恐怖的一张脸变得呆滞起来。
卢奎突然笑着说道:“哈哈哈!这家伙好像脑袋不太灵光啊,不对,尤半生的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这叫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恨不得把卢卉的嘴巴撕掉,再把他从三十二楼给扔下去。
无语扶额说道:“你确实不是东西,我换个问题,这段时间你在血玉里面暗搓搓做什么呢?”
红袍尤半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当然是想办法壮大自身,然后把你给吞噬了!可惜这家伙突然出现,老头!你给我等着,我以后一定要杀了你!”
武元驹笑着说道:“那你可快点,说不定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是在别人手上了!”
红袍尤半生身上气质阴沉几分,血腥气再度冒了出来,我用手掌在鼻子前挥了挥说道:“吞噬我?是通过精神上面的压制吧?两次在外面吞噬了大量死人血气,那些是你的养料?”
红袍尤半生不知为何,居然真的是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直接开口道:“没错!只要有血气,我就能无限壮大!到时候只要把你吃下去,我就不用再躲在血玉里面了!”
我冷笑说道:“你想的倒是挺美!”
说完我就传递意念过去,我已经发现了诀窍,这家伙虽然看着桀骜不驯,但他却不能违反我的意志,刚才跟他对话的时候我想要让他说出我想要的答案,他直接就说出来了。
那么要是我让他做点其他事情呢?
心念一动,红袍尤半生霎时消失,当他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落到了卢奎身后,在我的操控下双手抓住了卢奎的脖子,掐的他直翻白眼!
“哈哈哈!厉害厉害!”我控制红袍尤半生松开卢奎的脖子,忍不住笑着喊道。
卢奎被掐得干呕连连,面带惊恐地从自己原来坐着的地方走开,指着我问道:“你干什么?”